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在心中種下一顆魔種
“嘖!吵死了!”
也許是葉青和的哀求的聲音讓梵天煩躁了,二話不說一道法力打了過去,直將葉青和給打的在地上滾了兩圈吐了血昏迷過去了。
“住手!”慕君染沒提防梵天居然對葉青和對手,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葉青和被打的吐血,看著梵天那風輕云淡的樣子咬緊了牙齒,梵天這次是惹怒他了。
“爹!爹你怎么了!放開我,放開我!”
葉醉醉怎么都沒有想到梵天這人居然這么神經(jīng)質,出手這么突然,她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爹就吐血不知生死了,葉醉醉的心臟在那一刻都好像被人給撕成涼拌了,手伸向葉青和喊得撕心裂肺,哭的凄厲無比,扭動著要去找父親,她不知道爹怎么樣了,她只知道她要殺了梵天!她要殺了梵天!
“別動!還沒死呢,你要是再動,我就送他一程!”
葉醉醉不要命的掙扎和凄厲的哭聲讓梵天眉頭皺起來,不善的看著葉醉醉一身的冷氣的,直接威脅,毫不在意威脅的對象只是個孩子。
葉醉醉本來眼睛都紅了,奮力掙扎著要擺脫桎梏,就算是拼著受傷死亡也無法阻擋她,直到聽到梵天說父親還活著,葉醉醉這才緩了下來,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看著昏迷不醒的父親。
還…還活著?還活著!
葉醉醉眼睛里的淚幾乎是開閘的洪水一般流出來,還活著啊!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慕君染你到底選那個?”梵天不耐煩的瞇了瞇眼睛,這群人唧唧歪歪的浪費時間。
“哪個都不選,梵天不如這顆藥我來吃,這比在這兩個孩子之中選一個于你更有益,如何!”
慕君染眉頭深深皺起,他無法做出決定,兩個孩子他哪一個都不想選,既然如此,不如他來吃這顆丹藥。
“不成!”
“師叔祖不可以!”
陸掌門和天衍宗的弟子在慕君染說出這話之后齊刷刷站出來阻止。
“師叔萬萬不可,你雖修為高深,這丹藥卻是不能亂吃的,你千萬不可這么做!”
陸掌門真是慌亂了起來,慕師叔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合體期修為不凡,可卻并沒有達到什么丹藥都能吃下的地步,這丹藥怎么能隨便吃的,和他相比,一個凡人如何比得上。
“我意已決,不必勸說,修仙界這么多高手在此,卻讓兩個孩子承擔一切,我做不到?!?p> 慕君染搖了搖頭,并不為人所勸,他的確是顧忌這凌清涵那特殊的命格,但是不代表他就能眼睜睜的看著葉醉醉吃下那顆丹藥。
他從小修仙問道,為的就是長生為的就是強大,能夠護住他想要護住的人,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如今他雖然不是最強的,但是他依然不想違背自己的本心,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葉醉醉吃下那丹藥。
“慕君染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只能在這兩個丫頭里選一個。”梵天收斂了笑容,只灼灼的看著慕君染,只覺礙眼極了,他最厭惡的就是慕君染每每都是這副正氣凜然的樣子,真是厭惡的想讓他染黑、撕碎。
“就選那個丫頭吧?!标懻崎T這會兒沒有再將決定權交給慕君染了,即使這樣做看上去很是不齒,他也不忍,但是為了整個圣源大陸,他必須這么做。
“不行!”慕君染不滿的看向陸掌門。
“呵!這可由不得你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本來想讓慕君染來做決定的梵天卻是不打算再聽慕君染的了,這么好的一個給慕君染種下心魔的機會簡直是千載難逢,他不知道慕君染到底在糾結些什么,那種所謂的的善良和道義在他看來是多么無聊又沒用的東西,不過既然慕君染在乎,他如何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小丑妞,你看看你都被所有人的放棄了,怎么樣,恨吧?怨吧?恨就好,怨就好,你要是還能留條小命,說不定是個魔修的好苗子啊,到時候歡迎來找我?。 ?p> 梵天看著強忍著不再流淚的葉醉醉,面紗外面的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呢,可是梵天卻并不惱怒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葉醉醉,他喜歡這樣的眼神,惡狠狠的,很不錯。
只是眸子里還不夠黑暗還不夠絕望,那樣的眼神才是最絕美,被如此對待,這丫頭要是釋放出來心中的黑暗,說不定真是個魔修的好苗子呢。
“你做夢!”葉醉醉咬牙切齒的看著梵天吐出這幾個字,魔修那是什么東西,那修煉了是會影響心智的,她的夢想是做一個強大又漂亮的小仙女,可不是想要做個聲名狼藉的魔女,就算她能修煉了,她也不會選魔修。
她不歧視魔修,但是她卻也不喜歡魔修,魔修通常都是心性乖戾之人,更多人視人命為草芥,很少有那種思想端正的魔修,那是她不想沾邊的領域。
況且當她看不出來這人眼底的不懷好意和看戲的心思嗎,這就是個玩弄人命,視人命為兒戲的惡魔,她怎的也不會被他拉扯進黝黑的深淵跟著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魔修為伍。
“喲!還挺有骨氣的,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活下來了!”
梵天意外葉醉醉如此的堅強,明明被所人有都舍棄了,卻在她的眼底看不到怨恨,平靜的讓見多了各種烏七八糟的事情的他都驚訝。
不過這一點點的興趣也只是一點點而已,雖然這小丫頭有點興趣,但還不至于讓他放太多的心神。
梵天笑了笑,忽然手指一彈那被他搶去的丹藥就被他彈了出去直往葉醉醉的嘴里射去,出手速度太快了,眾人都不防他就這么的動手了。
葉醉醉心中是緊張的,她不像是父親不知未來,她知道一切的進展,她知道梵天會選擇讓她吃這丹藥,可也知道這丹藥最后是會被凌清涵給撿漏了,可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低下頭顱去求這些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朝著預定的軌道發(fā)展,悲哀的無法做出任何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