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匪初說努力學(xué)習(xí)是要教遲御珩。
這讓遲母跟遲御珩都紛紛驚訝起來。
氣氛也跟著安靜下來。
突然遲母用力拍打一下遲御珩的胳膊,在懵逼中的遲御珩被這么一打,嚇得跳起來。
“你最近又干嘛了?竟然要讓小初幫你!你身為一個男人知不知羞??!”
遲母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己兒子可能又闖禍了。
“是??!我作為一個男人,怎么可能讓她幫我學(xué)習(xí)!”遲御珩忍不住控訴,“況且這一次月考我明明考的很好!”
“很好!”遲母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很好小初會這樣?”
“我……”遲御珩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匪初有點茫然的看著這對母子,她眨著眼睛。
“你還看!還不趕緊救我!”遲御珩伸手抓向匪初,“都是你害我!”
匪初就在不明情況下加入了兩人戰(zhàn)爭中。
最后勝利方就是遲母跟叛方匪初!
晚上。
家里人吃完飯就各回各的臥室。
匪初伸伸懶腰打算去洗個澡睡覺。
今天用腦過度,讓她十分疲憊。
剛要關(guān)上門一只顯瘦又白的手抓住門。
“我要跟你聊聊?!边t御珩單手插口袋,神色淡然望著她。
匪初松了手,挑逗著他,“大晚上的說什么?寂寞空虛找人排解?”
經(jīng)過幾天被她調(diào)侃,遲御珩已經(jīng)沒有很大的情緒波動。
走進(jìn)匪初這粉嫩房間中,臉部的線條柔和了幾分。
“我想了想,從小到大你對我就沒多少好臉色,這段時間卻突然對我好,你不會真的是聽我媽說的,所以對我各種照顧?”遲御珩問出這幾天糾結(jié)他的問題。
實在是他不敢相信現(xiàn)在匪初這么膩歪他。
以前兩個人湊到一起就跟炮仗一樣,根本不能呆在一塊。
匪初本來還打著哈欠,拿著自己睡衣等他說完就去洗洗睡。
此時聽到這句話她疑惑的看向他,“我不就是沒你動作快,沒搶到最后那只螃蟹,有必要來我這炫耀嗎?”一副看傻子樣子看著他。
遲御珩:……
他本來還準(zhǔn)備了很多煽情的話,現(xiàn)在被她這句話全部憋在口中處讓他非常郁悶。
有點暴躁起來。
遲御珩咬咬牙就死勁揉她頭發(fā),把她頭發(fā)弄的亂糟糟,才不甘心的離開房間。
匪初本來吃飽很犯困,現(xiàn)在被他揉的精神起來,“神經(jīng)??!”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遲御珩回到自己房間就煩躁嚎叫起來。
“這蠢女人!”他煩的拿著自己枕頭就是各種甩。
這時手機(jī)鈴聲響起。
此時還在火冒三丈的遲御珩自然是點開就開始罵。
罵得另一邊男生一臉懵逼又不敢說什么。
最后遲御珩罵完才不耐煩說最后一句:“有屁快放,沒事別煩老子!”
“遲哥,有大事!你有時間嗎?隔壁的找茬約車,兄弟們現(xiàn)在全掛,就等遲哥來救場子!”
“在哪?”遲御珩現(xiàn)在正想發(fā)泄一下,有這么好的出氣筒怎么可能放過。
男生說了一個地方。
遲御珩果斷掛電話,拿起外套下樓把自己的車開出來。
他一滿十八歲駕照就考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