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杉看著白燃尷尬的模樣垂眸笑了:“你喜歡我嗎?”
白燃愣愣的,這個女人是個同性戀,該不會喜歡我?
“我沒有那方面的傾向!”白燃端著咖啡杯遮住自己的臉。
喬杉臉上仍掛著笑:“很好,我只是單純的……”
“單純的什么?”邵東冷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白燃嚇得趕緊站起來。
“單純的……”喬杉剛準備說什么。
露絲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端起咖啡潑在喬杉臉上。
邵東走過去將白燃拉進自己的懷里:“倒杯茶?你倒好和女人約起會來?”
“我……我……”白燃結(jié)巴道。
“我什么?”邵東冷冷的看著白燃。
白燃緩緩低下頭,她有點感謝邵東及時趕來,再發(fā)展下去,她都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喬杉看著露絲發(fā)火的樣子,嚇得走過去摟住露絲的腰:“寶寶,不生氣!”
露絲捏著喬杉的耳朵:“本性不改!”
邵東拽著白燃的手將她拉出咖啡廳,回了挪威國際。
總裁辦公室里,邵東將白燃抱起來坐在辦公桌上:“以后安分點,什么貨色你都看上?”
白燃撅嘴:“哪有?”
“你敢有試試?!鄙蹡|說著手勾起白燃的下巴。
白燃看著邵東湊近的臉頰,緩緩閉上眼睛。
邵東冷冷看著白燃:“眼睛睜開?!?p> 白燃尷尬了一下,然后睜開眼睛:“額,代言談崩了,你打算請誰?”
邵東蹙眉,此次代言關(guān)系挪威國際形象,看來得請沙胥來挑挑。
白燃從邵東的禁錮里掙脫開蹙眉:“我好幾天沒去盛大地產(chǎn)上班了?!?p> 邵東走到玻璃墻邊,瞰望著這個城市的,拿起手上的資料看了起來。
天氣逐漸轉(zhuǎn)冷,樹葉落了一城。
都煜在課堂上跑著神,杜子她一直是這樣,不知羞恥,做男人的附屬品。
下課了,翟露走了過來,看著都煜:“怎么心神不寧的?”
都煜看著翟露精致的眉眼,微微側(cè)頭:“沒什么?”
翟露坐在都煜對面:“有什么,可以給我說,不必憋著。”
都煜垂頭:“一個女人不知廉恥,你說我拿她該怎么辦?”
“你喜歡這個女人?”翟露翻著邵東的數(shù)學課本說著,雋秀的字體好像印刷上去的一樣。
“以前喜歡,現(xiàn)在除了彼此折磨,沒有了任何糾葛?!倍检峡粗巴獾臈鳂?,第一次覺得秋天來得這么快。
“既然不喜歡了,就該放手了?!钡月犊粗检系拿佳壅f著。
都煜若有所思咬著筆屁股:“放不下。”
翟露看著眼前矛盾的男孩:“既然放不下,就要留在心里,選擇權(quán)始終在你。”
都煜趴在桌上沉默著。
白燃騎著自行車在城市里穿行著,偶爾有小鳥飛過。
白燃去了超市,是那個曾經(jīng)趙靈靈活著時候上班的超市。
看著熟悉的場景,沒有了耳邊聒噪的歡聲笑語,沒有了那個明麗的姑娘,以及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張碩。
白燃匆忙回頭的瞬間,看見了許拜拜被一條繩子拴著脖子,季君牽著她。
白燃走了過去,許拜拜看見了白燃掙扎著后退:“我……我……沒有害死張碩,趙靈靈死真的不管我事?!?p> 季君看著白燃:“我們貌似見過一面,在喬七老爺孫女的生日宴上?!?p> “是見過,可是你在維護殺人兇手,精神病殺了了人就可以逍遙法外?”
許拜拜捂著頭蹲在地上:“啊……啊……張碩走了?!?p> 季君看著許拜拜的模樣,連忙從包里取出一管藥水打入許拜拜的胳膊上。
白燃看著這一幕,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季君看著白燃:“她現(xiàn)在神志不清,只有零星的記憶。”
白燃抿了抿唇:“你為什么不放她去醫(yī)院?”
季君癡迷的看著許拜拜:“她是上天賜予我的藝術(shù)品,我怎么輕易舍棄。”
白燃啞口無言:“她如果在瘋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季君看著許拜拜呆呆的模樣,順手摸著許拜拜的頭:“乖!”
許拜拜直接擁著季君的腰:“我好冷!”
白燃看著仿佛只有六歲兒童智力的許拜拜:“于許拜拜放下的錯,就算法律制裁不了,我也不會忘記?!?p> 白燃在超市里買了一箱純牛奶,送給了季君。
白燃又買了些菜,準備回閣樓做飯。超市的人很多,可能因為今天是光棍節(jié)。
白燃在廚房切著菜,杜子圍了過來手里磕著瓜子。
“都煜,幾點回來?!卑兹记兄S瓜說著。
杜子冷冷的看著白燃,然后不知哪來的板磚,一下砸到了白燃的頭上。
白燃捂著頭上的血口子,手上的血將黃瓜的染成了綠紅色。
杜子看著白燃額頭上的血,冷冷的笑著:“活該。”
白燃看著手上的鮮血,上去直接給了杜子一巴掌:“玩笑開大了?!?p> 杜子捂著臉,波浪卷披散著,白皙的皮膚透著光:“你竟敢扇我的”
“我還打你呢。”白燃拿起搟面杖敲著杜子的頭。
杜子在屋子里跑著,突然白燃暈了過去。
杜子看著暈倒在地的白燃,看著她頭上的血口滋溜溜不停的流。
這是門開了,都煜看見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燃,頭上流著血。
連忙抱起白燃下樓,沖往最近的醫(yī)院。
杜子跟在都煜身后,看著都煜臉上的神情不好。
醫(yī)生給病床上的白燃處理著傷口,白燃是被疼醒的,鼻尖充斥著消毒水味。
都煜第一時間沖進來問著醫(yī)生:“她沒事吧?”
“暈血癥,還有她額頭上的傷口會留疤?!贬t(yī)生一襲白大褂寫著診療記錄說著。
都煜點了點頭,看著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的白燃。
白燃一聽頓時不樂意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下床揪著醫(yī)生的衣領(lǐng):“什么叫會留疤,解釋清楚。”
杜子在門口站著看著病床上的白燃,為什么自己不一磚塊拍死她。
醫(yī)生看著白燃心情激動,慢慢說著:“這是藥物治療,你簽一下字?!?p> 白燃連忙說著:“這位大哥,我跟你貌似沒什么恩怨,你怎么這么‘關(guān)照’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