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不放心地問沉香道:“王姐,三王叔以后真的不會再打我了嗎?”
曼陀羅忙接過話:“我都說了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就別老問了?!?p> 禹余糧:“對對對,三王弟是開玩笑的,都別再說這事了。”
燈籠草:“是的都別開玩笑了,我們說正事吧?!?p> 曼陀羅臉上忽然換了表情,嘻嘻笑著地對燈籠草道:“呦,二王兄,你還有正事呀,不是我的君主大侄女婿,那么多兵都被你帶斷種了,你還能有什么正事說。”
燈籠草被曼陀羅說的面紅耳赤,無話應(yīng)答。
沉香:“三王叔,玩笑別老開,老開就成真的了?!?p> 曼陀羅忙對燈籠草道:“二王兄,剛才跟你開玩笑的,我聽沉香侄女兒的,不開玩笑了。你有什么正事你請說。”
燈籠草見曼陀羅這樣說,看了曼陀羅一眼對當(dāng)門子道:“大王侄,二王叔有一件事要求你。”
當(dāng)門子:“二王叔,有什么事盡管吩咐,這樣說就言重了?!?p> 燈籠草:“那我就說了。”
當(dāng)門子:“說吧二王叔!”
燈籠草:“巡查封土,你王妹也想去,你就把你王妹也帶上吧!”
當(dāng)門子聽沉香也要去立刻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路上風(fēng)餐露宿的,太辛苦了?!?p> 沉香:“大王兄,我不怕辛苦,你就帶上我跟著你們?nèi)ヒ娮R見識吧!紫菱、紅花兩位王妹都去,我們姐妹正好路上做伴,互相也有個照應(yīng)?!?p> 當(dāng)門子見沉香這樣講,也沒有推辭的理由了,勉強地點頭答應(yīng)。
秋菊見當(dāng)門子答應(yīng)帶沉香去了忙說道:“大王兄,我也要去。”
當(dāng)門子:“在家里好好地待著,添什么亂?!?p> 秋菊:“不行,我就要去,東方草兒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了?!?p> 當(dāng)門子忽然大怒:“混帳東西,東方草兒是你叫的嗎?以后再亂叫,就給我滾出風(fēng)城?!?p> 秋菊被當(dāng)門子罵的愣了片刻,趴在她娘的懷里哭了起來。半夏夫人安慰了秋菊兩句就罵起當(dāng)門子來。當(dāng)門子氣的站起身就要出門。禹余糧嚇的慌忙站起,驚慌地看著當(dāng)門子不敢說,也不知道怎么說,用哀求地眼神看著當(dāng)門子。
陳浩笑著站起身,拉當(dāng)門子坐下道:“大娘說你兩句,你也生氣?!?p> 當(dāng)門子見陳浩拉他坐下,雖然坐下了但氣依舊沒消,因為他不只是氣秋菊,他感覺有什么東西堵在他心里。眾人都怕當(dāng)門子再要離開,都緊張地看著他,看的他很是不舒服。
正在當(dāng)門子不知如何自處的時候,忽聽東方草兒笑著道:“大王兄真是的,三王姐不嫌多叫兩個字麻煩,我們還嫌多聽兩個字麻煩嗎。三王姐叫的可比三王叔簡單多了,你聽三王叔叫我那才叫累呢!”東方草兒說著轉(zhuǎn)向曼陀羅道:“三王叔,我們商量一下,你以后叫我,只叫侄女兒或草兒,把君主大這三個字去掉行不行?”
曼陀羅小眼轉(zhuǎn)了兩圈,滿臉堆笑地道:“當(dāng)然行,有什么好處?”
東方草兒無奈地對眾人笑著道:“這也要好處,我哪說理去?行,三王叔,你想要什么好處你說,我要是能做到我就答應(yīng)你。”
曼陀羅眨巴著一雙小眼睛笑著道:“我的君,不對,侄女兒,你給糧王兄封王,供養(yǎng)加倍,你給我封王,一份供養(yǎng)都沒加呀!這不公平?!?p> 東方草兒:“三王伯,這可是你當(dāng)時不要的?!?p> 曼陀羅:“侄女兒,我現(xiàn)在想要了。”
東方草兒:“三王伯,你又開玩笑了,你能缺那點錢?”
