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的小說里,女性大部分光明而美好?還沒有寫一個壞女人?
我看過很多身在地獄而心向光明的電影,最讓我覺得女性有張力的是《金陵十三釵》。
善惡美丑,是非格局是非常重要的。
我依然是一個堅定的浪漫主義者和現(xiàn)實主義者可以共有的支持者。
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做人的道理,因為我自己都沒有活明白,很多人都沒活明白,我也真真切切的見識過。
那又怎么樣呢?
我在昨日的黑夜中徘徊,
就會放棄尋找明天的光明嗎?
無病呻吟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