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無視奇夢滿臉的憤怒,理了理奇夢額前的碎發(fā),隨即趴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想做金奇的替身嗎?”
或許是瑾的語氣本就冷,有或許是金沒有溫度的手放在奇夢腰肢上讓奇夢感到一陣寒冷。
“不....”她不要成為瑾金奇,更別提成為她的替身了。
聽到奇夢的拒絕后,瑾才放開了奇夢,整理了一下艾普里斯族貴族專屬的黑色制服,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奇夢,便離開了玫瑰仙境。
愣了半天,奇夢才緩過神,爬起來坐在床上,雙肩聳下,腦海里始終徘徊著瑾的話。
要趕緊離開啊,可是又要怎么離開?
蘇子湛走進(jìn)豪華的客廳,看見一臉沉思中的瑾,蘇子湛便拿起桌上的一杯盛著血紅的液體琉璃杯一飲而盡。
“想什么呢?還為炎布的話傷神?”
蘇子湛的話打斷了瑾的思考,抬起茶色的眸子看著蘇子湛,蘇子湛的嘴角殘留了一些血紅的液體,看著就像奢血的魔鬼。
“炎布說布魯赫族有金奇留下的東西,可是卻沒有,在我們離開的這幾天,狼族又侵入,這一切應(yīng)該都和炎布有關(guān)吧。”聰明如蘇子湛,他早就猜測到這一切都是計謀。
“瑾也應(yīng)該知道了吧,不過...讓瑾憂傷的原因應(yīng)該是炎布說他睡過白奇夢,讓你有點(diǎn)接受不了吧?!?p> 戳中瑾的心事,瑾的嘴角莫名苦澀,尖利的獠牙將他盛世容顏增添了一抹邪魅。
“想想確實(shí)難受,自己嘴中的羔羊卻被別人吃了,心情肯定不愉快,更重要的還是那只羔羊還頂著金奇的臉,可悲可悲?!?p> 瑾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蘇子湛。
窗外的天空依舊是灰蒙蒙的,像沒有生機(jī)的春天。
“從布魯赫族回來,我就一直感到虛弱,加上炎布說的話,我...猜白奇夢應(yīng)該是喜歡上炎布了。”
這句話倒是讓蘇子湛臉上的笑容消失,他低頭垂眸,陷入沉思。
“要么他死,要么她愛上我,就這么簡單的道理?!辫D(zhuǎn)過身,看著站在法式水晶燈下的蘇子湛。
“我真是糟糕呢,因?yàn)榕履阍俅蝹牟藕桶灼鎵糇隽嗽撍赖慕灰?,現(xiàn)在...”
“和湛你無關(guān)。”瑾打斷了蘇子湛的自責(zé),“只能怪我太受金奇的影響了,見到那樣一張臉,便奮不顧身,以為只要抓住渺茫的希望便可以將金奇捕捉。”
聽見瑾這樣說,蘇子湛無疑是難受的,握緊拳頭,堅定地對著瑾說:“接下來的事交給我來辦,我不會讓你白白死在一個人類手里,那樣聽起來多可笑啊!”
瑾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而是拿起一杯盛著血紅的液體的琉璃杯一飲而盡。
睡不著的奇夢半夜爬了起來,點(diǎn)了一盞燈,又翻開了吸血鬼獵人修煉手冊。
奇夢知道這本書對于吸血鬼來說根本構(gòu)不成威脅,可是...
她根本沒有其他辦法,她不想就這樣坐以待斃。
哪怕希望渺茫....但還是有希望啊。
可惡,可惡,奇夢發(fā)瘋一樣翻著書頁,就是找不到殺死貴族吸血鬼的辦法。
要怎么樣才能強(qiáng)大?要怎么樣才能和貴族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