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色灑進教室,照在幾張破損的課桌上,我丟掉手里的煙頭,重新又點上一支,白色的煙霧在月色的照耀下慢慢的在空氣里擴散開來,幾只麻雀落在陽臺上對著教室不停地叫著,似乎是在表達對我這位不速之客的不滿。
楊佳說,有些人也真是奇怪,總喜歡在錯誤的時間里做不該做的事,然后呢,在正確的時間里又不敢去做本可以去做的事。
是呀,有一些人在不應(yīng)該的年紀里“勇敢”的做著這個年紀不該做的事,而有些人,卻在應(yīng)該的年紀里懦弱的躲避了這個年紀應(yīng)該做的事。
我在講臺邊上尋了一支半截的粉筆,起身在黑板上寫下:
青春兩面,一面是你,一面是我。
兩面青春,面面是你,面面是我。
初夏的風迎面吹來,帶來一股淡淡的花香,下了樓在前方的拐彎處,我看到?jīng)鐾だ锏淖咸倩ㄩ_的正旺,一串串紫色的花倒垂在涼亭的頂端隨風搖擺,就像一個個紫色的風鈴在風中搖曳,我抬頭看向二樓的教室,我仿佛看到了教室里的燈火通明,仿佛又聽到了教室里的喧囂吵鬧。
老教室,夢想起航的地方,承載了每一位學子的奮斗青春,你在這里吃的苦、用的功,它都記得,可是多少人遺忘了你,多少人又把青春丟在了這里。
回去看看吧,找找那時的面孔,看看那時的笑容,聽聽那時的嘮叨。
講臺上的粉筆、黑板上的字跡,手中的筆、心中的她。
出了校門,我掏出寫有潘盼電話的那張紙條,按著上面的號碼撥了過去。
“嘟——嘟——”
“你好,請問哪位?”
“好久不見,我是明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