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勺輕輕抓著夏正淳的手,聽到言松的話,眼底閃過冷意,冷嘲道:“離家出走?呵,好個鄭建南,把所以的錯都歸咎成我的責任?!?p> 一直以來,知道鄭建南當年把趕她出夏家對外宣稱是她自己離家出走,她一直沒怎么在意,但現(xiàn)在,得知鄭建南利用這個謊言把老爺子氣成了植物人,夏云勺徹底憤怒了。
言松皺眉:“什么意思?”
夏云勺閉上眼:“言爺爺,我們都被鄭建南騙了,當初我并不是離家出走,而是被他以氣死老爺子之名強行趕出家門的。”
言松睜大眼:“什么?”
震驚之后,便是安耐不住的憤怒:“鄭建南真是個畜生,不但害了老爺子,還害了自己的女兒,天打雷劈啊!”
稍微細想,他立刻猜到了鄭建南的陰謀。
他先是利用夏云勺未婚先孕之事把老爺子氣得腦充血,趁著老爺子昏迷說謊讓夏云勺自責把她趕出夏家。后又利用夏云勺“離家出走”想氣死老爺子,卻不想,老爺子命硬,沒死,成了植物人。再后來言景及時回國,發(fā)現(xiàn)鄭建南要把老爺子困死在醫(yī)院,心驚之后,他和孫子言景利用藥物讓老爺子假死,才逃過一劫。
老爺子一“死”,鄭建南更為張狂,竟將林翠煙母女堂而皇之接近夏家,肆意揮霍夏家家業(yè)。
只是幸好夏正淳有先見之明,在以前就有立過遺囑,夏家的一切產業(yè),都會在夏云勺結婚后轉到她的名下。
這個遺囑當時是找律師公正過的,鄭建南無法從中作梗,只得暫代夏氏董事長之位。
想到這,言松忍不住看了夏云勺一眼,道:“我悄然把老爺子安排在老宅之后,就一直在尋找大小姐你,卻不想,鄭建南沒多久就找來一具和你差不多身形面容被毀的尸體來給我看,說你已經死了!”
“現(xiàn)在想想,鄭建南應當是害怕我把你找回來和他搶夏家,所以故意這么做,讓我放棄找你。而我卻愚蠢的著了他的道?!?p> 一想到這個,言松就感到十分愧疚。
夏家產業(yè)都是與美食沾邊,鄭建南不懂廚藝,也不懂經營,為人又狂妄自傲。這幾年,夏家產業(yè)幾乎被他摧毀,入不敷出。照這樣下去,夏家遲早會被鄭建南給毀了。
原以為夏家會就此會在鄭建南手里,言松無力回天,只得心生絕望,可現(xiàn)在,夏云勺的出現(xiàn),又讓他看到了希望。
“大小姐,夏家是老爺子的一生心血,云湘水榭更是老爺子為您奶奶而建,絕不能敗在鄭建南這個無恥小人手中??!”
“我知他是您父親,但是……”
“言爺爺不用顧慮,我和鄭建南父女情分已盡?!毕脑粕孜嬷目谔痤^,眼底一片冰冷。
言松疑惑的看著她:“大小姐……”
夏云勺抿著唇,將自己被趕出夏家之后的遭遇還有今日在夏氏酒店發(fā)生的事兒告訴言松。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鄭建南從未把我當做女兒看待,而我又何必去惦記他那點父愛,我們之間,只有仇恨!”夏云勺淡淡道。
得知夏云勺在離開夏家之后,居然遭到鄭白憐找人追殺羞辱,后被迫進入偏僻山村躲藏,好不容易回到城區(qū)開始重新生活,竟又遇上了鄭建南等人,之后更被威脅來參加鄭白憐的訂婚宴,慘遭羞辱不說,鄭建南竟還想把夏云勺嫁給一個傻子換取其他公司的合作。
“混賬!”言松氣得胸口上下起伏,險些站不穩(wěn)。
夏云勺急忙扶住他安撫:“言爺爺不必為那些人渣動怒,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夏云勺,他休想拿捏我。我的婚姻只得我自己做主。屬于我的一切我也會親自奪回來?!?p> 言松蒼老的眼看向夏云勺感嘆道:“大小姐,你變了!”
夏云勺自嘲:“人總是會在經歷過絕望之后,一下子變?yōu)槌墒欤誀敔?,對不起,是我以前不懂事,讓你和爺爺操心了?!?p> 蹲下身子,抓著夏正淳的手,夏云勺眼眶盈著淚水:“對不起,爺爺,對不起……”
不管鄭建南有多混賬,但追根究底是她給了他混賬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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