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0、再遇姚晴
剛下山的白秋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當(dāng)她看清之后,頓時呆若木雞、一臉不可思議,眼睛珠子都差點(diǎn)瞪出來了。
“那個偷盜物資的土匪、搞得她們焦頭爛額的混蛋,竟然沒死、而且還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白秋連忙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然而當(dāng)她再次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幻覺,那個天殺的土匪強(qiáng)盜、已經(jīng)被判定死了的王八蛋是真的回來了。
這些日子、這個極品到底躲在什么地方?竟然連三大稱號司首出動都沒能尋到他,最后只能斷定他已經(jīng)死了,白秋腦子有點(diǎn)亂。
“白秋姐、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穿著雜役衣衫的少年撓了撓頭、靦腆的問候道;
少年這話一出、白秋只感覺自己的心窩子被人狠狠的捅了千百下,難受至極。
“你!個!混!蛋!”
白秋牙縫中蹦出這么幾個字、寒氣森森,隨后身形如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趙王跟前,一拳遞了過去、暴力十足、帶有滔天怒氣。
趙王早就預(yù)感不妙、猛的撒丫子狂奔,白秋可是仙海境巔峰,而他不過才靈武六七重而已,那是對手。
“白秋姐、你這是要干嘛?我又沒招惹你,”趙王站在遠(yuǎn)處、憤憤道;
白秋一拳落空,二話不說,再次出擊,似乎不將少年狠揍一頓、她絕不罷休。
“趙王、你個混蛋,看我不打死你,”白秋怒吼連連、雙眸噴火。
趙王心頭凜然、這女人發(fā)起瘋來、真不好對付,嚇得他急忙撒腿狂奔。
憤怒的白秋心頭很震驚,這個人神共憤的強(qiáng)盜土匪、速度竟然如此之快、連她都追不上。
而趙王卻是欲哭無淚、頭皮發(fā)麻,他很清楚、司徒錦那一頓揍肯定是無法避免的,可這一個看門的也要揍他、這叫什么事兒?難不成天龍司的人都想揍他一頓?那他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趙王、你給我站住,”白秋尖聲喝道;
“呵呵、站著讓你打???我又不是傻子,”趙王撇嘴、繼續(xù)撒丫子狂奔。
…………
月季山腳下不遠(yuǎn)處,一個腰間佩戴圓月彎刀的紫衣少女,正打算上月季山,她身后跟著一個佩戴長劍、身穿金甲的中年男子。
“季叔、我讓你幫我打聽的事情、可有消息了?”走在前頭的少女突然問道。
被少女稱作季叔的金甲中年、沉吟了一下道;“公主、這事說來有點(diǎn)奇怪,你要打聽的那幾人似乎在幾個月前就憑空消失了,公主你也是知道的、那幾個家族非同尋常、沒有陛下的手諭、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上門去詢問?!?p> “我知道了、那過會兒你跟著我去那幾家走一趟吧,”姚晴似乎想到了什么、淡淡的說了一句。
金甲中年點(diǎn)頭,嗯了一聲。
“趙王、你給我站??!”
她沒走多遠(yuǎn)就突然停了下來、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名字。
“剛剛那道聲音、好像是白秋姐姐的?她好像很憤怒……,只是她口中的趙王……?”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爆掠而來,一追一逃。
紫衣少女突然呆若木雞、嘴巴成O形狀,滿臉的不可思議。
在前面狂奔的少年也發(fā)現(xiàn)了紫衣少女、他瞪大了眼睛、急忙剎車,有些目瞪口呆。
“趙王!”
“姚晴!”
兩人同時驚呼,有些瞠目結(jié)舌。
“趙王、你個混球、你給我站住,要不然我活剝了你,”白秋憤怒的聲音響起,身影瞬間抵達(dá)。
“混蛋、你給我跑啊,我讓你給我跑、看我今天不錘死你,”白秋沖過來、一把擰住趙王的衣領(lǐng)、目眥欲裂的吼道。
“白秋姐姐、你們這是干什么呢?”姚晴回神后、一臉驚愕的問道;
剛要掄起秀拳砸人的白秋突然愣住,這時她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人、而且這聲音極為熟悉。
白秋偏頭、頓時認(rèn)出了姚晴,俏臉?biāo)查g微紅、她連忙行禮道;“見過公主殿下,”
“公主?”被白秋擰住衣襟的趙王下巴差點(diǎn)驚掉在地上,姚晴是公主?
