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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神秘人

遇妖(27)

快穿之我是神秘人 沉瑟 3573 2019-07-20 11:55:00

  收回思緒,萬年二人一起吃完飯,萬年想要洗碗被明從廚房里攆了出來。

  也好,她手臂在救白空時受了點傷,剛好不是那么方便。

  萬年細細地觀察著明,時不時拿來和白空做個對比,要是有建安侯夫婦的畫像就好了。

  “明,你說有一天遇到一個跟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會如何?”

  明洗碗的動作微不可察頓了一下,面上掛著清淺溫柔的笑意,“那可真是一場緣分?!?p>  “為什么是高興而不是生氣?”想起她第一次看到有人和自己長得很像時,心里是很不舒服的,只不過后來心境平靜。

  “她是她,你是你,即使外貌相同,但你們依舊是一個獨一無二的人。”

  萬年眼睛一亮,原來如此:“即使我們普通,可以被別人頂替取代,但我們依舊獨一無二?!?p>  明點點頭,他說的,她總能很快明白,而且她總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明覺得喜悅。

  和懂你的人說話,會覺得很愉快。

  “明你說,一個是沒有名字的人悲哀,還是一個有名字卻只能頂替別人而活的人悲哀?”

  “施主,你能再說一次你的名字嗎?”

  “我叫萬年,記住啦?!?p>  “嗯,記住啦?!?p>  明對經(jīng)書過目不忘,卻記不住她的名字。大概是因為,她對他的影響最大吧。

  “明覺得即使沒有名字也比活在別人的人生里美好一點?!?p>  “嗯,我也覺得。不過有些時候,有些事是我們自己的選擇,自由選擇,承擔(dān)自由選擇的后果?!?p>  看來,明是不大可能用別人的名字,聯(lián)系前面的種種。萬年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會不會“白空”代替了“白空”而活?

  明不會打誑語。

  屁股受傷那個是假的白空?

  萬年特別好奇古代的易容術(shù)。

  也許,她已經(jīng)見到易容術(shù)了。

  “明,你認識建安侯世子嗎?”

  明搖搖頭,他體驗眾生百態(tài),參悟佛法,像這種凡塵俗世中的權(quán)貴子弟他大都不太關(guān)心,可接下來萬年的一句話讓猶如晴天霹靂。

  “建安侯世子,他、叫、白、空?!?p>  ……

  短暫的靜默后,萬年看著明的不平靜,“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

  明忽而一笑,如清風(fēng)襲來,說道:“前塵往事種種,明都不太記得了?!?p>  不是不記得,而是你不想想起吧?

  萬年有時候有方面屬于好奇心特別重的人,但她不會不顧別人的感受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即使她心中多少為明感到不公,然當(dāng)事人都沒說什么,她也不好輕易干涉。

  只是由此看來,明和建安侯世子之間關(guān)系莫測。

  罷了,世界上有那么多未解之謎,她又何必都知道個清楚。

  晚上,房間里壓抑著一陣陣咳嗽和喘氣聲,一陣悠遠的鈴鐺聲出現(xiàn)又消失,風(fēng)至,萬物寂靜,一個防護罩出現(xiàn)在院子上空。

  “來了?!?p>  “吱呀”一聲門開了,皓潔的月光落在屋里人的蒼白的臉上如美麗的水銀,遠處的星星也沒有那人清澈冷清的眼睛明亮,暗紅色的衣服上一團暗色,像被水打濕了一樣。

  一道修長的人影立在門外,施施然收回手,背著光,顯得眼眸深沉黝黑,一身紅白相間的披風(fēng)顯得肌膚如玉,毛乎乎的領(lǐng)邊稱的一張小臉越發(fā)的精致乖萌,額頭上的金色圖騰顯得高貴,上挑的眼尾又有絲絲的嫵媚,不是九尾銀炙,還能是誰?

