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期看著容曦哭了,伸手擦著容曦的眼淚,觸及容曦眼底的皮膚,心微微的跳動了一下。
容曦哭著,心底滑過悸動。
“別哭了,傻姑娘”時期起身端起水杯遞給容曦,“喝藥吧?!?p> 容曦單手接過水杯放在床頭柜上,拿起藥扔進(jìn)嘴里,端起水杯喝水。
時期看著報紙,上面赫然寫著“挪威邵少夜宿凱峰娛樂覓珠寶師譚毓維”,時期扔掉報紙,這個“邵少”不是那個糾纏白燃的男人?
容曦看著報紙:“這個不是挪威國際副總裁嗎?他不是那天在喬七老爺舉行的生日宴上和白燃在一起。”
“沒什么,你喝完藥休息吧?!睍r期扶著容曦躺下。
白燃的腳還是有些疼,太陽出來了,喝著茉莉花茶,望著地平線,清風(fēng)徐來。
都煜才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陽臺上,一身白衣的白燃,似夢似幻,仿佛只要自己一眨眼,她就會消失。
白燃聽見了腳步聲回頭:“想吃什么,我去買,再去問一下杜子吃什么?!?p> 都煜伸出手捏住白燃的臉蛋:“白燃,你怎么這么可愛?”
白燃打開都煜的手:“臭小子,沒大沒小,叫姐!”
都煜看著白燃的眉眼,伸手摸著她的臉:“白燃,我們可以當(dāng)朋友嗎?”
白燃伸出食指頂著都煜太陽穴:“傻瓜,我們一直是朋友啊!”
都煜聞言樂得像一個孩子,在原地轉(zhuǎn)圈,朗聲朝著巷子間喊著:“白燃,我都煜喜歡上你了!”
白燃聞言嚇得目瞪口呆,連忙伸手捂住都煜的嘴,一腳踹向都煜屁股:“臭小子,胡說什么?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說什么嗎?”
“別,別踹我屁股,我十三了,身高比你高,你看我留的小胡須?!倍检险f著摸著自己的下巴。
“臭小子,讓你喜歡我!喜歡我!”白燃拿起掃帚追著都煜滿屋子跑。
都煜一邊跑一邊說:“我不敢了,不敢了。”
白燃將掃帚扔在地上,捏著都煜的耳朵,用腳踹都煜:“臭小子,我比你大,收起你那些心思!”
都煜連忙點頭,癡迷的看著白燃的眉眼長發(fā)。
“我下樓去買早點了?!卑兹妓砷_都煜去門口換上鞋。
白燃下了樓來到美食街,走到一個報刊亭,報紙上赫然登著“挪威邵少夜宿凱峰娛樂覓珠寶師譚毓維”。
白燃捏著報紙手抖著:“老板,來十份娛樂報?!?p> 報刊亭老板找了十份遞給白燃,白燃付了錢拿著報紙,看著大幅面邵東的臉,心里一片霧霾。
怪不得不來煩我,原來夜會前女友,將我忘了,邵東,你好樣的!
白燃一路失魂落魄,拿著十份報紙回了閣樓,忘了買早點。
都煜看著白燃手上的一疊報紙:“買這么多報紙,早點呢?”
白燃恍然驚醒:“額,不小心忘了!”
“讓我看看這是什么”都煜看著報紙上邵東的臉,“我就說他靠不住,這不是和別的女人搞上了,他配不上你!”
白燃聽著不由感覺頭暈,踉踉蹌蹌回了房間,靠在床上,也不想睡覺,倒了杯水。
翻開手機,沒有一個未接來電,邵東你真的和譚毓維好上了嗎?
白燃的心在一滴一滴滴血,喝著水,看著自己寫的日記,有一部分是邵東的。
邵東對自己真的很好,但他對譚毓維也不一般。
白燃躺在床上用被子遮著臉?biāo)撛趺崔k?
去質(zhì)問他嗎?
都煜在門外敲著門生怕白燃想不開做什么傻事。
“都煜,別敲了,你真的好吵?!卑兹己鸬?。
都煜從沒見過白燃生氣或是兇自己,這是第一次。
白燃腦海里一片混亂,起身打開門看著門口的都煜:“別敲了,我沒事。”
都煜伸手擦著白燃臉上的淚痕:“哭什么?”
白燃直接將門關(guān)上,發(fā)出“砰”的響聲,然后看著鏡子里自己糟糕的模樣。
邵東此刻在寧澤楷的私人飛機場,身邊站著譚毓維。
譚毓維一襲紅色長袖襯衫黑色牛仔褲,手上背個小口紅包。
看著飛機場上的直升飛機,譚毓維問著寧澤楷:“你經(jīng)常開飛機嗎?”
寧澤楷喝著咖啡沒有搭理譚毓維,本以為邵東會帶白燃過來,沒想到帶了譚毓維。
譚毓維聲稱她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學(xué)習(xí)珠寶知識考資格證書。
跑道上,駕駛員開著直升飛機在天空中盤旋。
“我有些累了,去酒吧里吧?!弊T毓維手上捏著包說著。
邵東點頭
三人坐著觀光車到了酒吧門口,希色酒吧,門迎看見了寧澤楷連忙低頭:“寧總好?!?p> 寧澤楷揮揮手,走了進(jìn)去。
酒吧里,由于是白天,里面的人寥寥無幾,調(diào)酒師調(diào)著酒,舉手投足間盡是豪氣。
里面的重金屬音樂,刺激著人的神經(jīng),譚毓維隨著音樂在舞池里扭著。
邵東披著黑色風(fēng)衣,看著舞池里的譚毓維,她還是和以前一樣。
寧澤楷身邊坐著一位美女,一襲旗袍身上散發(fā)著香味。
這個女人岑尋是希色酒吧的老板,一頭大波浪,全身都散發(fā)著光輝,舉手投足間盡是風(fēng)情萬種。
“邵總,也來了,我們小店簡直是蓬蓽生輝?!贬瘜づe起一杯藍(lán)色的酒喝著。
邵東冷冷看著岑尋,他想起了那個丫頭,不知道她在干嘛?
寧澤楷調(diào)笑到:“邵少,你至少給我們岑尋一個面子,喝一杯?!?p> 邵東垂眸拿起手機走出了酒吧,手指在白燃的名字上頓住,瞬間撥通了電話:“喂?”
白燃看著手機不小心接通了連忙臭罵著:“邵東,你就和你的前女友鬼混,把我扔在耳后,不管不問!”
邵東沉默著:“你在哪,我去找你!”
白燃直接將電話掛了,去你媽的邵東,本姑娘不稀罕你!
白燃擦著眼淚,躺在床上聽著歌,是那首賊渣的歌《三妻四妾》。
邵東看著被掛的手機,頓時眉目黑了一片,敢掛他的電話,看來自己對她太好了,以至于不將自己放在心上。
寧澤楷走了出來:“譚毓維有才有貌,你撿到寶了。”
邵東沒有說話,他的寶,是那個丫頭,那個不知好歹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