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母親曾經(jīng)還打算把她塞給莫之燈,現(xiàn)在美夢泡湯了吧。
奇夢將頭垂的很低,以防被母上大人發(fā)現(xiàn)她得意的偷笑。
等等...她好像也姓白。
但是她從小和莫之燈一起長大,兩人都見過雙方穿開襠褲的傻樣,要是結(jié)婚多尷尬啊。
而且...莫之燈也不會同意的。
“夢兒啊,女孩子要注意名聲,以后別和你帶來的異性朋友有來往了?!?p> 奇夢聞言,驚訝的猛地抬頭,“為什么?”
....她那么激動干嘛?瑾和蒙汀可是吸血鬼啊,她巴不得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她反應(yīng)太激烈了。
顧華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她從來沒有對白奇夢兇過,顯然這次面帶怒色,“再胡鬧我們白家的名聲都給你敗壞了,你嫁不出去怎么辦?”
明明是那么兇,可莫名感到溫暖。
那是慈愛的母親對女兒來自心底的又擔(dān)憂又恨鐵不成鋼。
奇夢緘默,想到莫之燈說她被玷污后滾回來,看來她隨口編的謊言已經(jīng)被添油加醋傳出去了。
奇夢泄氣的伏在桌子上,搬祁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媽,我...你們能不能不要亂想,你女兒是那樣的人嗎?”奇夢差點想要將真相說出。
萬惡的吸血鬼啊,為什么非要闖進(jìn)她生活啊。
然而,當(dāng)她在房間里翻出一幅鋪滿灰塵的畫時,她嚇得呆了眼。
她從未想過,她也不知道那間她從未踏入的雜物間收藏著這么一幅畫。
中午時李媽興高采烈的從白太太那里領(lǐng)命說家里會有貴客,要認(rèn)真清掃,李媽翻出這幅畫時問奇夢這畫要不要?
奇夢恐懼的看著被她扔在地上的畫,幾乎忘記了呼吸,她感到一股寒流直往背后鉆,冷得她嘴唇發(fā)抖,最后埋頭縮在角落里。
李媽見狀也慌了,連忙去叫白太太。
顧華珍見到女兒這樣,眉心布滿了擔(dān)憂。
撿起地上的畫,顧華珍仔細(xì)端詳后,又回憶了一番,很快臉上又展現(xiàn)慈祥的笑容,“夢兒啊,這幅畫是你出生時一位先生送的,他說你以后會長的如這般美麗呢,當(dāng)時我聽了高興,就收了下來?!?p> 她...出生時嗎?
人類漫長的一生,于吸血鬼而言不過是轉(zhuǎn)眼之間,原來...那時一切都已經(jīng)注定?
那幅畫上明顯就是金奇,和她在血族的木屋里見到的一模一樣。
她頓時不想知道答案,不想知道為什么她要遇見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因為...她知道后也無能為力。
顧華珍繼續(xù)欣賞著畫上女子的容顏,嘴里發(fā)出嘖嘖的贊嘆聲,“那位先生果然是神人啊,我家夢兒真的長的這么美。”
奇夢強撐著沉重的身子站起來,一把搶過顧華珍手里的那幅畫,將她撕碎,又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她絕對...不能就這樣任金奇擺布。
哪怕從一出生就注定的命運。
那么...奇夢凝眸,金奇到底在謀劃什么呢?
*
瑾和蒙汀在連夜追逐金厭的蹤跡三天后,依舊連金厭的一根發(fā)絲都沒有見到。
蒙汀心煩氣躁的揉著自己金色的卷發(fā),“金厭比金奇還難對付?!?p> 瑾面不改色,語氣平穩(wěn)的說:“既然如此,還是多小心白奇夢,只要金厭在,她異變的機率就十分大。”
蒙汀想到上次奇夢雙眼空洞的樣子,心不由得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