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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無道

第十一章 云集(二)

吾本無道 一曲丹心 2222 2019-07-05 00:00:00

  青年緩步的往外走,慢慢的經(jīng)過自己記憶中的大石臺,青年終究還是沒有再停下自己的腳步,毅然的走出了小鎮(zhèn)。在將整個小鎮(zhèn)都再一次走過一次的青年,在小鎮(zhèn)每一處留下過回憶的地方都曾經(jīng)駐足觀望的青年,唯獨在面對曾經(jīng)自己最喜歡的石臺時不曾停步。因為早在他第一次接觸那個他朝思暮想的世界時他就已經(jīng)做好決定了,小鎮(zhèn)中的駐足只不過是為了將當初的記憶更完整的,埋藏好罷了,至于最重要的一份記憶已經(jīng)無需再重拾了,因為它一直伴隨在他的心中,和他如今的所追逐的東西一起,安安靜靜的放在那,從未動過一絲。

  秋桐縣,不是什么大地方,自然也沒出過什么大人物,當然對于小鎮(zhèn)上的百姓來說如果自家能有個真正的讀書人就已經(jīng)是能光宗耀祖的事了,至于讀書人眼中的科技,功名,在小鎮(zhèn)的百姓眼中太遙遠了,當然他們現(xiàn)在期望的更多還是自家的孩子能在靴塾中跟先生多認點字?!扒拜?,您這就放心將您的唯一的弟子放出去?這幾年外面可不太平啊?!币晃幌嗝财狡降那f家漢子望著自己眼前的老者,兩手交叉撐在自家的鋤頭上呵呵一笑。

  “嘿嘿,老頭子我關(guān)得住他這人,還關(guān)得住他這心不成?既然他想出去就出去唄,這天下也沒見幾個能悶座在家里就能修成大道的!”老頭嘿嘿一笑不已為意,坐在一旁的田坎上小心翼抿了一口自己小酒杯的酒,砸吧了兩下嘴將一旁的小酒葫蘆給塞上塞子。

  一邊的漢子望著一旁老家伙的酒,淹了口口水,哼哼兩聲,轉(zhuǎn)身回到自家田里揚起了鋤頭,又開始勞作。老者堅持笑笑,一口將小酒杯的酒喝干,收起酒杯,掛上酒葫蘆,晃晃悠悠的朝山下去了。

  下山的老人姓黃,名叫黃尚延,曾收徒四人,四死。出城的青年姓仲,名叫仲庭宏,是老人的關(guān)門弟子,也是老人的第五位弟子。

  ————

  在吃過午飯后,衛(wèi)奕便開始了溫習,雖說觀看各家經(jīng)典,對他的幫助應當應當是微乎其微的,但衛(wèi)奕本事也對自家的道沒有一絲頭緒,說不定哪天他看著看著就突然悟了,也有可能,嗯,有可能。這樣一想,衛(wèi)奕看書的動力又更足了幾分。

  雖然自家老爹出關(guān)了,但畢竟自家地位最高的還是哪一位娘親,所以在出關(guān)后與衛(wèi)奕瞎念叨了幾句后,就噗嗤噗嗤的趕回家看他媳婦去了。雖然看著自家的兩位高堂關(guān)系如此好,衛(wèi)奕的確很高興,但衛(wèi)奕還是忍不住的想吐槽衛(wèi)桐這個懼內(nèi)的不爭事實。

  清風微微吹拂在臉龐,少年的鬢發(fā)輕輕飄舞,雖然最近這段時間山上的人越來越忙碌,而且山外的來客也越來越多,但對于衛(wèi)奕來說影響都不大,藏經(jīng)閣的這一座山峰已經(jīng)被師門內(nèi)列為封禁之所,也不可能再如上次太一教的師兄弟二人一樣被請上山觀摩本門的經(jīng)典,古卷。畢竟此次的大會輻射太過深廣,趕往本門的宗門,人馬也是參差不齊,“論道大會”不計較出身,修為,地位,凡愿意與人論道者皆可,不過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重視的還是后面的諸位大佬的辯法,講經(jīng),說理,論道,畢竟越是高深的境界,所能達到的生靈也就越少,因此每一次“論道大會”的最后一段時間都是幾位恐怖無比的人物們在座而論道,也只有那幾位談論的能夠真正的詮釋論道的“道”字,也就他們幾位能夠真正闡述道這個字眼。

  況且那幾位大人物是真正的以小見大,從最初的那七道坎,到推開那扇門后,再到門后的一點點摸索,幾乎詮釋到時在場的所有修士的各境界玄妙,這也是整場大會最令整座天下矚目的。畢竟那樣的存在在平時是何等的少見,能將他們請來為天下講法說道,也許對一般人來說是榮耀,但對他們而言卻不值一提,就算是整座天下又何妨?在他們那等存在面前“天”都不算什么,那管你“天下”?

  當然對于衛(wèi)奕來說不管大會搞得有多么火熱與他而言都沒有多大的吸引力,當然不是說沒用,實際上這次“論道大會”有可能就是衛(wèi)奕的證道契機,當然也只是有可能罷了,實際上與衛(wèi)奕現(xiàn)在在木屋里看書的概率差不多!哦,也許會大那么一丟丟,就那么一丟丟。畢竟衛(wèi)奕現(xiàn)在什么都不缺,但為什么就是邁不進那一道門,衛(wèi)奕不知道,當然也許他知道,反正這就是他這一脈的特性,看不著,摸不著,該來的時候一下就來了,也不用苦苦打熬氣機,錘煉體魄。也許有一天衛(wèi)奕突然想明白了,就一下子一飛沖天將他老爹的踩在腳下也不是不可能,當然衛(wèi)奕也就想想,真讓他比他爹還厲害,那不是很累啊,他啊,也不想太厲害總之能陪自家媳婦慢慢變老就行了,太弱了也不行,畢竟如果自家媳婦被人欺負了,自己還不能幫她出氣,那就有那么一點點厲害就行了,一點點,比自家媳婦厲害,比自家老頭子差點。

  不過感覺這樣自己還是有很多事辦不到啊,柳師兄想讓我陪他走遍這座天下,老丁和我約好一起去吃遍天下的美食,李道兄和仲師兄的刀劍之爭,袁兄的武道極境,還有左師兄,魏師兄,雨老弟,哎呀,怎么感覺自己還沒下山就已經(jīng)前了這么多人的承諾了,沒下山都這么多麻煩,下山后還了得啊。唉,蹲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衛(wèi)奕一臉的憂愁,砸吧砸吧嘴巴,摸了摸下把,衛(wèi)奕站了起來,反正債多不壓身。少年不知從哪掏出一根小草,放在嘴上,默默地品味親草的苦澀自衛(wèi),掏出了一個不怎么精致的香囊,微微一笑。

  這一位少年,或者說已經(jīng)可以稱作青年的小家伙又回想起那時的那個小丫頭。

  “喂,衛(wèi)道遠,這個給你。”少女紅著臉,偏過頭將自己好不容易趕出來的東西放在少年手上。

  “額,這是什么啊,香囊?,你這上面秀的什么,鴨子?”少年望著少女放在手上的物件,大呼小叫,嘻嘻哈哈。

  “滾滾滾,不要還給我?!鄙倥畾鈵赖谋砬榧由细有呒t的臉色,在少年眼中沒有半點威懾,只是顯得更為可愛罷了。

  “誒,這是鴛鴦吧?”少年突然開口,少女聞言不知所措。

  “雖然很像鴨子,但是謝謝了,黃以笙?!鄙倥畵崃藫岫系那嘟z嗯了一聲,臉上的紅潤未成消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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