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地退讓,只會讓人覺得你很懦弱。
張白馬給過他們機會,只是這些人并不珍惜。
強烈的氣場以張白馬為中心豁然炸開,在眾人震驚的神態(tài)下張白馬周身泛起陣陣白光不一會便囊括了他十米開外的范圍,而這只是開始……
“給我上,拿下這個家伙!”
一馬當先,劉老三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立刻放聲大喝,他在高喊的同時雙腳猛然踏步,借著雙腿地力量用力一撐沖著張白馬的方向沖了過去。
“小子,既然你想反抗,那就別怪老子辣手無情了!”
心里想著,劉老三不憂反喜,對他來講最好不過的就是張白馬拒捕,這樣他便有理由直接擊殺張白馬正好死無對證。
手上的力氣強了三分,雄厚的戰(zhàn)氣鋪開劉老三直取張白馬的面門。
看得出來,這個小子的戰(zhàn)斗力很強悍,可他也不是吃干飯的!
能坐到他這個位置哪個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高手,好歹他也是個接近四階,三階極限的高手,對付這樣的年輕人豈能有失手的道理。
“啊,你們!”
經(jīng)常跟著錢多多混跡各種高等場所,平時那些官兵見到自己哪個不是卑躬屈膝對他百般的客氣,馬車夫哪見識過這種場面,看到十數(shù)個身披甲胄兇神惡煞的官兵奔向自己而來,馬車夫嚇得差點膽都破了。
“完了啊,這回死定了!”
閉上雙眼,馬車夫已經(jīng)開始后悔,他覺得自己好像并不應(yīng)該幫助張白馬出頭,他們也不過是萍水相逢,幫人幫到這種份上,是傻還是自不量力?
砰砰砰!
但是,就當馬車夫感覺到那些官兵手中的兵器快要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時候,忽然身邊傳出了數(shù)聲沉悶的悶響,隨后那十數(shù)個官兵就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忽地飛了出去。
“噯?我沒事?”
瞇著眼睛,馬車夫偷偷地觀察了下身邊的情況,他發(fā)現(xiàn)在他的身邊,那些本已經(jīng)靠近自己的官兵盡數(shù)消失,在圍觀百姓的驚呼下,那些官兵似乎受到了什么沉重的打擊一樣全部昏死了過去。
快,一切快如閃電。
沒有人看得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但這卻是開始,只見那群官兵被解決到的剎那,那位沖向張白馬的官爺也被一道強橫的力量擊破了防御,口中猛噴出鮮血身體橫行地飛出了數(shù)米之遠。
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仰頭再次噴出淤血,劉老三驚恐地捂著胸口,他能感覺自己的胸前像是被一個巨大的鐵錘猛擊了一樣劇痛不說還帶著陣陣余威不斷地在他體內(nèi)翻江倒海肆虐地穿梭在他體內(nèi)的每一個血管之中。
他是高手!
恍然間得到結(jié)論,劉老三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圍觀的百姓,他發(fā)現(xiàn)之前站在他身后的劉土狗早就消失不見腳底抹油地溜掉了。
“他嗎的,這個狗東西!”
暗罵了句,劉老三來不及多想趕緊把注意力轉(zhuǎn)了回來,經(jīng)過不斷地尋找,他看到張白馬正站在原來的位置,用種揶揄地表情看著自己,好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被坑了!”
知道劉土狗坑了自己,劉老三莫名地感覺到憤怒,這個混蛋剛才和自己打小報告的時候怎么就沒跟自己說過這小子竟然這么厲害?
后悔也沒有用了,他剛才的態(tài)度早就激怒了張白馬若不是張白馬手下留情恐怕現(xiàn)在的他也和那些手下一樣,統(tǒng)統(tǒng)躺在地上生死未知。
“呵,想跑?”
瞧見人群中探頭探腦的劉土狗,張白馬冷笑。
這種人渣活著也是禍害,不如……
嗖……
肉眼不見的速度,張白馬在眾人愕然地眼神下突然消失,隨即身形閃爍出現(xiàn)在了正準備逃離現(xiàn)場的劉土狗眼前。
“兄弟,現(xiàn)在想走不太好吧?”
所有的矛盾均出自這個人之手,把他放走并不符合張白馬的性格。
沒有擊殺那群官兵是因為他們罪不至死,可這種人渣就算是殺了張白馬也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咚……
并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抱著小豆子的張白馬上去就是一腳。
噗……
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但見劉土狗在人群尖叫的聲音下一飛沖天,他那還算強壯的身軀在空中盤旋了數(shù)圈之后跌落在了劉老三的面前嘭地一聲砸在了地上深深地陷了進去。
“臥槽,這個年輕人這么強悍?”
眼看著劉土狗的慘狀,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那聲清脆的胸腔碎裂的聲音,不用多想劉土狗在如此強橫的重擊下肯定活不成了。
“殺……殺人了!”
死一般的寂靜后是人群的慌亂,他們發(fā)現(xiàn)那人沒了氣息后紛紛尖叫了起來,慌亂地開始逃竄。
誰能想到,數(shù)分鐘前還處于絕對劣勢的張白馬突然發(fā)難瞬間便扭轉(zhuǎn)了形勢,此時跟隨那位官爺過來的官兵們盡數(shù)團滅不說還一死一傷?
秒殺,戰(zhàn)局僅持續(xù)了不到十幾秒的時間,一切快若閃電!
太震撼了,除了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外,眾人看著正緩緩走向劉老三的張白馬心情不覺開始恐懼。
這人到底是誰,他怎么敢?
圍觀的百姓亂成了一鍋粥,當街殺人這事兒的罪過可不小,雖然他們也見過死人,可誰見過有人敢在王城帝都殺人的?
按科爾多帝國條例,凡當街持械斗毆者均已禍亂國家安全罪論處,輕則判刑十年以上,重則發(fā)配邊疆充當奴役。
至于殺人,那是掉腦袋的事情,就算家里在帝國的地位再高估計也沒人敢這么干吧?
“你……你要干什么?”
痛苦地捂著胸口,劉老三想努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可他不論如何掙扎都是徒勞,身體就和不聽使喚了一樣根本動憚不得。
“呵,知道怕了?”
默然地看著癱在地上的劉老三,張白馬臉色略帶揶揄,這家伙的驚慌和剛才的那副囂張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從他不斷顫抖的身軀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內(nèi)心充滿恐懼,不斷抽搐的瞳孔正散發(fā)著畏懼的目光,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滴下,狼狽不堪。
“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小子,你再再過來,我就,我就……”
腦袋一片空白,劉老三慌不擇言。張白馬的殺伐果斷讓他異常恐懼,他沒想到張白馬真敢動手,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劉土狗。
“呵呵……”
冷笑著靠近,張白馬沒有停住,身遭泛起的狂暴氣流沖的劉老三欲哭無淚,年近四十的他臉上滿是淚痕,連聲音都帶著哭腔,似乎就要哭出來了。
…………
“張兄弟,且慢動手!”
千鈞一發(fā)之際,眼看著張白馬距離劉老三僅有一步之遙,隱藏多時的錢多多趕緊高喊了句,然后撐著肥胖的身軀快步地跑了過來,急忙喊道,“兄弟,別動手,別動手,千萬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