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酒吧的時候以為果粒橙是用來調(diào)酒的,我拿起一個未開封的喝了一口,卻被同行的人恥笑。他們說:“喂,你不要用我兌威士忌的果汁拿來喝???”那一刻我才懂,原來果粒橙不止是果粒橙,原來勾兌的果汁也可以和夜場的假酒精相融。
第一次喝酒的時候,我被啤酒那怪異的味道刺激到咽不下第二口,我不懂也不理解為什么這個人間會有為酒而癡迷的酒鬼,后來當我每一天都是香煙數(shù)根借酒澆愁的時候,我才有點恍然好像自己也為酒精而癡迷。
后來我在酒吧還是第一個用飲料兌威士忌。
后來我還是無酒不歡。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次次伸手打自己的臉,一次次發(fā)起誓言卻又咬到自己的舌頭,我不懂。
我也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