  “嗯來了,給你收尸?!便y炙淡淡道。

  銀炙一改先前的妖嬈慵懶。

  這死狐貍,以前還要裝裝乖巧,如今連裝都不裝了。

  唉……

  萬年一揮手,兩人一前一后來到院子里,相對而坐。

  夜風(fēng)一吹,涼入骨髓,萬年瞇瞇眼睛,一件披風(fēng)就落到了她的身上,身體瞬間就暖和了。

  想要拒絕的話,說不出口了。

  萬年眉眼彎彎露出一個感謝的笑容,收攏一下領(lǐng)口。

  白色的狐貍毛毛,摸著柔軟暖和。

  “銀炙應(yīng)該是一條很漂亮的狐貍才對?!?p>  “我的美貌本族第一,毋庸置疑?!币桓吲d毛茸茸的尾巴就露出來了,開始藏著的耳朵也抖一抖跑出來了,銀炙解下荊棘發(fā)冠拿在手里把玩,銀色剔透的發(fā)絲瞬間就流淌下來。

  “你……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銀炙耳朵僵了僵,抖了兩下子,悠閑的尾巴也擺得沒那么自然了。

  萬年的目光越來越炙熱,看的銀炙耳朵一直在不安的顫抖。

  “你想干什么?”銀炙總覺得萬年對他有所企圖,可萬年平時都清心寡欲的能對他有什么企圖?

  銀炙示威的亮出尖尖粉嫩的爪子,齜著兩顆小虎牙,屁股隨時準(zhǔn)備跳起來,萌兇萌兇的。

  萬年能用照妖鏡看自己的原型,他還真怕對方又做出什么蠢哭狐貍的事情。

  萬年眼熱的搓搓手,吞了一下口水,“那個……我就是想摸一下你?!?p>  女生對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幾乎都沒有抵抗力。

  “啊……那個別怕……別怕,我是個好人?!?p>  天她怎么……越解釋越亂。

  看銀炙的爪子越來越長,就知道他肯定不信她。

  為人一派冷淡禁欲的樣子,居然對他有這種不可描述的企圖。果然人不可貌相。

  銀炙心里大呼萬年是衣冠禽獸,一張乖巧嫵媚小臉透露出幾分難得的窘迫和羞澀來。

  她不是喜歡那和尚嗎?

  她為了那個和尚連命都不要了,肯定是喜歡,沒錯。

  負心漢!

  負心女漢子!

  可那個和尚好像也喜歡她的樣子。

  他銀炙不就是成了第三者了嗎?

  可他們兩個似乎不是戀人呀。

  其實,他對萬年還是有那么一丁點興趣的。他曾經(jīng)也想過,如果把他換到明的位置,她還會不會奮不顧身?

  煩躁、糾結(jié)、興奮、愧疚……

  一千多年的時間,他從未見過萬年這樣執(zhí)著的人,這樣傻的人,這樣讓人感動的人。

  她付出了一切,對方卻連她什么樣子都不知道,甚至記不住她的名字。

  他一直想看她能走到哪一步,她能做到哪一步。

  糾結(jié),銀炙的心有點亂。

  萬年沒有察覺到銀炙情緒的波動,因為她看到了更搞笑的事情,素手一指:“那個……銀炙你的尾巴……”

  “好像……打結(jié)了。”

  哈哈哈哈!

  她就沒見過這么蠢的狐貍,尾巴多了打結(jié)了。

  萬年趕緊壓住情緒,翻涌的氣血終于穩(wěn)定下來。

  “需要我?guī)湍闾幚硪幌侣???p>  比如少兩根尾巴?

  銀炙顯然看出來萬年的情況:“笑吧,笑到你吐血才好?!?p>  他糾結(jié)那么久,結(jié)果她在看他尾巴。

  銀炙趕緊讓尾巴散開,免得被人笑話,臉燒的慌,狐貍爪子要燃起來了。

  “想什么呢?我就是想摸摸你的耳朵和尾巴,沒別的意思?!?p>  “唉,你……不同意就算了?!?p>  既然萬年都說了,銀炙覺得自己不同意就顯得有些小氣了,于是化成原型,輕巧地跳到了萬年的膝蓋上。

  她都快要死了,他就滿足她一個心愿吧。

  看他是條多么好的狐貍。

  萬年先是摸了摸尾巴,毛茸茸暖乎乎的肉墊子也挺好玩的,細心溫柔地理順毛發(fā),再試探著撓撓銀炙的下巴,揉揉薄薄的耳朵,悄悄翻一下發(fā)現(xiàn)果然沒耳屎。

  果然臭美!