“白秋姐姐、都跟你說了、不要叫我公主,叫我晴兒妹妹挺好的啊,”姚晴急忙扶起白秋、帶有五分不滿、五分調(diào)皮的說道;
白秋完顏一笑、她們的這個公主對月季山的人從來都不擺架子,但是有些禮節(jié)還是要遵守的,免得被有心之人看見、說她們月季山的人不懂禮數(shù),當(dāng)然、若是在月季山、她們就會隨和很多。
“白秋姐姐,你干嘛打他?。俊币η鐔柕溃?p> 一提到趙王、白秋的臉就鐵青了起來,磨牙切齒、憤憤道;這個奇葩玩意兒、簡直就一大禍害,幾個月前、他可把我們月季山給禍害慘了。
感受到白秋那可怖的憤怒,姚晴心神一顫、毛骨悚然,她很想知道、幾個月前救過她一命的少年到底是干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竟然讓身為監(jiān)司的白秋如此惱怒、說他是一大禍害,不過她更好奇的是、這才幾個月不見、這家伙是怎么成為天龍司雜役弟子的?
“喂!你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壞事???快說來聽聽,”姚晴看向趙王、咧嘴笑道;
趙王拍了拍白秋的手、示意她放開自己,然而白秋不但沒放、反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趙王無奈、隨后偏過頭看相姚晴、他并沒回話、而是好奇的問道;“你丫的不是姓姚嗎?怎么就成公主了?你家是不是跟司徒家關(guān)系很好?”
“你放肆!”
他話音還沒落下、白秋和金甲中年同時喝道。
“見了公主還不下跪、居然還敢如此無禮,想找……”金甲中年喝道;
“季叔!”
姚晴急忙阻止金甲男子說話。
“大叔、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小聲點(diǎn)???”金甲中年的重喝聲、讓得趙王耳膜刺痛、腦袋發(fā)暈,金甲中年的實(shí)力很恐怖。
“趙王、你沒事吧?”姚晴上前、關(guān)心的問道;
眼前這這一幕、金甲中年和白秋震驚,聽姚晴的這口氣、兩人似乎早就認(rèn)識了、而且關(guān)系好像還不錯,可這就讓他們很困惑了,一個是天龍司的雜役、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兩人為何會認(rèn)識?
“要是有事、能讓他賠償嗎?”趙王甩了甩腦袋、齜牙道;
“陪個屁,趕緊說、你怎么成為天龍司雜役的?”見趙王還能開玩笑、姚晴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問道;
“別提了、這事說來話長,我很無奈??!”趙王伸手捂住額頭、一臉郁悶的嘆氣道;
“對了!你既然是公主、那你趕緊把我救出去吧,這里面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太可怕了,比地獄還恐怖一萬倍,這日子真的沒法兒過,”少年隨后可憐兮兮的哭喪道;
白秋雙眸噴火、口鼻冒煙,臉皮狠狠的抽搐,這個禍害在天龍司、是受到了什么樣的酷刑嗎?竟然說青龍國的圣地比地獄還恐怖萬倍,簡直可惡。
姚晴愕然、嘴角輕微抽搐了幾下,天龍司是個什么地方、她難道不清楚嗎?青龍國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進(jìn)來,結(jié)果這家伙說卻說這不是人呆的地方,當(dāng)她是白癡呢?
“你先說說、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姚晴深吸了口氣問道;
趙王突然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被月司首那個詭計(jì)多端的女人下了套,然后就被她擰進(jìn)來了?!?p> 姚晴她們當(dāng)即目瞪口呆、一臉愕然。
“你是不知道、月司首這個女人有多可惡,把我擰進(jìn)來后、她竟然讓我去干雜役,我去她大爺?shù)?、真是欺人太盛,你回頭得好好幫我收拾她一頓,給我出口惡氣,”趙王沒發(fā)現(xiàn)三人的異狀、繼續(xù)憤憤不滿的說道,看那架勢、似乎還想擠出幾滴眼淚出來呢。
白秋整個人都不好了,特么的到底是誰可惡啊,這混蛋剛進(jìn)來沒兩天、就順走了供給天龍司三千多人半年所用的物資,讓得她們四處奔波、大半個月的時間沒合過眼不說,還受盡了各種窩囊氣,到了最后還讓幾位稱號司首親自尋找、結(jié)果還以為他死了,可這奇葩不但沒死、竟然在今天大搖大擺的回來了,而且還說她們的司首可惡,說天龍司是地獄,這特么的還是人么?
