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狐含著心酸吃了桌上的飯菜,還有半盤芹菜百合和一大碗紫菜蛋花湯,上官靈狐沒動,而是將飯菜端了出來,放在了兩個啃冷饅頭人的面前。
“吃吧,晚上做炸醬面給你們吃!”上官靈狐托著下巴蹲在一大一小兩人的面前。
裙擺散開鋪在地上,猶如暗夜的黑玫瑰。
這一幕,歲月靜好!
一個沒有禮節(jié)和架子的小丫頭,就這么愣頭愣腦的闖進了南宮冥的世界中!
烈火感動的要哭了,就著饅頭,抱著大碗將蛋花湯都給喝了。
靈芝飯量小,吃了一半的饅頭和一些芹菜就飽了,就將剩余的都塞給了烈火:“烈火哥哥,你吃,我飽了!”
烈火內(nèi)心那個憋屈,怎么到了和小丫頭搶飯吃的地步了呢?
可是,肚子里沒食物,哪里來的力氣保護王爺呢,好吧,吃吧,以后多給小丫頭弄好吃的吧!
吃飽喝足時,烈火猛然發(fā)現(xiàn)了氣氛不對,脖子處冷颼颼的,后背也感覺像是有把刀子飛來,身體反應(yīng),抱著盤子極速跳開,轉(zhuǎn)身,抬頭,就對上了廊檐下,金色輪椅上的王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王爺,屬下——屬下——”烈火抱著吃干凈的盤子,無措的站在臺階下。
南宮冥勾了勾唇:“準(zhǔn)備沐浴?!?p> 午飯吃過,一身汗,潔癖嚴(yán)重的王爺要沐??!
上官靈狐訕訕的起身,摸了下自己的鼻頭,大眼睛避開南宮冥的眸色,腳步后移,準(zhǔn)備開溜。
轉(zhuǎn)身剎那,背后傳來著一句震天話語:“丫頭,伺候本王沐?。 ?p> 上官靈狐腳步僵硬,身體筆直,滿面酡紅,眼睛四處的瞟,小聲音飄出:“王爺,臣妾——臣妾不會——啊——”
靈芝捂住了眼睛。
南宮冥將上官靈狐卷進了懷里,滑動輪椅去了浴室。
烈火拎著熱水呼呼的來,又呼呼的走,跑了很多趟,才終于將大大的浴桶給裝滿,此刻熱的臉都成了絳紫色。
靈芝絞著手指守在幽冥閣的外面,看著烈火呼呼大喘氣模樣,奶聲奶氣的開口:“烈火哥哥,你發(fā)燒了么?”
“發(fā)燒?嗯-發(fā)燒了!”烈火眼眸掃過緊閉的房門,悄悄的拉著靈芝出了院落兒。
靈芝不解,好好的怎么要出去呢?
走到院子的外面,烈火深呼吸。
“靈芝,你家小姐真的是十四歲了么?”烈火心生疑惑,哪個十四歲的姑娘被男人抱來抱去的,也不臊得慌。
“是啊,十四歲啊,小姐過完年就及笄了??!”
烈火仰天長嘆:妖孽——
夕陽漸漸西沉,落日的余輝照在幽冥閣的一處。
“王爺,好累,胳膊酸了!”室內(nèi)廂房,傳來一聲嬌軟的聲音。
靈芝端著茶水的手哆嗦了一下,默默的退到了最外間的門口處,一臉的糾結(jié)。
烈火抱著雙臂靠在廊檐上,看著落日的余輝照在院子的梧桐樹上,格外的美,呵呵的傻笑,聽到小丫頭靈芝的嘆氣,回頭。
“靈芝,王爺要的茶水,你怎么不送進去?”烈火蹙眉,往日這小丫頭勤快著呢,今兒個,不對頭!
靈芝小臉糾結(jié)的似麻花,奶聲奶氣的嘟唇:“小姐好像很累的樣子,我們還是等等吧!”
“很累——”烈火驚悚,昨晚的藥浴場面堪稱史詩級的慘烈,現(xiàn)在,又開始了么?
靈芝不懂,默默的將茶盤放到了樹蔭下的石桌上,托著腮幫子,片刻間小丫頭腦袋一歪,趴在石桌上睡了過去。
烈火無語望天,得給王爺建議找?guī)讉€丫鬟來府里伺候,不然,他們這些男人怕是要遭殃了。
房間里,蒸汽升騰,上官靈狐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了里衣,袖子擼起老高,褲腿兒卷到了膝蓋之上,坐在竹凳上吭哧吭哧的給冥王捏小腿。
“王爺,肌肉萎縮,得鍛煉!”捏著硬邦邦的小腿肌肉,上官靈狐臉上的汗水直落。
特么的,誰發(fā)明的藥???熱死她了!
南宮冥斜躺在藥浴的木桶之中,一只腿伸出水面,擱置在竹凳上,由著小丫頭揉捏。
“嗯——繼續(xù)!”南宮冥愜意的躺在浴桶里,小腿兒處傳來的酥麻讓他感覺舒暢,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這是第一次。
“瑪尼,上癮了么!”上官靈狐額頭的汗滴落在男人皙白的小腿上,一滴滴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濕透,黏糊糊的!
“王爺,半個時辰就可以了,再捏,我的小胳膊就廢了!”上官靈狐撂挑子不干了,將男人的小腿放回到藥桶中,準(zhǔn)備去隔壁的溫泉池中沖洗。
一股吸力將她吸住。
“喂,喂,王爺,王爺——”
噗通——
毫無反抗之力的丫頭被大力吸入了藥桶之中,嬌軟的身體被藥桶中的男人抱了滿懷。
“哪里都不許去,陪我!”男人霸道的伸長手臂將上官靈狐禁錮在了懷里。
浴桶再大也禁不起折騰,上官靈狐渾身酸痛,此刻更是沒有多余的力氣掙扎出去,只好閉上眼承受男人禁錮的感覺,卻不小心,再次昏睡了過去。
夜風(fēng)微微吹起,睡了一小覺的上官靈狐又滿血復(fù)活。
去廚房搟面條,先給南宮冥做了炸醬面,又給自己做了一碗香辣牛肉面,吃飽喝足后,教廚房的廚子做了烈火他們要吃的炸醬面和牛肉面。
忙到深夜,還未來得及休息,便被南宮冥拉去繼續(xù)中斷的藥浴。
昨夜的戲碼卻毫無意外的再次上演,承受不住藥浴的力量,上官靈狐又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南宮冥再次從藥浴里出來時,臉黑如鍋底,鎖骨隱隱傳來的疼痛讓他后悔了讓小丫頭伺候他泡藥??!
小心的給王爺處理完鎖骨和胸前的傷口,烈火默默的退了出去,心里腹誹:“王妃屬狗的么?牙齒這么鋒利!”
上官靈狐不自知,抱著軟軟的絲被流口水。
“好香——”夢里的上官靈狐在戒子空間里吃著自己的美食,渾然不知自己在昏迷時刻造下的罪孽。
南宮冥穿著絲質(zhì)睡衣躺在少女的身側(cè),看著像蝦米一樣蜷著身子的丫頭,心微微一動,長臂一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