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有幸活著
船行了有七八日,蘇彌每日得到的就是一碗水和一個包子,期間除了那女子幾再無其他人出現(xiàn)過。
既然過了這么多天她都安然無恙,這群人除了不讓她吃喝飽,其他到也不為難她,看來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就是不知道要將她帶去哪里?她倒這里除了蘭笙這幫人其他人也不認(rèn)識,能對自己下手的那就是他的對頭了,可是帶她走能有什么用?威脅他?這是不是太看的起她了?
蘇彌前前后后想了很久,想到的就是這些了,對蘭笙更是有些氣的心肝疼,直嘆自己倒霉。
“我說小胖妞,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被我們帶走?”
女子斜靠在窗邊,窗外的風(fēng)吹起她額頭的劉海,露出一道丑陋的傷疤。
蘇彌搖了搖頭,依舊安靜的坐在那里,只偏首聆聽女子說話。
“嗯,也許現(xiàn)在外頭有好多人找你,也許壓根沒人關(guān)心的死活,你說這人啊活了一世為了什么?呵呵”
聽著女子的譏笑,蘇彌還是搖了搖頭,她聚德她活著就是來幫蘭笙擋霉運(yùn)的。
“小姑娘,如果你以后有幸活著,記得離這些人遠(yuǎn)些,越遠(yuǎn)越好?!?p> 女子說完便不再言語,只是冷冷的看著窗外有些混沌的河水。
她為什么要說這些呢?什么叫有幸活著,難道自己的小命會不保嗎?
“主子,天機(jī)閣里有消息了,劫走蘇姑娘的人是,果真是八王爺。”
“越來越有趣了,這八弟都參與進(jìn)來了?!碧m笙自嘲一笑,這老八雖然有上進(jìn)心,私底下小動作也是不少,奈何背后無靠山,母族還老扯后腿,野心是有,可惜了老天爺并不眷顧他。
“滄州那邊也已核實(shí),這秀月幼年乃是八王爺所救,叫飛絮。從小便被當(dāng)談資培養(yǎng)的,因著想報(bào)恩,知道他想拉攏你,邊擅行動了?!?p> “哦,還挺有情有義的,沒想到老八還挺有善心的,讓無道來見我”
“你下去吧,讓她晚間來伺候晚膳吧。”
葉青告退出去并關(guān)山房門,蘭笙背對著站在窗外,外面天還是轉(zhuǎn)黑,黑夜?jié)u漸的蠶食這最后的那點(diǎn)子光亮。
呵,老二陷害他,老八的人監(jiān)視他,還劫走彌兒,真真是可笑。為什么呢,一個個就是不肯放過他?黑夜亦如他黝黑的眼神,撕咬吞噬著這天地間一切。既然如此,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葉青來傳飛絮時,她正想著今晚是不是要再去表現(xiàn)一次,她觀察了好幾日,這五六天,并無任何異常,那蘭笙對她,忽遠(yuǎn)忽近的卻說不出異樣。她試著去示好,可總有些力不從心,不如今日再努力一把,一舉拿下他。
快速回房換了衣裳灑上迷露,飛絮端了食盒敲開了蘭笙的房門。
“王爺,該用晚膳了。”
“嗯,去取壺酒來,月兒陪著本王小酌一番如何?”此刻坐在那的是無道假扮的蘭笙,他見著秀月姿色還是不錯的,想著這還是趟美差呢。
“是,月兒這就去”看來這是送上門來的好機(jī)會。
取來了酒,飛絮順其自然的挨著蘭笙坐了,幾杯酒下肚,看著蘭笙看向自己時眼中欲望,得意不已,亦無視了身上見其的燥熱感,只怪了這酒烈所引起的。
“主子,那邊事成了?!?p> “嗯,那姚坤無道怎么處理了?”
“廢了武功,斷了四肢,送與太子了?!比~青對無道的手法也是習(xí)以為常了,手法是殘忍了,可誰讓兩人本就有仇了,不然這姚坤怕是真真要后悔為人了。
“無道玩的時間長了點(diǎn),讓他回京后去天機(jī)閣領(lǐng)罰。”
聽此,葉青對無道報(bào)以同情,不知正坐享美人福的他會是什么感想。
“給我備馬,我要先走一步,你們按原計(jì)劃回京?!奔热粡泝菏侨チ司┏?,他就要親自將她帶回來。
第二日一早,飛絮醒來已是不見了蘭笙的身影,穿好衣衫出來,身上的不適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切。終是成為了蘭笙的枕邊人,只是自己昨晚似也有過了,是酒的問題么?
“王爺,您怎么起這么早?”
無道正為著領(lǐng)罰的事憋悶?zāi)?,撿來飛絮也提不起勁來?!班?,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下吧,這里不用伺候了?!币辉缢鹕砗笕~青就跑了告訴他昨夜主子說的事,什么好心情都沒了,更加沒心情應(yīng)付這什么破飛絮了。
葉青看著秀月離去,上前調(diào)侃道:“怎么,美人當(dāng)前都不憐香惜玉?”
“那你憐惜下我,替我去領(lǐng)罰了吧。”
“你的鍋在自己背去。”
“王爺,我們派去聯(lián)絡(luò)的人始終沒有消息傳回?!?p> “一直都沒有嗎?”景王在書房聽下屬回報(bào),他籌得了銀子后便派人去消息聯(lián)絡(luò)那番邦人,可一連多日過去,是丁點(diǎn)消息沒傳回。
“你親自去一趟,務(wù)必見到那人?!贝讼聦偈撬男母怪?,這次交易頻頻出錯,總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不過他是慎之又慎,只希望是自己多慮了。
終是平了眉頭,想起這段時日在他的推波助瀾下,老七的流言已是愈演愈烈,朝堂上也是聲討聲一片,折子也是斷斷續(xù)續(xù)有之,看來等過幾日老七回來,有的是熱鬧瞧了。
“太子可是憂心那七王爺?”
“七弟本聰慧之人,不該是這般傳言?!?p> 在太子一側(cè)坐了的正是太子妃的母親?;酃鳎袢账龖?yīng)小女兒之邀過來賞荷,只是見著太子私有愁緒,也就猜了個大概。
“呵呵,太子多慮了,等七王爺回京,怕是流言該轉(zhuǎn)向了”
“哦,何出此言那”其實(shí)太子和蘭笙接觸的不多,只記得小時候的他就已經(jīng)是個俊俏小生,長的俊美無雙,人也聰慧,只是父皇每次見完他后眉間就見愁緒,后來這七弟長大后就慢慢的變了,變成如今這般,父皇卻是對他疼愛更勝從前,他自搬來行宮調(diào)理身子后,也就不大見他了。
“等七王爺回京,太子多和他走動些,自然就了解了?!庇行┦赂;酃鞑幌胝f的太明白,太子如朝堂在即,事或人總得太子自己去看去琢磨,其實(shí)七王爺若真能籠絡(luò)過來,也是一大助力,她們這些人老了,在旁邊指點(diǎn)指點(diǎn)就是了,路還是要年輕人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