白秋殺人的心都有了。
姚晴的臉色也相當(dāng)不好看,這貨竟然當(dāng)著她的面說她姐姐的不是,她想拔刀砍死這混蛋。
見姚晴的臉色發(fā)生變化、趙王以為是司徒錦的身份非同小可、可能就是姚晴這個公主也不能拿她怎樣,他于是做了退讓、道;你不用抽她一頓、只要好好說批評她幾句就行,當(dāng)然、要是能夠揍她一頓、自然最好不過了,到時候、你狠狠的給我踹她幾腳,幾個月前、我可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樣呢、老凄慘了。
聽的這話、白秋氣得渾身發(fā)顫、想一拳頭將他打成肉泥。
金甲中年滿腦門子的黑線,臉皮狠狠抽搐,對眼前這貨佩服得不行,他雖然不知道姚晴和司徒錦之間的真正關(guān)系,但他知道、姚晴最崇拜、最敬仰的人便是月司首,誰敢說月司首的不是、這少女是會跟他拼命的。
腰間別著彎刀的少女、拇指將刀推出刀鞘一寸有余、很長時間沒將其摁進(jìn)去,似乎在考慮、是一刀劈死這混蛋呢,還是兩刀砍死他、或者是三刀。
然而、少女突然大聲說道;走!上月季山、收拾月司首。
金甲中年和白秋愕然,但隨后就反應(yīng)過來、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心想這混蛋要遭殃了。
“走!”趙王興奮無比、他倒不是真想收拾司徒錦,而是想免掉一頓毒打。
…………
月季山最豪華、最龐大的宮殿前,八人分成兩隊(duì)、相互對峙著。
最前方、四個妖嬈的藍(lán)袍女子,以月司首司徒錦為首,另一方、紫衣少女為首。
看到姚晴身后站立著的少年,司徒錦和她身后的三個監(jiān)司呆若木雞、瞠目結(jié)舌,一臉不敢置信,三個監(jiān)司更是腦袋一陣眩暈、思想一片空白。
“天殺的強(qiáng)盜土匪、竟然還活著,還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白秋看到司徒錦她們那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伸手摸了摸額頭,她看見趙王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呢。
很快、司徒錦的臉色頃刻間變化,口鼻噴火、耳冒白煙、她實(shí)在氣壞了。
趙王頓時只感覺渾身發(fā)寒、通體冰冷、像是墜落在地獄一般,他連忙扯了扯姚晴的衣袖,顫聲道;趕緊出馬啊。
“咳咳!”
姚晴干咳幾聲,一本正經(jīng)道;月司首、今天本公主來此,就是想將你抽打一頓,再罵你幾句,你是打算束手就擒、閉口不言呢,還是負(fù)隅頑抗、垂死掙扎?
司徒錦的臉黑了。
這么直接?趙王傻眼、心中有股不好的預(yù)感。
然而下一秒,他徹底傻眼、如遭雷擊、心神劇顫,只見少女突然撲向司徒錦、撒嬌道;月姐姐、這些話都是他教我說的,白秋姐姐、季叔都可以為我作證。
趙王頃刻間如墜萬丈深淵、心神驚駭。
“特么的、這次怕是要被打死了!”趙王心中只剩下這么一個不祥的預(yù)感了。
一道人影閃過、趙王只感覺眼前一黑、這天似乎塌了。
“啊……,月司首,你輕點(diǎn)、再打就要打死了,姚晴、你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趕緊救我啊……”
…………
十幾分鐘過去、少年身體腫脹、整張臉青紫交加、犄角豎起,眼睛瞇成一條線、連看東西都看不清了。
在另一旁,姚晴震驚無比,心中掀起怒浪,她倒不是震驚她姐姐竟然有如此兇殘的一面,而是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后,她懵逼了,那個少年竟然將天龍司三千人半年的物資全部順走,這得多大的膽子、才干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金甲中年也是一臉不可思議、驚掉一地下巴、久久沒能回過神來,這少年真是個人才。
天龍司成立至今、他的膽子怕是最大的一個了,也是最奇葩的一個。
趴在地上喘氣的趙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齜牙道;你憑什么打我?你講道理不?
聽得這話、一干人臉皮狠狠抽搐,少年此刻連人都看不清、對著另一個方向說話了,可嘴巴竟然還這么犟。
“物資呢?”司徒錦聽的這話、差點(diǎn)沒忍住沖上去將他再暴打一頓。
趙王聽到聲音傳來的方向不對、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磨牙道;全部吃完了。
不待司徒錦說話、趙王連忙補(bǔ)充道;當(dāng)初我可是問過你的、靈膳殿的東西能不能吃,你怎么說的?你當(dāng)時說隨便我吃,能吃多少、那是我的本事。
“月司首、當(dāng)初我可是經(jīng)過你的允許的,你說說、你憑什么打我?”趙王忍著臉上傳來的劇痛、憤憤道;
一干人滿腦門子黑線、呆愣在原地,額頭冷汗直冒,司徒錦更是差點(diǎn)吐血,只因當(dāng)初自己隨便一句話、這坑貨將她坑得好慘。
“那些物資我是真的吃完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回來,這次回來是……,”趙王斬金截鐵的說道;
他話還沒說完、姚晴就打趣道;你這次回來、是不是還想將靈膳殿再順個一干二凈。
要說趙王真將那些物資都吃完了、司徒錦等人是絕對不相信的。
然而就在這時、遠(yuǎn)處有幾道長虹往這個方向射來,引起了司徒錦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