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個月沒有碰酒,薛綰饞得不行,趁著師尊沐浴,她得出去喝點小酒。
“古寶寶,過來,你替我守一會兒師尊,我出去買點東西。”
薛綰抓到一只古寶寶。
“沒有師尊的允許你是不能出院子的。”
“師尊洗澡呢,不知道我出來了,你替我頂一會兒?!?p> “被師尊發(fā)現(xiàn),會被罰的?!?p> “有事你就全推給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p> “恩,好吧,你要快點回來,給我?guī)Ч鸹ǜ狻!?p> “行,我記著了?!?p> 薛綰在小古胖乎乎的小臉上吧唧了一口,邁著歡快的步伐去買酒了。
壓根沒發(fā)現(xiàn)小古漲紅的小臉,他居然被輕薄了!
薛綰現(xiàn)在沒有靈氣,沒法變錢,只能去偷酒,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墻是那么高。
她后悔自己只顧修煉靈氣,沒練武功了。
幸好這家酒莊的狗洞夠大,她一下就能鉆進(jìn)去。
特殊空間里,薛綰按著額頭,她快壓抑不住頭疼,封印已經(jīng)松動,很多畫面在她腦子里閃現(xiàn)。
“我們換個地方看?!毖U皺著眉,她得緩緩。
“不行不行,我們就喜歡看這個?!笨囱U為酒鉆狗洞。
“你莫不是心虛了,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不讓我們瞧?”
“......”
薛綰敲了敲額頭,無奈地說道:“行吧,你們繼續(xù)看,我離開一下。”
薛綰原地消失,她得找個無人的清凈地,封印解除后,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一念域中,薛綰抱壇飲酒,直接忘了時辰,醉在了酒窖中。
雙眼迷離,她現(xiàn)在是普通人,酒量直線下降,卻還當(dāng)自己是從前,喝了七八壇。
胸前的召喚石閃現(xiàn)光芒,她沒瞧見,低頭又咕嚕咕嚕灌酒,打了個酒嗝。
接著身體一空,落入一個懷抱。
“唔?誰?”薛綰現(xiàn)在看什么都是重影,瞇著眼,努力看著是誰抱著她。
“喜歡飲酒?”
師尊清冷的聲線,讓薛綰稍微清醒了一些。
但她實在太醉了,像個小女孩,賴在師尊懷里不肯下來,雙手牢牢環(huán)住師尊的脖子。
“酒,好喝,我喜歡喝酒,我酒量很好的,師尊和我一起喝酒吧?!?p> 薛綰蹭了蹭師尊的肩膀,“師尊,你好香啊,比那些個花啊,草啊,都香?!?p> “你醉了。”
“不可能,我才不會醉,我喝酒最厲害了。”
薛綰挪了挪腦袋,額頭蹭著師尊的脖子,熱氣噴在師尊的鎖骨處,小聲嘟囔道:“一定是你們鎮(zhèn)子的酒太烈了,弄得我頭暈,太討厭了?!?p> 小古在一旁看得面紅耳赤,又不敢言語,他第一次見師尊紅了耳朵。
“回自己房間去?!?p> 師尊抱著薛綰,趕了小古離開。
薛綰努力地睜開眼,以為師尊在和她說話,“我不要回房間,我那間房床太硬了,還很冷,我要和師尊睡,師尊又軟又暖和?!?p> “胡鬧。”師尊壓著聲音,還是抱著薛綰往她房間去。
薛綰稍稍直起上身,鼓著腮幫子,雙手捧著師尊的臉,“師尊,我喜歡你,我想親親你?!?p> “你說什么?”
師尊被薛綰大膽的話語驚得不知如何反應(yīng)。
薛綰借著酒勁,一不做二不休,湊了上去,唇與唇貼著。
她沒接過吻,但她見過,好像就是唇貼著唇,然后是怎么做來著?
算了,她想不起來了,自由發(fā)揮!
