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教練達成

　　回到公寓的鄧瞻燁冰敷了一番膝蓋，帶著得到小年輕的崇拜和敬畏的滿足下，沖了澡就睡下了，那股滿足中還有“黑洞”這幅身體對籃球的炙熱，那種肌肉記憶對某種東西的依賴，我相信你我都會有。

　　第二日一早，在施之煥的牽頭介紹下，瞻燁要在上午，和福特漢姆大學(xué)校長簽署籃球隊助教的合同，當(dāng)兩人一行來到大學(xué)校長室的時候，這所大學(xué)的校長正在閱讀圣經(jīng)，這個崇尚人類生下來就是罪過的宗教老人，年事已過七旬，他看上去精神抖擻，戴著一副老花鏡，閱讀圣經(jīng)的樣子很安詳。

　　“早！約瑟夫校長?！笔┲疅ù蛑泻簟?p>　　放下手中的書本，老人瞧了過來，消瘦的身體發(fā)出了厚重的聲音：“瞧瞧是誰？哦！原來是我親愛的舒法教練?！?p>　　“校長大人，抱歉，打攪了你的早讀，這位是就昨夜我向你提到過的球隊未來助教，他是鄧瞻燁，來自紐約尼克斯的前職業(yè)球員?！?p>　　昨夜結(jié)束訓(xùn)練后，施之煥就聯(lián)系過了約瑟夫.麥克賽恩，作為校長，他手上握著這所大學(xué)的所有生殺大權(quán)。

　　“無妨，我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想必你身邊這位就是你的同胞鄧瞻燁吧！”

　　三無老青年露出謙虛的笑容接過話道：“您好，約瑟夫.麥克賽恩牧師，您的大名響徹全紐約，我雖不是天主教徒，但對您的著作《詹姆斯紅衣主教長臂猿》也是有所耳聞。”

　　雖然和無下限的施之煥已約定好，但真要坐上這個籃球隊助教的位子，還得需要獲得正式的授予，所以瞻燁對這位福特漢姆大學(xué)的校長，可是做足了功課，這個七旬老人是個神棍，早年間對美國天主教發(fā)展貢獻極大，在了解這個背景后，瞻燁一上來不免一番吹噓。

　　老人示意二人坐下后，慢條斯理為二人泡起了咖啡，手上有事兒，不妨礙他嘴里出聲，他徐徐說道：“我已是個半只腳踏入地獄的人了，不用這樣吹噓我，其實我們兩個很熟悉的！曼哈頓的黑洞13，當(dāng)年就連你的休學(xué)申請都是我批準的，難道你忘記了？”

　　瞻燁聞聲尷尬地訕笑著，前任黑洞的休學(xué)申請是約瑟夫.麥克賽恩批準不假，可那是他父母拿到學(xué)校來的，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老人。

　　泡好咖啡后，麥克賽恩坐到二人面前，將咖啡遞給兩人，他道：“這是我從南美帶回來的手磨咖啡，味道很好，你們好好嘗嘗?！?p>　　兩人禮貌地品了一口，瞻燁說起了正事，他道：“麥克賽恩牧師，不知道您對之煥教練的提議有什么看法嗎？您應(yīng)該知道我是大傷退役的，身體可能不允許再高強度的比賽了，但調(diào)教球員的話，我想我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p>　　“這個事情倒不急，我想先和舒服教練聊一聊，了解下今年球隊的發(fā)展?！?p>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瞻燁，反而問起了之煥的球隊情況，兩位國人不由一愣，難道這貨還不滿意一個前NBA球星來給你當(dāng)校隊教練嗎？

　　“約瑟夫，你知道的，目前球隊基本都是大一新生，有發(fā)展上的困難，但是我們的目標只會比上賽季要高，像黑洞這樣的前職業(yè)球星，若能加入到我的教練組，我會更有信心帶領(lǐng)女隊殺到錦標賽更遠的地方，另外在男隊方面，我和開學(xué)初向您保證的一樣，會帶領(lǐng)這群小伙子們打入‘瘋狂三月’?！?p>　　“舒法，你可能誤會了，我并沒有對你的執(zhí)教能力產(chǎn)生懷疑，這兩年在你的帶領(lǐng)下，我們福特漢姆的女隊漸漸殺出大西洋十聯(lián)盟，那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壯舉，我想了解的這個發(fā)展是指，在大學(xué)籃壇里，我們福特漢姆發(fā)展如何，例如在未來我們能不能成為像杜克、北卡那樣的藍球名校，可以吸引來大批的年輕球員，這才是我關(guān)心的?！?p>　　施之煥自然沒有想那么多遠，他想做的無非是把自己對籃球的熱愛和原來的技藝傳授下去，他道：“這個我目前還無法向你闡述一個詳細的情況，萬事都有一個過程，目前我執(zhí)掌著福特漢姆能向您保證的，只有一年比一年更好的成績?！?p>　　“舒法，我相信你！前年，若不是歌莉婭向我推薦你，福特漢姆的籃球發(fā)展也不至于如此迅猛，目前我們合作時間只有兩年，你不用著急，在未來，福特漢姆想要的不僅是一所金融名校，更將會成為全美聞名的綜合大學(xué)，在我剩余不多的時間里，我想要得到也正是如此。”

