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能喜歡!”利晚林決絕道,她知道穆男那樣的男生不是自己的菜,況且她指不定哪天又打哪來回哪去了,活一天就要珍惜一天,哪有心思談情說愛!
“話別說太滿~”
“你別貧!我說了我不能看上他!”
“嘿,我們穆男學長哪點不好了,聽你的語氣你還嫌棄上了?!”
“嘿!那我聽你的語氣,你這是向著那個男的嘍?”
面對施佳韻的對質(zhì),利晚林也橫起眉豎起眼來,同樣理直氣壯地質(zhì)問道。
施佳韻這家伙啊,倒不是見色忘友的人,只是見利晚林拔脖子瞪眼威脅逼問的樣子,干脆放棄掙扎,直接氣她道:“哎!對了!我就向著我們穆男學長怎么了?哼!穆男學長就是好~”
“施佳韻……”
利晚林好無語:“我想拍你。”
打鬧的功夫,施佳韻查看著穆男的朋友圈,忽然一乍道:“呀,完了!”
“什么呀?”利晚林好奇地湊過頭想看看施佳韻看到了什么。
原來是穆男的朋友圈,施佳韻對著手機又看一眼利晚林,絕望道:“朋友圈僅展示十天的動態(tài)?!?p> 晚林眉頭一皺:“聽不懂?!?p> “……”
施佳韻無語,也懶得給利晚林解釋,然后又點開穆男的QQ,查看資料,得,年齡8歲,生日1月1號,您的出生年月日蒙得未免也忒隨便了點兒!
“查不到?!笔┘秧嵔^望道,眼下是不能當場看到穆男的生日能否解開利晚林的手機鎖了,說實話,施佳韻更失望這一點。
“那怎么辦?不然直接問問他?”利晚林提議道。
“怎么問?”施佳韻覺得不可行,反問道:“人家問你為什么問他生日你怎么說?我喜歡你然后我失憶把密碼忘了,說不定你生日是密碼?還是你想給人家過生日?。??”
“問個生日還要想理由~”利晚林覺得好麻煩,動腦子想這種事真真費勁,干脆直接甩鍋道:“那你說!怎么辦!?”
“我想想啊……”
“你想吧,我先吃!”晚林說罷,又一頭扎進了大碗面里,吸起面條來那叫聽著一個香!
忽然,施佳韻頭腦一靈光,拍了一下利晚林,突然道:“我想到了!”
這邊利晚林差點嗆著,粗略地咽了咽食物,問道:“怎么了?”
“學生科有檔案吶!咱們可以去查檔案!”
“怎么查?”晚林隨口一問。
“偷查唄!電腦里面找不到就找文件。穆男學長的資料應該更方便查一些!”施佳韻興奮道,似乎還在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驕傲。
晚林卻是撇嘴,念叨道:“切~想半天還是偷偷摸摸地查,這么三教九流的方法虧你還挺得意~”
“你說什么?!”
佳韻別的沒聽清,這個“三教九流”卻抓得清晰,她臉一跌,質(zhì)問道。
“沒什么!”利晚林慌忙否認,為了轉(zhuǎn)移施佳韻的注意力只好再聊回她的提議,道:“偷查就偷查!不過我不知道資料在哪?!?p> “我跟你一樣,是宣傳部的,咱們不像辦公部,很少接觸檔案、資料的……”
“得,說白了咱倆就是偷偷進了辦公室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p> “我覺得你的諺語用的不妙……”
“施佳韻,”
“哎,”
“去你大爺?shù)闹V語!”
“……”
“利晚林,”
“說!”
“你不文明了。”
“我本來就不文明!”
“不,你以前不這樣!”
“所以呢?”
利晚林又問道,兩人你一言我一句打開了嘴炮,說到這里的時候,兩人互相對視,相愛相殺。
施佳韻終于繃不住了,一下笑噴,撲過來直接樓上了利晚林的脖子,頭靠在晚林肩上,高興撒嬌道:“我還挺喜歡~”
“切~”晚林也抿嘴一笑,“言歸正傳,偷查穆男檔案這件事你得幫我!”
“沒問題!”施佳韻不矯情,她離開利晚林,爽快答應道,“就明天了!”
“OK!”
“哎~這是頭一次你慫恿我做壞事兒?。≈档眉o念!值得表揚!”
“切,做壞事都值得表揚,以前我是多乖?。 蓖砹植恍嫉負u搖頭,后又反應過來:“不對呀,又沒傷天害理,這不叫做壞事吧!”
……
開學第一天,滿滿當當,十分充實。
晚飯后在和施佳韻回宿舍的路上利晚林數(shù)了數(shù)今天一天做的事,細想想上學也挺有意思的。
晚上的風吹得涼,佳韻囑咐了一頓傷口別碰水、注意吃藥。
利晚林望著手腕上的腕帶,所幸有這個東西遮住里面的紗布大家才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傷口,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輕生過,也因此打算動腦子瞞過周圍的人失憶的事。
她望著手腕愣了兩秒,在施佳韻叮囑過后才回過神,不走心地應了兩句后兩人就各回各寢室了。
回到寢室,另兩位大姐都在,她們各自在自己的床上躺著玩手機,除了媒體的聲音和偶爾的笑聲外,宿舍安靜得出奇,三人沒有任何交流,甚至利晚林回來兩人也裝作沒發(fā)現(xiàn)一般。
當然了,二人不理會晚林也不只手機一個原因。
這樣也沒什么不好的!利晚林安慰自己,至少話少了沖突也少,免得兩人再找她茬。
洗漱完畢,躺回床上,整個人瞬間舒坦放松了好多,疲憊使她大腦放空,而這個時候利晚林總會播電影似的晃過前世的支離片段。
就在一個星期前,利晚林,不,趙家秒還和局子里的兄弟們盤左道右、談笑風生……
一個星期后,她就用著陌生的身體躺在舒坦的大學寢室里,替這副身體的主人參加學生會的會議,還跟她那兩位不靠譜的室友勾心斗角……
“利晚林,關(guān)燈!”
恍惚間,晚林驚醒。
原來念著念著從前的事情她就來了困意,疲憊的大腦最終留白,然后晚林竟不知不覺地睡了。只是被呂秋水這么一叫,她便又驚醒過來。
什么時候,她對這個名字已經(jīng)適應,并且敏感。
利晚林搔著頭發(fā),恍恍惚惚地坐起身,撲朔迷離的眼睛瞇睜著,她打量著墻壁上開關(guān)的位置,而后稀里糊涂地起身下床,拖拖拉拉黏黏糊糊地趟著拖鞋走到門口,關(guān)了燈又趟回來,死尸般一股腦扎進了床里,然后續(xù)上了她的好覺。
全程,如同夢游。
前世,因為工作和師父管教嚴等眾多原因,生活不允許利晚林有起床氣,故而她也不覺得被突然吵醒有多氣,既然醒了就去關(guān)唄!關(guān)了燈自己也睡得踏實!
只是晚林就這樣順從了呂秋水的命令是無法叫這兩個人察覺得到如今的利晚林已不是再叫人隨隨便便欺負和使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