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闌月自然是不會讓龍貫庭去做買賣的,以后的龍貫庭將是天府國的棟梁之才,怎么可能讓龍貫庭去街邊賣糖稀。
就這樣,龍貫庭小時候的兩個夢想,在王闌月的打壓下,一個都沒能實現(xiàn),好在還給了龍貫庭一個副里正當(dāng),能讓龍貫庭發(fā)揮一些整人的特長。
王闌月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龍貫庭每天都在打掃老干部活動中心,龍貫庭早就打定主意,等老媽回來,馬上辭職不干了,也就用不著和老頭老太太們打玻璃球了。
畢竟打玻璃球是龍貫庭提出來的,也不好意思耍賴。
現(xiàn)在老媽回來了,自己就不用管月牙村的事物了,也就不用上班了,不上班自然就不用應(yīng)付那群老干部了。
想到這里,龍貫庭對王闌月說到:“老媽,你既然回來了,我就不管村里的事了,我都替你上這么長時間班了,我想放個假,你看行不?”
龍貫庭的提議與王闌月一拍即合,王闌月說到:“正好你爸讓你去趟國風(fēng)城,有事和你說,今天你回家收拾收拾,明天早上你就去吧?!?p> 龍貫庭好像聽錯了似的,和王闌月確認到:“你是說讓我去國風(fēng)城?讓我自己去?你不跟著?”
王闌月點了點頭,說到:“你都多大了還讓我跟著你,你也不害臊?!?p> 聽到這話,龍貫庭一下子跳起老高,歡呼到:“太好了,終于讓我自己出村了,老媽萬歲!”
龍貫庭從小長在月牙村,沒自己出過村,并不是不想,而是王闌月不讓。
有多少次龍貫庭想偷偷跑出去,獨自去看看月牙村外面的世界。
每次跑出沒多遠,就被白星抓了回來,這次王闌月允許龍貫庭自己出村遠足,龍貫庭非常高興。
“你可以坐波音獸去?!?p> 看兒子高興的樣子,王闌月建議到。
一聽老媽讓自己坐波音獸去,龍貫庭立馬不干了,一口回絕說:“我不坐波音獸,我恐高,我要騎馬去。”
龍貫庭的那點小心思王闌月是知道的,從小龍貫庭就夢想著能騎馬仗劍走天涯,好不容易有機會體驗一下夢想中大俠的風(fēng)范,哪會去坐從小就坐習(xí)慣了的波音獸。
“媽,咱倆趕緊去把村里的事交接一下,明天我就走了?!?p> 母子二人邊聊天邊向著村委會走去。
到了辦公室,龍貫庭拿出案宗給王闌月看,重點的介紹了一下牛牧。
“長這么大我就沒見過這么軸的貪官,讓他去發(fā)電組挨累,他當(dāng)是鍛煉身體了,我還搭了一支老參須,讓他掃廁所惡心惡心他,他卻在月牙廣場掃出了名聲,讓李雪娥去勾引他,他居然把李雪娥揍了,栽贓他耍流氓,公審大會又殺出一個他老婆,那婆娘可是真兇悍,在我心里都能排第二了?!?p> “第一是誰啊?!蓖蹶@月面色笑呵呵的問道。
龍貫庭是太了解自己老媽的行事作風(fēng)了,不怕她生氣,就怕她笑。
“白星,第一是白星?!饼堌炌ッ摽诙?。
“算你小子識相?!蓖蹶@月收起一臉笑容,板著臉說到。
板著臉就代表警報解除了,龍貫庭慶幸又一次躲過了一頓揍。
“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我給你講過一個不要變成讓人討厭的人的故事?”王闌月問龍貫庭。
“記得啊,你小時候的那個班長嘛,鑿壁偷光的那個牛酸?!饼堌炌セ氐馈?p> 王闌月回憶起了小時候的日子,時間會沖淡很多負面情緒,時間的沉淀讓最天真無邪的那段時光里只剩下快樂,甚至曾經(jīng)對牛牧的討厭感覺也隨著時間變淡了。
“牛酸只是外號,那個牛酸其實就是這個牛牧。”
“牛牧就是天府國首富的牛酸?”
“是呀,看來牛酸這個人還是像以前一樣討人厭,不然王珊城那小子也不會栽贓他貪污五百萬把他趕到這里來了,他牛家為天府國投資何止百億呢,哪會去貪那點錢?!?p> 一聽牛牧就是那個天府國首富,龍貫庭頓時對牛牧好感大升,原因沒有別的,就是因為牛牧家是做買賣的生意人。
龍貫庭雖然長大了,但是一直想體驗一下去街邊賣糖稀的感覺,雖然現(xiàn)在他懂得了街頭小販的辛苦和無奈,但是他就想嘗試一下那種一大盒子糖稀擺在面前的感覺,非常想。
母子二人做好了事物交接,龍貫庭回家收拾東西,準(zhǔn)備明天騎馬仗劍走天涯。
這一夜龍貫庭興奮的一夜沒睡,剛要睡著的時候,龍貫庭就覺得心里有事,然后翻身下床,看看自己的寶劍準(zhǔn)備好沒有,別忘記了帶。
看好了寶劍就在那擺著,覺得心里安穩(wěn)了,又回到床上睡覺。
剛要睡著的時候,又覺得心里有事,于是又翻身下床,看看包里的錢準(zhǔn)備好了沒有……
就這樣,龍貫庭倒騰了一夜,直到天剛蒙蒙亮,龍貫庭才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龍貫庭夢見白星走進了自己屋子,夢的特別真實,就像白星真的進來了一樣。
龍貫庭知道這是夢,對白星說到:“你別來惹我啊,小心我揍你,在我這一畝三分地兒上還能讓你欺負嘍?!?p> 說完,只覺得耳朵一疼,一下子被揪著耳朵拽了起來。
“你還揍我,你膽子肥了啊,我看看在你這一畝三分地兒的欺負你你能把我怎么著?”
龍貫庭一下就從夢中驚醒過來,只見一身白衣的白星沒好氣的站在身邊,一手揪著自己耳朵,發(fā)狠的問道。
“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起來,快把褲子穿上,姐姐在外面等你呢?!?p> 龍貫庭平時只穿個平頭短褲在床上睡覺,經(jīng)常來喊他起床的白星也都見怪不怪了。
龍貫庭很奇怪剛才的夢,夢的和真的一樣,也不知道自己是沒睡實還是怎么的,總之,被揪耳朵真疼。
“哎呀,疼疼疼疼?!?p> 念出幾個疼來,龍貫庭一個鯉魚打挺,沒起來,也不覺得尷尬,轉(zhuǎn)身下床,穿著平頭小短褲,就去洗漱了。
沒兩分鐘,洗漱完畢,龍貫庭穿好衣服,背上包裹,拿好寶劍,隨著白星出屋,準(zhǔn)備好了即將開始的國風(fēng)城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