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是那里給出來的?”幾位老人雖然一時感到震驚,但畢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層次的古物,也迅速的調(diào)整情緒,面色溫和,儒雅的老人率先發(fā)問。
“嗯,”為首的老人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在場的諸位老人,不管是剛剛有沒有表明態(tài)度的都已經(jīng)找不到話說,畢竟對方已經(jīng)擺明了態(tài)度,對方將這把劍送到玄翊山就已經(jīng)是對玄翊山的尊重了。
而這一把劍本身更重要的不是它的品秩如何如何的高,實際上這把劍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過能媲美一把法寶,要知道,法器,靈器,法寶,雖然法寶已經(jīng)算是南天修道界普遍高水準的寶物了,但對于玄翊山這樣南天首屈一指的龐然大物來說,法寶已經(jīng)不算是什么稀罕物了,就算是法寶之上的,仙兵,仙寶,道外奇兵,帝兵,等等也不至于讓玄翊山的諸位老人有多大的情緒波動,但眼前的這一把宋白堊早年的佩劍確實包含著別樣的含義。
且不去說,“昔年劍神宋白堊的佩劍”這一個名頭,光是這把劍其中蘊藏的宋白堊劍道劍意就已經(jīng)是天底下劍修的天大寶藏,而它其中蘊含的深意更是讓天下武道眾人都會為之癲狂的,因為這把名為“定光”的古劍是當時武神鐘離望親自送給宋白堊的,在南天武道中人的眼中這即是早年武神鐘離望的慧眼識英雄,早早的對劍神宋白堊給予了幫助,也是世人眼中武道一脈新老傳承的標志,可以說這把“定光”的品秩雖然不高但確是武道一脈心中地位最高的一把名劍。
當然在鐘離望將這把定光劍送給宋白堊前,宋白堊自然還是有佩劍的,只是真正記載著名字的佩劍,就是這一把定光,而也幾乎是同時,在鐘離望交付給宋白堊這把定光劍后,宋白堊就飛速崛起,甚至迅速成長為壓倒南天修士劍道一脈的層次。
當然如果光是這樣這把定光劍的意義對于修士來說更對的應該是恥辱,畢竟當時的修道界不知道多少為天才劍修折損在這把劍下,多少為先天劍胎,因為這把劍夭折,多少為劍心通明的劍仙在這把劍的映照下劍心蒙塵。
這把在武道中人眼中不亞于仙劍,神兵的劍。但是這把也是這把劍在之后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波及整個南天的武道,修士,也讓兩脈的關(guān)系一度繃到極限。
在宋白堊一劍威壓天下后的八百年,宋白堊雖然依然深入簡出,現(xiàn)身與南天大場面的時間不多,但隔幾年十幾年還是能聽見一些消息,這也符合南天其余踏上武道第十樓的武夫,只不過當時一直有一種聲音,那就是宋白堊還未躋身第十樓,畢竟宋白堊威壓整個南天劍道界的時候在世人眼中展露的境界也不過是疑似第九樓,畢竟當時的宋白堊已經(jīng)一劍無敵,似劍仙勝過武夫。但畢竟之后的八百年時間沒有一點宋白堊躋身第十樓的聲音,在當時的南天就這個問題也是有兩種聲音討論,一種認為以宋白堊的天資踏入第十樓是絕對的事,八百年時間宋白堊說不定早已經(jīng)踏入第十樓,只不過是宋白堊沒有宣揚罷了,而另一種認為縱觀宋白堊歷次破鏡契機都是與人激戰(zhàn),死戰(zhàn),血戰(zhàn)后方才破鏡,說不定是當時南天已經(jīng)無人能給宋白堊這樣的壓力,導致宋白堊無法躋身第十樓,不過這種聲音自然是武道眾人發(fā)出的,畢竟如果真是屬實那不是坐實了宋白堊南天第一人的身份,那不也是在說南天武道界壓了修士界一頭。所以當時就這個問題的討論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而南天真正的高層人物也并未對此發(fā)出聲音。
而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中,在宋白堊威壓天下后的九百多年后,大概是過去了快兩個甲子的時間,宋白堊在這近兩個甲子的時間里一直未曾出現(xiàn)過,而在此之間南天武道一脈的圣地,由武神鐘離望建立的止戈山曾經(jīng)數(shù)次試下搜尋宋白堊的消息均無果,在之后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事情自然也是瞞不住了,在接近兩個甲子的時間后,止戈山也終于對整個南天宣告劍神宋白堊失蹤,而由于宋白堊的特殊止伐山內(nèi)并沒有宋白堊的魂燈之類的。
宋白堊失蹤的消息一公布,整個南天的氣氛就已經(jīng)極為不好,武道一脈都認為是修道界干的,畢竟宋白堊的實力已經(jīng)近乎無敵,如果說真正有什么人還能對他造成什么威脅那八成也是修道界的那些老怪物了,而修道界的氣氛也有些奇怪,有遺憾,有心虛,有被污蔑的反駁,總而言之,那時的南天局勢很緊張,最后的最后還是以鐘離望為首的止戈山站了出來,表示與南天本土的無關(guān),宋白堊是在南天之外的未知之地消失的,在武道一脈的頂尖一簇人發(fā)出聲音后局勢才稍稍緩和了一些,而在后來以玄翊山等頂尖大教為首的宗門也發(fā)動力量找到了這把“定光”并將其交還給鐘離望。而此時止戈山又將這把劍交給了玄翊山,其中的意味就值得深思了。
