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雷獲打斗完后,卓鼎天毒性又發(fā)作了,對于這種情況他已經(jīng)不再陌生了,馬上坐在地上運功壓制,沒多久吐出鮮血,突然空氣都是甜的,舒服多了。
卓鼎天覺得不能再拖了,歇息一會就要趕路了。此刻的金明明感覺太累了,想再休息一會明天再趕路。
“那你留在這里好好休息吧,休息夠了,就趕緊回赤焰山,反正多一個人也是多一個累贅,我自己去西盟就行了?!闭f完卓鼎天就起身要走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子,你別忘了,目前整個江湖能證明你是清白的只有我,你把我丟下了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再說了,我怎么算是累贅,我武學那么好,你又中毒了,總需要有個人保護你吧?!苯鹈髅黢R上起身追上卓鼎天說。
“開什么玩笑,我卓鼎天需要你保護,省省吧?!弊慷μ觳恍嫉卣f道。
“你不需要?你打一次吐一次血!搞不好一顆靈珠都沒拿到就死了?!苯鹈髅魈嵝训馈?p> 這個時候卓鼎天細想一下也有道理,畢竟金明明武功高強,留在身邊當打手也不錯,沒什么事的時候就讓她出手,自己當觀眾好了,也免得毒性老發(fā)作,不然真的被她烏鴉嘴說中了,死在半路了。
“你剛剛就差點死掉了,跟雷獲打一架就吐那么多血,還好意思用不著我?!苯鹈髅鬣┼┎恍莸卣f。
“那你打得過雷獲嗎?你能幫我打那一架嗎?你行你干嗎不上,我剛剛看到你害怕的都快躲起來了?!弊慷μ旎貞馈?p> “我都不知道今年走了什么霉運,已經(jīng)夠倒霉了,還碰上你這種奇葩!”卓鼎天繼續(xù)說道。
“什么?你說我是奇葩?”金明明不爽回應道。
“你意思說你不是奇葩了?江湖要是少點你這種奇葩的話,這個世界一定會美好很多的!”卓鼎天說。
“在你的世界里,你覺得只要武功高強就是一切對吧!所向無敵就能為所欲為對吧?我告訴你,這個世界還是需要腦子的,只知道蠻干,你跟一頭豬,跟雷獲有什么區(qū)別?”卓鼎天得意地繼續(xù)說道,還戳著金明明的腦子說是豬腦。
金明明瞪大了眼睛,你大爺?shù)模L這么大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馬上就來氣了:“你想打架是嗎?你是不是想再吐一次血?”
卓鼎天立馬就慫了,想著,不能跟這種有勇無謀,只知道蠻干的人計較,搞不好她一來氣真的跟自己來一場對戰(zhàn),就這樣死在一場玩笑之中多不值得,一世英明這樣死去,真的太沒面子了。還是忍忍吧,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卓鼎天慫了,金明明立馬又得意了起來:“怎樣?怕了嗎?認真想想吧,暫時你還是需要我的!”
卓鼎天什么也沒說,回頭鄙視地看了一眼金明明,猶如看智障兒童的眼神一般,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心想著,一定要忍住,跟這種智商的人計較沒有必要。
其實說白了是實力不允許,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是條漢子就要忍住,因為他也知道毒發(fā)真的不好受,可以不出手的話盡量不出手,換之前,他巴不得拔劍對戰(zhàn),能動手的盡量動手解決,如果靠說道理解決問題的話,那還學武功干嗎?
卓鼎天也很郁悶,為什么卻偏偏碰上了金明明這種武功高強,頭腦簡單的人,如果換成黎至藍也許會好多了。
兩人邊吵邊走,這樣顯得時間過得快,也不會感覺到累。突然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沙漠。
這片沙漠還是處于北盟跟西盟的中間地帶,不屬于任何一個盟派。
“我的天啊,這樣走法,還得走多久才能到水泉湖?。 苯鹈髅鞅г沟?。
“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走了,你自己回赤焰山?!弊慷μ煺f著便先走進了沙漠。
不走也得走啊,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金明明就有點后悔貪玩跑出來,現(xiàn)在連赤焰山都回不去了,跟著卓鼎天過來受罪。不過想著去水泉湖可以碰到黎至藍,金明明又興奮了起來,隨便可以找黎至藍打一架,如果她不同意的話,就搶他們的碧水珠,不信她不出手。
就這樣兩人在沙漠上行走了,又熱,又干燥,又渴。還吵架!
“這什么鬼地方啊,什么時候才能走出去?!苯鹈髅鲉枴?p> “我猜走出這片沙漠就到了西盟了?!弊慷μ煺f道。
“我走不動了,坐一會。”金明明說完就坐在了沙子上。
“算了,休息一會吧。”卓鼎天同意了。
兩人便坐在地面上,幸好還帶了水跟食物,然后就吃了起來,休息了好一會,突然卓鼎天發(fā)現(xiàn)遠處有巨大的東西撲過來。仔細一看,什么鬼,那不就是沙漠風暴嗎,沙塵暴啊,趕緊躲,拉著金明明就跑。
這種場面似曾相識,卓鼎天邊跑邊想,好像哪里遇到過,沒錯,他想起來了,跟邱毅遇到雪崩一樣。
他們還是中招了,被沙塵暴卷跑了,等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兩人掉進了沙漠的地下城,上面是沙漠,下面是一座巨大無人的地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