一路看著白從坡上“坐”著下來,奧拉笑的肚子都有些微微發(fā)痛了,手機里更是記錄了不少白給摔跤時畫面。
“還敢笑!別讓我逮著你了!”
見奧拉在不遠處笑個不停,白給連忙從雪地上爬了起來,向著她滑去。
“來??!”
奧拉可不會站在原地讓白給抓住,一邊向前滑動著,一邊嘲諷道。
兩人你追我趕,最后回到了月讀和順一郎大叔堆好的雪人旁,而此時莊吾和蓋茨也正好從另一邊滑了回來。
“喲,白給,我們剛剛在坡道上看見你了,你那坐式滑雪法是跟誰學的?”
莊吾一滑過來就拍著白給的肩膀笑道,他和蓋茨兩人原本是在另一邊滑雪的,結(jié)果正好目睹了白給從坡道上一路坐下來的全過程,當場就笑翻了。
“那還不是我們奧拉教練教的好,一上來就讓我從上邊往下滑?!?p> 白給有些無語地回道,他那一路坐著下來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不會滑雪呢。
“你們說的坐式滑雪法是什么?我怎么沒從來沒聽過這種滑雪的方法?”
聽見幾人的談話,月讀好奇的問道,她剛剛一直在堆雪人,所以并沒有注意到滑雪道上的事。
“我這有視頻,我放給你看!”
看月讀問起,奧拉立馬上前拿出了手機,將剛剛的錄像播放了出來,這下月讀和奧拉兩女的笑聲便止不住了,發(fā)出了一連串的鵝叫聲。
聽著兩女的笑聲,白給整個人都自閉了,決定等到晚上再和奧拉這小妮子好好聊聊人生。
這件事大家笑笑也就過去了,畢竟哪個初學者不是摔出來的,白給的這種情況也屬正常,只是白給平常給他們一種很全能的感覺,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所以才會笑的如此開心。
知道自己不是滑雪的料,白給也就不打算上山了,反正到時候也是一路坐下來,還不如在這下面較平坦的地方隨便滑滑,畢竟這樣滑他至少能保證不會摔到。
可奧拉就不愿意了,在平地上滑雪那還有滑雪的樂趣嗎,于是拖著白給就要上纜車。
“我不上去,反正到時候也是坐著下來的。”
白給如老僧坐定般任由你奧拉推拉拽拖,我自巋然不動。
“那我?guī)е慊傂辛税?!?p> 在嘗試了各種方法無果后,奧拉只能無奈地妥協(xié)道。
至于為何獨自一人去滑?開什么玩笑,她現(xiàn)在可是有男朋友了,憑什么還要像以前單身那樣獨自去滑雪?
“你個小騙子,同樣的招式對你白哥來說是不起作用的。”
白給捏著奧拉那已經(jīng)漸漸肉起來的臉蛋說道,最近可能是奧拉真的長胖了,白給感覺捏她時的手感真是越來越好了。
“那我們用雙人滑板總行了吧!”
奧拉打掉了白給作壞的雙手說道,其實在之前選滑雪板時,工作人員就向他們倆推薦過雙人滑雪板的,可是白給當時怕連累奧拉摔到,所以才各自選了套雙板的滑雪板。
“行?。∧阏f這個那我就行了!”
原本白給還怕不小心摔著奧拉了,可現(xiàn)在他只想讓奧拉也跟著見識下他的坐式滑雪法。
去柜臺處換了一副雙人滑雪板,兩人便再次坐上了纜車,很快便到了上次的半山腰處。
然而白給剛想下纜車,卻被奧拉一把摁了回去,于是失去了下纜車的機會,向著更高的地方升了上去。
“喂!玩這么大?。俊?p> 看著下面已經(jīng)見不到人影了,白給頓時感覺不妙,這是要上山頂?shù)墓?jié)奏??!
關(guān)于草津雪場,他在來之前就查過一些資料,從山頂?shù)阶钕旅娴难﹫鲎阌?00多米的落差,最長路線可達8000米長。
以奧拉這架勢多半是沖著那最長路線去的,這一趟下來,白給感覺自己的一個屁股可能有些不夠摔。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索性就貫徹到底咯!”
奧拉笑著對白給回道,此時她的臉上已經(jīng)寫滿了“興奮”二字。
聽到這話,白給沉默了,“你好騷啊!”這句話卡在了喉嚨上沒敢說出來。
片刻后,兩人終于登上了本白根山的山頂,海拔2000多米雖然算不上多高,但站在山頂上也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了。
“你確定要從這下去?”
山頂?shù)钠碌啦皇呛芏盖?,不過白給也只是能看見最前面這段滑道,后面斷層的地方就看不見了。
正是因為這樣才恐怖,因為你壓根不知道后面會有什么在等待著你。
“少廢話,快上來!”
看白給還沒上板,奧拉不禁催促道,一個大男人怎么婆婆媽媽的。
“好~我上!”
無奈之下,白給只能站在奧拉的身后,把自己的雙腳固定好。
因為白給的身形要比奧拉寬大許多,為了不擋視線,所以兩人是奧拉在前、白給在后的站位,而且這樣的占位在摔到時白給還能護著奧拉。
“走咯!”
待準備完畢后,奧拉雙腳用力一跳一踩,兩人便開始向著山下滑動了起來。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白給很快便跟上了奧拉的節(jié)奏,兩人竟然滑的還不錯,但過了最開始那段平緩路段后,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陡坡。
突然的加速讓白給的腎上腺素飆升,不禁屏住了一口氣,生怕失去重心害得兩人都摔到。
“嗚呼!白給爽嗎?”
