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丑怎么來,最安全!
“那夏小姐作為鴻越得成員,公然在網(wǎng)上侮辱你的頂層上司又應(yīng)該怎么算?”
“那你想怎么樣?”夏楠自知理虧,想著陸恪城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
“嗯……,以后告訴你?!标戙〕浅了剂艘粫骸?p> “……”這劇情反差有點大,“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吧?!?p> 陸恪城松開手,向后退了一小步。
夏楠扭了扭手,細(xì)白的手腕上上面還有一圈圈的紅印。
“陸先生,沒事麻煩您請讓開,我要出去了?!毕拈鲱^,看著一動不動的陸恪城,不得不說他真的很高,自己穿著平底鞋充其量就到他的肩膀。
“嗯。”陸恪城輕微挪動了一下身體。
在夏楠眼里,這挪了跟沒挪沒什么兩樣,廁所這巴掌大的地,他跟一尊佛一樣站在這里,就算她夏楠長得瘦小,也很難擠出去啊。
“陸先生,麻煩您出去,你這擋著我出不了啊。”夏楠暗暗翻了個白眼。
“被人看到我們一起從廁所出去這恐怕影響不好,壞了我名聲。”
“……”你大爺,影響不好你還進來,誰敢壞你名聲,壞的都是我的名聲好吧,夏楠可以想象要是真被一些人給看到發(fā)網(wǎng)上了,估計是要被鍵盤俠罵成不要臉的狐貍精。
夏楠咬咬牙,從陸恪城側(cè)身擠了過去,把門拉開一點點,伸出腦袋,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確定沒人,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陸恪城越看越覺得夏楠可愛,忍不住地低笑,沒事逗逗小貓也是一種樂趣。
等陸恪城回去后,發(fā)現(xiàn)夏楠又躺在平放的座艙椅上睡著了,看了眼空調(diào),上前調(diào)高了溫度。
秦一看得一愣一愣地,感情這是陸總的春天要來了的節(jié)奏。
十多個小時的航程,降飛到站。
夏楠也將近睡了七八個小時,越睡越迷糊,越睡越頭昏,一覺醒來仿佛地老天荒。
“蔣一天,這哪?”夏楠按著腦袋,眼神迷離。
“我的祖宗,你總算睡醒了,我們到了?!?p> “頭暈……”
“能不嗎,你都睡了快七八個小時?!笔Y一天把行李交給后邊的服務(wù)員,走到夏楠前面,“來,我扶著你,別摔著了?!?p> “嗯……”夏楠抓著蔣一天的手臂,頭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半閉著眼睛。從遠(yuǎn)處看,像極了一對甜蜜的情侶。
陸恪城單手插褲,另一只手拉著行李箱,站在他們身后,抿緊了唇,眼神深沉得讓人不敢靠近。
身邊的秦一不禁打了個寒顫,瞥了一眼陸恪城,感覺他下一秒就要沖過去,揪起蔣一天的衣領(lǐng),狠狠地揍上一拳,然后霸氣側(cè)漏地說:“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結(jié)果,陸恪城若無其事地走在最前面,一副外人勿靠近的模樣。事實證明,秦一是被他家侄女給洗腦了,這種事情怎么會是他陸恪城能干出來的。
又坐了一個小時的車,才到達(dá)入住酒店。夏楠也漸漸從頭暈?zāi)垦V星逍堰^來。頓時間感覺元氣滿滿。
因為時差,這里已經(jīng)差不多是晚上十點,而陸恪城今天好像也沒有什么安排,四個人就都回到了各自的酒店房間。
夏楠趴在柔軟的圓型床上,沒有絲毫的困意。掏出手機,發(fā)了條微信給蔣一天:出去玩嗎?
不一會兒,蔣一天回復(fù):楠姐,困著呢,要睡覺。還配了個昏昏欲睡的表情包。
夏楠把手機往床上一丟,抓過抱枕,把頭深深的埋進枕頭里,翻來覆去,在床上滾了十多個來回。
滾累了,看著天花板,眼睛不停的轉(zhuǎn)著圈。長嘆一聲:沒勁!
又過了幾分鐘,夏楠走到梳妝臺,把剛剛卸掉的妝又化了回去,確定化得足夠安全后,拎著小包包,出了門。
正當(dāng)夏楠要走出酒店大樓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身清涼之極的吊帶露肩裝裸露著兩條修長白皙的手臂,長長的亞麻色波浪卷慵懶地披在身后,腳底穿著一雙透明彩絲鞋帶的玻璃涼鞋,足踝秀氣柔美,十個腳指頭上丹蔻朱紅,搽著鮮艷的指甲油,漂亮的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
“簡之傾!”夏楠站在門口,大叫一聲。
“嗯?”簡之傾回頭,看著遠(yuǎn)處的人,一臉疑惑。
看著簡之傾不認(rèn)識自己的樣子,夏楠才猛的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
夏楠一個上前,便緊緊地抱著簡之傾,:“親愛的,你怎么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p> “夏楠?!天,你這是經(jīng)歷過什么,毀容也不帶你這樣的!”簡之傾聽這熟悉的聲音,恍然大悟。
“五年不見,能不能好好說話,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毀容了?!毕拈嗣约旱哪槪樳€好著呢,不就化了個妝嘛。
“親愛的,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還是我傾國傾城,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親愛的嗎?”簡之傾說著,扯了扯夏楠的頭發(fā)、T恤、袖子。
“這樣安全!”夏楠笑著。
“是是是,怎么丑怎么來,最安全了!”簡之傾這五年來也聽說了點夏楠的事情,在那樣的地方,的確只有這樣才是比較安全的。
“話說,你怎么到這來了。”
“我來旅游的啊,剛好住這,沒想到正好碰到你,真是一個驚喜!”
“我正閑得慌,走,我去你房里玩?!?p> “你不把我房間給掀了我就謝天謝地了?!币郧按髮W(xué)宿舍的時候,兩個人經(jīng)常玩的是天昏地暗。像簡之傾這種安靜淑女注重形象的人都被夏楠給帶成了神經(jīng)質(zhì)。
“掀了我再給你造一個!”夏楠幫著簡之傾提行李,倆人有說有笑地走到了電梯口。
樓上,服務(wù)員正敲著夏楠的門,好幾分鐘都沒有反應(yīng)。
正巧,旁邊的陸恪城打開房門。
服務(wù)員難得看到長得這么好看的客人。上前,露出自認(rèn)為完美優(yōu)雅的微笑:“先生,你是301號房的客人的朋友吧,我剛剛敲門沒人回應(yīng),請問你知道她是否在嗎,是否需要我們提供芳療服務(wù)?”
“……”陸恪城瞥了服務(wù)員一眼,緊皺眉頭,一句話也沒說,關(guān)上了門。
偌大的走廊,留下服務(wù)員一人風(fēng)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