  嘿,別人擼貓,她擼了一把狐貍。

  萬年不笑的時候很冷艷,像一把藏住鋒芒的劍,像水凝結(jié)成冰,常人一般不愿意靠近。她就在黑暗里踽踽獨行……

  可她與這些小動物一相處,就會全身心放松下來,變得像水一樣溫柔安靜,給人舒服的感覺。

  沒有人生來就是冷漠,也沒有人天生就喜歡孤單。

  銀炙舒服地直瞇眼睛,放松身體,開始心安理得享受照顧。

  萬年想親親懷里可愛的小狐貍,可一想到懷里的還是一個人,就立刻住嘴。

  “你這是做什么?”

  此刻,銀炙謹(jǐn)慎地站在萬年肩膀上,看著萬年在搗鼓什么東西。

  萬年警惕地回頭看了一眼明的屋子,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銀炙已經(jīng)把明的屋子封住了,“藥?!?p>  銀炙秒懂,可是看到桌子上的山東白覺得有些無語。

  造假藥,造到用山東白做原料,這想法簡直太新穎了!

  佩服!

  “那這個大蒜、辣椒、藤椒、洋蔥……”

  萬年瞥了銀炙一眼,淡淡道:“那是喝的,嗯,就是你想的那樣?!?p>  銀炙覺得萬年不是在做藥,而是在搞調(diào)料……

  準(zhǔn)備把那個和尚吃了……

  他們是朋友,她會不會分一點給他吃呢?

  啊呸!

  他是只好妖,才不會吃人呢。

  由于,萬年太思念火鍋,給明熬的藥都按著火鍋底料在熬,于是在回去的馬車上,明華麗麗流了兩管鼻血。

  萬年一邊給明擦拭血跡,一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答明的疑惑:“最近這天氣太熱了,特別容易上火,你要多喝點水,等到了前面的鄉(xiāng)鎮(zhèn),我去看看有沒有冷飲?!?p>  明不疑有他,點點頭,悶聲悶氣:“嗯。”

  夏日炎炎,他修習(xí)佛法,心境平靜,倒也不覺得煩躁,只是難為了萬年跟他一起回去祭奠師傅。

  雖然大夫的藥味道古怪,但勝在效果不錯,讓他終日眼前黑漆漆的世界開始變得灰蒙蒙。

  只是讓明不太愉悅的是,他似乎很難感覺到萬年了,就算有時候她就在他身邊,他都感覺不到。

  因果輪回,得失本是人生的一種常態(tài)。就算他不情愿,最后也只得坦然接受。大概是他修為不夠,所以他總想著,她不會離開他。

  他睜開眼的第一眼,就希望能夠看到她,看清楚她的臉。

  銀炙在院子里里外外,叫了半天也沒人應(yīng),干脆一腳踢開,結(jié)果早已經(jīng)人去樓空。

  哼,走也不給他打聲招呼。

  銀炙臉氣鼓鼓的,廣袖一震,額頭的金色圖騰一亮,一團無形的氣流沖出衣袖。

  “咔啦咵咵!”

  萬年他們居住的廢棄的茅草屋立刻茅草亂飛,石頭堆積起的墻面分崩離析,頃刻間化為廢墟,撲起了一陣灰塵。

  不過令銀炙印象頗為深刻的是,有一間屋子,一面墻上全都刻著“萬年”的名字。

  大概是從一開始的不熟悉慌亂潦草,到中間規(guī)規(guī)矩矩方方正正,再到字跡越來越熱小,刻的卻越發(fā)的深,似乎在壓抑克制著什么。

  為什么要刻名字?

  記住不就好了。

  難道是怕忘了嗎?

  所以才一遍又一遍的去刻,刻到有些凹槽里都淤積了鮮血,血又從墻壁里流出來。

  那些血是人的血液,和萬年在一起的只有一個人類。

  看的出來他是喜歡萬年,可銀炙沒想到他能如此喜歡……

  萬年為了他生死都不顧,明趕她走,她也從來不問原因,拖著一身傷就走……

  應(yīng)該也愛吧。

  不然也不會為了一雙眼睛,而做出那樣的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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