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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姝

第22章 畫卷

凌姝 飛兔 2105 2019-06-30 12:30:00

  司馬清源看著趙凌的樣子,知道她誤解他了,便解釋道:“凌兒你無需擔(dān)心,我想看你的臉并無惡意,或要嘲笑及侮辱于你。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臉,過了這么多年之后變成怎樣了?如果要醫(yī)好,是否還有希望?”

  “你說……什么?”趙凌被震驚到了,她絕不會忽略掉他說的‘醫(yī)好’二字。

  這二字,讓她的心激動起來,因為他把她一輩子的夢想給說了出來!

  司馬清源道:“我要把你的臉醫(yī)好,讓你恢復(fù)原有的美貌!”

  “原有……的美貌?”趙凌呆呆地問,只因太震驚了,她都不知道該怎樣反應(yīng)和說話了。

  “是的!”司馬清源點點頭,語氣堅定地道,“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的容貌恢復(fù)原有的美貌。但是,前提是你要讓我看看你的臉究竟怎么樣了?”

  他說著頓了一下,知道趙凌一時難以相信他所言。

  便想了想,從胸膛的胡衣里面,掏出一疊卷著的畫,舉起來,看著趙凌道:“你也許并不相信我說的話,會認為我是在信口雌黃。

  但是,我這里有十八張畫。你看了的話,自然會相信我說的是真的?!?p>  “什么畫?”趙凌好奇地盯著司馬清源手中舉著的畫卷。

  ?“看了你就知道?!彼抉R清源把畫卷交給趙凌。

  趙凌接過,與秦王政對視一眼,這才慢慢地打開畫卷來看,看到畫卷里畫著的是一個女人的頭像。

  這個女人,有著一張令天下女人都要為之妒忌的美麗臉龐。眉如彎月,鼻若瓊瑤;紅唇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恰似那冬日里的陽光般溫暖醉人;長若羽蝶般的睫毛之下,是一雙漆黑寧靜的眼眸,恰似一顆明星,在天空中熠熠生輝。

  看著女人的頭像,趙凌有一種很奇怪的熟悉之感。

  這女人,怎么這么像……

  她心中有些顫抖,又迷茫地抬起頭,剛好對上了秦王政那深邃般的眼眸,閃著奇異的光彩,默默而又熾熱如火地看著她。

  她看了微微一愣,這是什么眼神?

  就在這時,秦王政開口了,聲音竟然透著一種壓抑般的喜悅:“小姐,這是你!”

  “什么?”趙凌又是一愣,但心里卻沒來有的驚跳了一下,只因秦王政的話正是她心中奇怪的感覺。

  王政熾熱地看著趙凌,他真想伸手掀開她臉上的面具,看看她面具之下的臉是不是真的,就像畫中的女人這么美,美到讓女人妒忌,讓男人著迷?

  然而,他終究不敢伸手。因為他知道趙凌面具之下的臉,是被火燒毀了的一張丑臉。

  但是,就是這樣一張丑臉,他不明白司馬清源究竟是怎樣,把趙凌畫成天仙般的美人?依據(jù)什么?

  他好奇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司馬清源道:“將軍,如果奴沒有猜錯的話,這畫里的女人是我家小姐吧?”

  “正是!”

  趙凌聞言連忙接口道:“將軍這個臆想不錯,竟然把我這么一個丑女畫成天仙一般的美人,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只是,你就算把我臆想得再美,畫得再好看。我依然還是趙國最丑的一個女人。”

  司馬清源迎著趙凌漆黑寧靜的眼眸,微笑道:“凌兒覺得這畫是我臆想出來的?你錯了,這不是我的臆想,而是你的臉如果在小時候沒有被火燒毀。那么,現(xiàn)在的你,長得就如畫中人一樣。”

  他說著頓了一下,看著一臉不信的趙凌道:“凌兒要是不信,你可以往下看,或者,你可以從最底下的一張畫卷看起。

  這樣,你看了之后才會有更直觀的感覺。你就不會再說這些畫像,是我的臆想了?!?p>  趙凌和秦王政聽了連忙好奇地,把畫卷從最底下的一張畫看起,卻沒有想到最底下的一張畫像竟然是一個嬰兒頭像。

  只見嬰兒長得出奇的美麗,眉毛彎彎,眼睛又黑又亮,竟然就是畫中美女嬰兒時的模樣。

  趙凌和秦王政看了又是一愣,兩人情不自禁地抬起頭,都看到了對方的疑問和好奇。

  于是,兩人很有默契地又迅速地接著往下看。

  這一看,兩人越看越驚訝,越看越震撼。

  直到,他們終于把十八張畫全部看完,手和目光都定格在他們一開始看到的那一張畫上,久久難以平息震蕩的心情。

  許久,趙凌終于從震撼中平息了心情,抬起頭看向司馬清源,卻一下子撞進了他溫柔似水的眼眸中。

  她連忙避開了他的目光,問道:“這些都是你畫的?”

  “當(dāng)然!”

  趙凌聽了不知該說什么了,因為一個男人偷偷地把她臆想成美女畫出來,是出于變/態(tài)的行為還是另有目的?

  秦王政卻在這時真心的贊美司馬清源了:“沒有想到將軍除了會打仗之外,這畫像的技術(shù)也是一流的?。 ?p>  司馬清源微微一笑道:“你錯了,我除了能將凌兒的頭像畫得十分精湛之外,其它的只能說是平平無奇。”

  “這么說來,你會學(xué)繪畫,只是為了畫我家小姐?”

  “是的?!?p>  “這倒奇了?!?p>  “有何奇怪?”

  “你為何要單單畫我家小姐?。恳划嬀彤嬃耸藦?,把她十八年的變化都畫了出來。這功夫,沒有八年也有十年吧?”

  “十年!”

  “十年?嘖嘖……”秦王政不由得嘖嘖聲贊美,“一個人要用上十年的時間做同一件事,這份毅力和堅持,值得人欽佩。

  但是,奴聽說過昔日趙文王喜劍,便有以宮養(yǎng)劍士之說;還有秦武王喜武,便以政養(yǎng)武士之說。

  今日將軍喜畫,這……”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司馬清源不悅地瞪了秦王政一眼。

  秦王政笑道:“將軍并非泛泛之輩,奴的話將軍怎會不明白?”

  “我當(dāng)然明白你說的昔日往事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明白你為何要拿我與趙文王和秦武王比較?”

  司馬清源再次不悅地瞪了秦王政一眼,這個奴才,真是沒有半點奴才相,不但氣度不凡,就連談吐也是十分的顯才華。

  昔日趙文王養(yǎng)劍士,秦武王養(yǎng)武士的事情他竟然也能說出來。這就說明,他絕非一般的人。

  當(dāng)然,司馬清源也知道昔日趙文王養(yǎng)劍士,和秦武王養(yǎng)武士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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