　　一時間摸不準麥克賽恩的路數(shù)，之煥閉上了嘴，落實瞻燁正式合同的難度比他想的要高，一旁的三無青年在找工作方面，有太多的經(jīng)驗了，此時這個神棍老人所表現(xiàn)出來的意思，不就是想先知道你的價值嗎？有價值了才會有相應(yīng)匹配得價錢。

　　“麥克賽恩牧師，那您的意思是？”瞻燁出口詢問道。

　　“鄧先生，你有所不知，福特漢姆在進入NCAA時，最先的是校橄欖球隊，然后是棒球隊，目前我們的棒球隊發(fā)展迅猛，每年會為MLB輸出球員，所以我有一個想法，讓福特漢姆也成為一個能為NBA輸出球員的大學(xué)，不知道這個想法，能否在我剩余時間不多的日子里實現(xiàn)?！?p>　　這個老神棍開始講起條件了？瞻燁如是想，那么我是不是也該體現(xiàn)下價值了？

　　“牧師，您應(yīng)該有所了解，許多NBA球星退役后會開辦夏季訓(xùn)練營，會吸引不少的球員來訪學(xué)習(xí)，若我能夠成為校隊的教練，那么我相信會吸引來不少的高中球員，屆時還挑選不到有天賦的球員嗎？”瞻燁開始了侃侃而談。

　　“另外，雖然我已經(jīng)無法上場競技了，但我還有技術(shù)和意識，這些東西都是可以傳授給大學(xué)里的年輕人的，也是我想當(dāng)教練的原因，所以您的愿望和我完全是契合的！”

　　“呵呵！不愧是黑洞13，一語中的，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時間！什么時候我能見證到福特漢姆成為籃球名校！擁有大批成名NCAA球員！”

　　“這個問題完全不是問題，牧師，你若想象一個向往NBA球場的大學(xué)球員，若能提前獲得NBA球星的指導(dǎo)，都不需要你去請，自然有大批學(xué)生慕名前來！”

　　“好，黑洞先生，和你聊天很愉快，那么我們來談?wù)勝Y薪問題吧？”麥克賽恩拍手稱快，得到了價值后，立馬就想和瞻燁談價錢了。

　　施之煥無下限，但不腹黑，看到二人你來我往地談下了合約，心里有些震驚，沒想到這個腹黑家伙還有這一套？！

　　150萬的年薪，瞻燁和麥克賽恩簽下了三年的合同，這在NBA只能是底薪的價格對于大學(xué)教練來說，還算不錯，很快敲定了一些細節(jié)方面的問題，瞻燁在麥克賽恩提前準備好的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原來這個神棍老人早就想好了，只是讓瞻燁整一個投名狀罷了。

　　據(jù)合同一些規(guī)定，瞻燁要帶領(lǐng)男女隊在第一年完成施之煥提出的成績，同時在未來兩年要分別完成5個和10個的全美高中排名前100球員招募，在合同最后一年里，帶領(lǐng)女隊殺入最后的四強，帶領(lǐng)男隊殺入16強，若完成不了，最后一年的資薪將不會發(fā)放。

　　其余一些規(guī)定還算自由，瞻燁有權(quán)自由招募球員，不論高中生還是其他大學(xué)的在讀生，同時在球員獎學(xué)金方面，他和之煥有權(quán)申請，麥克賽恩相信他和之煥的眼光，只要人選上沒有太多異議，一般都通過。

　　“對了，黑洞，最后有兩個我私人愿望，希望你能夠答應(yīng)下來。”在簽署完合同最后，神棍老人說道。

　　“什么？”

　　“一是我希望你能不能在你自己的社交媒體上，曝光一些關(guān)于福特漢姆球隊的信息，這樣對拉取一些贊助會很有幫助，相信以你的名氣，吸引來NIKE、阿迪達斯等體育品牌的贊助是十分簡單的，在贊助費上你可以拿一半的提成！”

　　“額？這個目前不行！”瞻燁道，“我沒有社交媒體賬號！”

　　黑洞13是個NBA球員的奇葩，十年的職業(yè)生涯，他都沒有一個社交媒體賬號，球迷對他了解來自兩處，一個是例行比賽后的記者招待會，另一個就是狗仔的直接采訪，這貨完全不在乎被狗仔跟蹤，走在大街上被狗仔拿著手機問話的事情常有發(fā)生。

　　可自律的瞻燁哪有爆料的，一般的狗仔，在偷拍的時候，恨不得把球員的果體都拍進去，問一個為什么逛街的問題，其他球員生怕幽會哪個嫩模被曝光，瞻燁這貨則是真的來逛街的。

　　“那你最好快點建一個INS賬號，因為今年年底臉書將會全球大面積普及INS，我相信你的祖國會解封這個社交媒體的，到時候，以你對中國籃球的影響力，那可是會吸引大量的關(guān)注！”

　　“好吧，那另外一個呢？”

　　老人搓著手有些難為情道：“我那孫女在籃球隊，你看能不能不要讓她和男隊那些家伙混到一起了，一想著勞拉那姑娘和那群黑人小伙在一起，我就擔(dān)心！布朗克斯的治安就是因為這些有色人，才一直處于一個很微妙的狀態(tài)，有色人歷來是布朗克斯的問題。”

　　瞻燁聞聲無奈道：“這個，我可能無能為力，年輕人的社交自然有她們自己的想法，我無法去干預(yù)，至于治安這一塊，老牧師你就放心吧！都9102年了，布朗克斯哪還有隨時要動手燒房子的嘻哈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