感受到速度在飆升,奧拉興奮地舉起雙手大喊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爽~”
白給聲音顫抖著回道,他此時整個臉都繃了起來,對于一個初學者來說,這實在是刺激過頭了。
然而讓白給更心驚的是,前面不遠處竟然出現(xiàn)了一片樹林,這速度要是一頭撞上去了,那可不是一般的酸爽。
“準備減速了!”
這時奧拉也注意到了前方的樹林,因為有白給這個拖后腿的存在,所以她也不敢托大,打算將速度降下來。
可白給是第一次玩單板,壓根不會單板的剎車,被奧拉這么一帶立馬失去了重心,下意識就想往下坐,結(jié)果直接將整個滑雪板的重心給打亂了,兩人一個側(cè)翻順著慣性滑了好幾米,最后撞在了一顆樹上才停了下來。
“白給你沒事吧?”
待身體停下來后,白給懷里的奧拉連忙爬了起來,查看起白給的傷勢。
由于有白給護著,奧拉自然沒受到什么傷害,不過白給就慘了,起初著地的屁股還沒什么事,不過撞在樹干上的背部和腰部可就嚴重了。
“嘶~我的腰傷著了,你以后可能就爽不了了?!?p> 白給側(cè)躺在地上扶著自己的腰說道,背上和腰部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他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這都什么時候來,你還說騷話!”
被白給這么一逗,原本還一臉擔心的奧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白給的胳膊上拍了下笑罵道。
“別,疼~”
被奧拉一巴掌拍在傷口上,白給疼的一下叫了出來。
“疼就快吃了!”
奧拉從納戒里取出了一枚仙豆喂到了白給嘴邊,還好有仙豆在,不然這荒山野嶺的,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把白給運下山。
吃下仙豆后,白給的傷勢便瞬間恢復(fù)了,疼痛感也隨之消失了,他白某人又滿血滿狀態(tài)復(fù)活了。
“對不起,剛剛都怪我,我們后面滑慢點吧!”
重新爬起來后,奧拉有些自責的說道,要不是她非要滑那么快,白給也不會受傷。
“沒事,你是老婆,護著你是應(yīng)該的,不過我覺得滑慢點這個可以有?!?p> 他和奧拉之間本就不需要對不起,不過滑慢點還是有必要的,畢竟他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兩人再次上路,有了剛剛的教訓,這次兩人有意識的開始控制速度了,況且在這森林里速度也飚不起來。
然而意外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發(fā)生的,就在森林里滑行了沒一會兒,突然兩人感到了一股下墜感,然后便是兩下沉悶的落地聲。
“我去!誰這么缺德在這挖一坑?”
將頭上的雪都抖了下來,白給很是無語的罵道,這還真是禍不單行??!
“哎喲,還好有你這個肉墊?!?p> 奧拉雙手撐在白給的胸膛上甩掉了頭上的積雪笑道,有白給這個大肉墊,她可是相當安全的。
兩人落入的這個洞不是很深,可能也就兩米多高,而下面又有積雪墊著,所以白給也沒受傷。
不過他們倆人沒事,但腳上的滑雪板卻是斷成了兩截,顯然是沒法繼續(xù)使用了。
“今天怎么這么倒霉???”
白給坐了起來,看著斷成兩截的滑雪板不禁嘆道,還好他和奧拉能夠?qū)⒒┌鍙?fù)原,要是換作別人,那就只能選擇走下山或者等待救援了。
“你今天的確是挺霉的?!?p> 奧拉坐在白給身上摸摸他的頭安慰道,自從來到雪場,白給的摔跤之旅就沒停下來過。
“我們休息會兒吧,累了!”
可是摔的沒心情了,白給抱著奧拉直接就倒進了雪里,雙眼無神呆呆的望著天空。
因為是在坑里,所以奧拉也不擔心會被外人看見,乖巧地枕在白給的肩膀上,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可能是為了給兩人營造浪漫的氣氛,天空中突然飄起了雪花,落在白給的臉上冰冰涼涼的。
“你看,下雪了!”
白給輕輕拍了拍奧拉提醒道。
“真的唉,不過怎么感覺這雪下的好像有點大?”
奧拉立起身子向天上看了眼,只見剛剛還是零零散散的小雪轉(zhuǎn)眼間便變成了鵝毛大雪。
“下這么大的雪,該不會是要刮暴風雪吧?”
白給跟著坐了起來說道,結(jié)果他話音剛落兩人便聽見不遠處傳來了一則廣播,說是氣象臺預(yù)測不久后會有暴風雪臨近,讓山上的游客們趕緊下山避難,如果無法及時撤離,可到就近的纜車站臺避難,或是尋求附近的工作人員幫忙。
“你還真是個烏鴉嘴!”
聽到廣播的通知后,奧拉不禁對白給吐槽道,這貨前腳剛說,結(jié)果避難通知就緊隨而至了,還真是有默契啊。
“什么叫烏鴉嘴,哥這叫預(yù)測未來,OK?”
白給不滿的說道。
“OK個鬼??!趕緊起來下山了,你想在這里感受大自然的厚愛嗎?”
奧拉翻了個白眼說道,暴風雪要來了,看來今天注定是沒法滑完全程了。
“好,這就走~”
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騷話的時候,白給便抱著奧拉站了起來,腰間孵化驅(qū)動器出現(xiàn),直接開了道極光帷幕光速下山與莊吾等人匯合了。
緯度的距離
雪山殺手—白給,上一次是雪崩,這一次則是暴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