曼陀羅:“侄女兒,我府上開銷大。”
東方草兒笑笑道:“這樣吧三王伯,下午我們就去你家,幫你看看有哪些不必要的開銷幫你去掉。錢要是還不夠用的話,我加你三倍供養(yǎng)。”
笑容在曼陀羅的臉上凝固了:“不用,不用。三王伯跟你開玩笑的,三王伯只是想你給糧王兄作匾額時,幫我的匾額一起作了?!?p> 東方草兒:“這沒問題。你把匾額寫好,派人送到大王兄那就可以了?!?p> 曼陀羅:“這匾額還要我自己寫呀?”
東方草兒:“你不想寫,請人寫也可以?!?p> 曼陀羅笑的滿臉燦爛:“侄女兒,三王伯請你幫三王伯寫?!?p> 東方草兒思考下道:“三王伯,我準(zhǔn)備等你百年后給你寫碑文的,你要我給你寫匾額,碑文就不給你寫了。幾位王伯百年后的碑文都有我來寫,到時候就你的碑文有工匠寫。”
曼陀羅見東方草兒這樣說忙笑著道:“匾額不用你寫了,你下令叫別人寫?!?p> 東方草兒:“行,叫做匾額的那邊人寫。”
曼陀羅嫌棄地道:“他們怎么配給我寫匾額?!?p> 東方草兒:“你看誰配,你就讓誰寫?!?p> 曼陀羅:“你下令讓鎮(zhèn)南侄婿給我寫?!?p> 東方草兒笑著道:“三王伯,鎮(zhèn)南王兄是管理南土的,你寫匾額的事,不在人家責(zé)任范圍內(nèi),我沒有下這個令的權(quán)力。”
曼陀羅笑的眉飛色舞:“哪有那么嚴重,你對鎮(zhèn)南侄婿說一聲就行了?!?p> 東方草兒:“鎮(zhèn)南王兄就在這里,你的匾額你自己不說要我說。你自己說,鎮(zhèn)南王兄又不會咬你一口?!?p> 曼陀羅見眾人都在笑,尷尬地對東方草兒笑著道:“我是擔(dān)心鎮(zhèn)南侄婿沒時間,難為了鎮(zhèn)南侄婿!”
東方草兒看了一眼一直低頭只笑不語的半楓荷,對曼陀羅道:“你不問,又怎么知道鎮(zhèn)南王兄有沒有時間?!?p> “我這就問。”曼陀羅說著轉(zhuǎn)向半楓荷道:“鎮(zhèn)南侄婿,你有時間給三王叔寫匾額嗎?”
半楓荷笑著道:“三王叔,只要你不嫌棄我寫的不好,我再忙也要把你的匾額寫好?!?p> 曼陀羅見半楓荷沒難為他,就高興地道:“你的字在小東方排第二,由你為位三王叔寫匾額,是三王叔莫大的榮幸,我怎么能嫌棄呢!”
這時,伙房傳飯了,禹余糧一家陪著眾人向伙房而來。正廳在中間這排房子正中,伙房就在正廳東廂房三間房子里,出了正廳走一會就到了,禹余糧一家把眾人請進東廂房,這東廂房有三間房,北面那間是隔開的,中間和南面那間相通,那張大圓桌放在兩間屋的中間。禹余糧請東方草兒和陳浩坐主位。
東方草兒笑著對當(dāng)門子道:“大王兄,你看糧王伯又犯糊涂了,你幫他安排大家坐下?!?p> 當(dāng)門子對東方草兒點點頭,向眾人道:“今天除了王叔嬸娘和我爹我娘換個座位,大家都按昨天的位置坐,我們兄弟隨便坐?!?p> 眾人聽了都在各自的位子上坐下,甘露子在最下面的位子上坐下。
紫菱見大家都坐下了,不知道自坐哪里,對當(dāng)門子道:“大王兄,我坐哪里?”
當(dāng)門子看了一眼桌子周圍:“菱兒,你坐到你娘那吧!”
紫菱見當(dāng)門子這樣說,半夏要站起身往下讓位子,她嘟著嘴搖搖頭道:“我是晚輩,怎么能坐大王伯上面,我不去?!弊狭庹f著站到當(dāng)門子身后,一雙眼看著珍珠抱著的文元。
當(dāng)門子憐愛地笑看著紫菱,站起身往下讓一個位子道:“坐你大王兄嫂這里?!?p> “哦!”紫菱立刻笑了,在當(dāng)門子讓出的位子上坐下,拉著文元的手跟文元玩。
禹余糧夫人見大家都用欣賞的目光看著紫菱,慈藹地笑著道:“菱兒就是跟她大王兄親?!?p> 紫菱聽她娘這樣講,抬頭對她娘笑笑,繼續(xù)跟文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