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我準時到了蘇果超市的門口,蔣回跟吳天站在門口搓著手,擺在門口的蘇果超市的燈箱在寒風的吹佛下瑟瑟發(fā)抖。
“他娘的幾點了都,這孫子不會是玩我們的吧?”蔣回見我過來踢了一腳腳下的碎磚頭。
“你們啥時候到的?。俊蔽野ぶ鴧翘煺局?。
“大爺的,喂西北風都喂了十幾分鐘了,手都他娘的快麻了,這孫子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都五點三十五了,這孫子路上他娘的凍死了吧!”蔣回一邊抱怨一邊把王離咒罵了一頓。
我們站在門口一邊閑聊一邊看著路口的方向,不一會就看到安也騎個電瓶車向我們過來。
“死大頭,他娘的幾點了都?”蔣回踢了一下安也的屁股。
“堵車堵車!”安也一邊停車一邊嘻嘻哈哈的回他。
“堵你大爺的車,騎個兩輪的破驢還堵車,你以為你開的四輪敞篷的跑車??!”
“騎了快四十分鐘,快凍死了都?!?p> “怎么不把你給凍死路上的,他娘的?!?p> “諾,王離?!眳翘熘噶酥格R路口。
王離一手拎著一瓶白酒向我們跑過來。
“他娘的你掉路上了啊,還拎個這玩意,你是想整死誰?。俊笔Y回拿了王離手中的一瓶白酒在手里晃了晃。
“我去買酒了,跑了幾家才買到相樣點的?!蓖蹼x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示意我們跟他走。
“這酒好像他娘的真不錯。”蔣回一邊走一邊看著手里的酒。
“你又懂了?喝過沒?”安也挖苦他。
“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怎么的,我老子說白酒好不好,關鍵看酒花,來來來,看看。”蔣回提起手里的白酒在面前晃了晃,我們幾個都把頭湊過去看。
“啥酒花,不就是泡沫子嗎?哪里看出好了?”安也說。
“去去去,你這進水的腦袋懂個屁?!笔Y回將酒放下來,將安也的大頭往一邊推。
“王離,昨天剛分開,今天就要聚,還買了這么多酒,啥情況???”吳天問走在前面的王離。
“沒啥情況啊,大家聚聚嘛。”
“平時不也老聚的,咋今天這么突然?”
“平時又不喝酒,不算聚,今天咱們聚一場干他個不醉不歸?!蓖蹼x搖了搖手中的酒。
說話間王離進了一家餐館,我們也跟著進去,王離找了個包間,我們挑了位置都坐下來,王離點了菜,服務員上了一壺熱茶,我們坐著一邊等菜一邊閑聊。
“講真的,都到地方了,有事你就說吧,別藏著掖著的。”吳天又問他。
“今天還真沒啥大事,主要就是把兄弟們聚一起喝喝酒吹吹牛,我先跟你們打個招呼啊,今天這兩瓶酒不喝完誰都不準走啊。”王離指著桌上的兩瓶酒。
“誰他娘的喝白酒啊,你見過我們喝白酒的???神經了你,搞點啤酒咪咪就好了,搞什么白的,腦子怎么比大頭還不好使了?!笔Y回順帶把安也也給“問候”了。
“去你大爺的,你腦子才不好使呢?!卑惨矝]好氣的回他。
“你腦子好使你喝。”蔣回將白酒拎過來擺在安也的面前。
“去去去,我才不喝。”安也把酒推的遠遠的。
“不喝啊,承認自己腦子不好了吧!非要跟我爭!”蔣回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去你的蔣老二,你能你喝啊?!卑惨膊环?。
“我當然喝啊,不喝腦子就壞了,你倆喝不?”蔣回看著我跟吳天。
吳天立即對他擺擺手,我也搖了搖頭。
“哎,王離啊,你說你約這三個沒勁的人出來干啥,一個個杵在這兒跟大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