當然此時的止戈山早已經(jīng)不是鐘離望在坐鎮(zhèn)了,雖然武道修煉道那等境界也能長生但相比較修士來說還是差太遠了,鐘離望三千余歲坐化于止戈山,整個南天無人不知。當然此時在場的極為老人嚴格來說都是遠遠大于這個歲數(shù)的,但他們都是在鐘離望退隱止戈山后才出身的。畢竟鐘離望坐化離現(xiàn)在也有四千年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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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厲害。”呼出一口氣,緩緩閉上自己的雙眼,慢慢回憶剛剛臺上的兩位武道前輩的比試,袁七悼回味無窮,此時臺上的兩位純粹武夫已經(jīng)比試完畢,正在臺上休息,其實與其說是他們在休息倒不如說是給臺下眾人一個梳理的時間。
“這兩位武道前輩的境界看來真的是有九重天闕那么高啊,止戈山啊,真想去看看這方武道圣地啊?!蓖_上兩位盤腿調(diào)息純粹武夫仲庭宏感慨萬分,心中對以前就連老頭子都忍不住贊嘆的止戈山越來越期待了。
“仲大哥你知道止戈山?”小道士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額,怎么了,我知道止戈山好奇怪嗎,難道止戈山不是整個南天都知道的嗎?”仲庭宏看著小道士的表情有些疑惑,難道老頭子說的有什么問題,還是如今的止戈山已經(jīng)隱世不出,不為大眾知曉了?
小道士搖了搖頭道:“知道止戈山是很正常,但仲大哥你知道才怪吧,你不是剛剛出來游歷什么都不知道嗎?”
“呵,這個啊,當然是止戈山的名氣太大了啊,畢竟是武道圣地,我在家鄉(xiāng)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人說過,”仲庭宏聽到小道士的話有些好笑,還真當自己是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啊。
“可是你連止戈山的創(chuàng)始人武神鐘離望都不知道,居然還會知道止伐山太奇怪了吧。”
“額,”對于這個問題仲庭宏的確是回答不了,畢竟老頭子當初的確是很少提到小鎮(zhèn)外面的事,止戈山的事,仲庭宏也就是知道是南天的武道圣地,幾乎聚集了南天九成的高境界武夫。
“這我還真不好說,其實我也只是知道止戈山是武道圣地罷了?!?p> “嗯,嗯,那我就來講講,止戈山吧。”
看著小道士滿臉的期待和認真,仲庭宏還是點了點頭。
“止戈山最初的建立原本只是武神鐘離望為了指導當時的眾多九境武夫堪破十樓破鏡時的一座無名山峰,后來隨著鐘離望的指導十樓武夫漸漸的增加,當初的場地也漸漸的變得不夠用,鐘離望與最初的幾位十樓武夫以及一大批就樓武夫,就以那座山峰為主體建立了止戈山,而止戈山的名字由來則是鐘離望取自‘夫武定功戢兵,故止戈為武?!@句話,止戈山的宗旨也就有了武夫止戈的意味,至于止戈是對武道內(nèi)部還是對于修士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小道士一口氣說完,咽了咽口水,繼續(xù)道,“而最初的山主也的確由鐘離望擔任只是在鐘離望正式擔任山主三百載后,鐘離望就卸任,轉(zhuǎn)為幕后,止戈山的規(guī)矩也由此定下,每一任山主擔任三百年,至于境界要求倒是不太嚴格,在之后的歲月止戈山甚至有第七樓的純粹武夫擔任山主,當然這是極少的特例,而在鐘離望之后最出名的山主無疑是劍神宋白堊了?!?p> “宋白堊?”仲庭宏有些疑惑,他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但是又沒那么清晰,模模糊糊的感覺。
“嗯,宋白堊,仲你不知道吧!”
“嗯?好像是?!敝偻ズ曜屑毾肓讼脒€想的確記不起來,也許是當初老頭子提過吧,仲庭宏暗暗想到。
聽到仲庭宏肯定的回答小道士,就極為興奮的將宋白堊的經(jīng)歷講了一遍。講得那叫一個蕩氣回腸,酣暢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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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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