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后,我們迎來了期中考試,經(jīng)過兩天的趕考,壓在大家心頭的翻身仗終于落下了帷幕,原本壓抑的教室,也漸漸恢復(fù)往日的喧鬧。課間活動時間,楊佳又像往常一樣提著她的數(shù)學(xué)筆記,趕走馬元坐到我的旁邊,開始跟我喋喋不休的說個沒玩沒了,有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是個聾子,那樣估計楊佳就不會再來找我了。
一日課間活動,楊佳像往常一樣丟給馬元一塊巧克力糖,然后一屁股坐到我的旁邊。
“喂高材生,你為什么喜歡阿桑啊?”她嘴里一邊嚼著糖一邊問我,手里的糖紙被她揉的嚓嚓響。
“個人覺得好聽,個人喜歡罷了。”
“阿桑的歌挺悲傷的,聽得人心里涼哇哇的?!彼街煺f。
“你也聽過?”我看著他問。
她沒有回我,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戳了戳前面的潘盼,潘盼挪了一下凳子轉(zhuǎn)過身來。
“盼,你為啥喜歡阿桑啊?”楊佳若有所思的看著潘盼問。
“哪有什么理由???喜歡就是喜歡啊,個人愛好吧?!迸伺屋p描淡寫的說。
聽了潘盼的回答,楊佳似乎并不滿意,單手托著下巴,眼神很迷離。
“涼哇哇的歌詞,涼哇哇的音調(diào),聽得人心里涼哇哇的,真不懂你們喜歡個啥,哦對了,是不是高材生都喜歡聽這種歌??!”楊佳提高音量說著,眼神迫切的盯著我倆等待著我們的回答。
我把目光從楊佳的身上移開,看向潘盼。
“她咋了,神經(jīng)衰弱了?”我小聲的問。
潘盼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明憶你個兔崽子說啥呢,你才神經(jīng)衰弱呢?!睏罴涯闷鹱郎系墓P對著我的手就扎了下去,痛的我差點叫出聲來。我用手指指著她手中的筆,誰知她張嘴作勢要來咬我的手指,我趕緊縮了回來,這一切剛好被從身邊經(jīng)過的蔣回跟安也看到了。
“呦呦呦,親上了?”安也站在楊佳身旁的過道里戲謔的調(diào)侃著。
“親你個大頭!”楊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他娘的你走不走,好狗不擋道,死一邊去?!笔Y回抬腳踢了一下安也的屁股。安也摸了摸屁股對我跟楊佳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往后走去。
潘盼看了我一眼,也淡淡的轉(zhuǎn)過身去。
因為安也的調(diào)侃,氣氛瞬間變得很尷尬,我們安靜的不在說話,我坐在位置上低著頭隨意翻弄手中的書本,楊佳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她坐在那兒摳著手指。扭過頭去的潘盼已經(jīng)拿起筆來寫作業(yè)。
“靠,明憶,牛逼了啊!”吳天隔著桌子在另一邊的過道里小聲說。
“大班長吳天,你喜歡阿桑不?!”楊佳突然站起頭來激動地盯著他問。
“誰?”吳天疑惑的回她。
“一個歌手,藝名叫阿桑,你喜歡不?”楊佳繼續(xù)說道。
“我不認(rèn)識啊?!眳翘炻柫寺柤缯f。
“哦。”楊佳泄了氣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又?jǐn)傇谧雷由稀?p> “喂,明憶,你這次牛逼了啊!”吳天這次聲音提高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