薛綰舌頭舔了舔師尊的嘴唇,好甜好軟,好好吃。
師尊瞬間紅了臉,僵硬著不知所措,他該怎么辦?若是松手會摔著她,若是回應(yīng)她,他也沒有經(jīng)驗。
所幸薛綰也沒經(jīng)驗,只是舔了幾下,便松開了師尊,“師尊,你好好吃呀!”
師尊不知如何答她的話,沉默著,抱著她站在原地。
夜風(fēng)有些涼,薛綰縮了縮脖子,酒氣也散了一些,但依舊不夠清醒,貼著師尊的脖子,奶呼呼地說道:“師尊好冷哦,我們回房間睡覺好不好?”
“好?!睅熥鹉樕系募t退了一點,將薛綰帶回了自己房間。
他沒去過薛綰房間,他的房間確實暖和一些,床鋪得也很軟。
薛綰已經(jīng)睡著了,但是手還牢牢環(huán)著師尊,不肯松手。
師尊只好和薛綰一起躺在床上,給她蓋上被子,他看不見薛綰的樣子,只能聞見薛綰身上淺淺的桃花香與酒香,一點一點地環(huán)在他周身。
綰綰雙眼放光,表示學(xué)到了!原來男人是要這么追的!
至軒轅低頭瞧著綰綰興奮的樣子,她不會學(xué)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第二日天亮,薛綰醒了,她第一次喝到斷片,頭還有些痛。
小古端著醒酒湯,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古寶寶,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睡覺?”
“醒酒湯,喝了吧,治頭疼。”小古遞來醒酒湯。
薛綰一口喝光了,“謝謝你了,你的桂花糕我不小心忘了,話說我是怎么回來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p> “你這個女人,太壞了,欺負(fù)師尊?!毙」攀栈赝?,不理會薛綰的追問,轉(zhuǎn)身走了。
“不是,我欺負(fù)師尊?我怎么欺負(fù)師尊了???”
薛綰一點也想不起來,她還穿著昨天的衣服沒換,這到底是誰的房間?
師尊現(xiàn)在比她厲害,她怎么可能欺負(fù)得了?
薛綰換了身干凈衣服,帶著疑問來到院子里,師尊正在挑揀花瓣,他的手不管拿什么,都像珍寶。
“師尊,早呀?!?p> “嗯,早。”
“師尊,昨天我是怎么回來的呀?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便罷了?!?p> 師尊將花瓣放在鼻下嗅了嗅,他的嗅覺變奇怪了,薛綰明明沒有靠很近,但他就是能聞見她身上的桃花香。
薛綰最終還是沒能從師尊嘴里得知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只好跑去逼問小古。
“說,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薛綰蹲下,按住小古的肩膀。
“師尊不與你說,我也不與你說。”
“我用三塊桂花糕賄賂你,你偷偷和我說,我絕不告訴師尊?!?p> “四塊?!弊蛉照f要給他帶的,要加上。
“成交,快說?!?p> “你昨夜醉了,抱著師尊不撒手,還睡在了師尊的房里,害得師尊只能站在門口吹風(fēng)?!?p> 小古不知道師尊和薛綰睡了一夜,最后薛綰睡覺太不老實,師尊不得已起床站在門口散一散臉上的熱氣。
“那原來是師尊的房間,不行,我得想起來,我怎么能錯過這么精彩的畫面。”
薛綰匆匆跑走,沒聽見小古后面還說了她要失業(yè)的事。
絕情教教主已經(jīng)帶著弟子們回來,包括師尊原本的貼身小童。
薛綰回了自己房間,閉著眼,使勁呼叫薛神,但薛神就是不搭理她。
有人推門進(jìn)來,瞧見薛綰,嚇了一跳,“你是誰!你為什么在我房間?為什么在我床上!”
薛綰被咋咋呼呼的聲音吵得耳膜疼,睜開眼,一只軟糯可愛的小團(tuán)子在她面前蹦跶。
“吵死了,你又哪位?這兒是我房間,不是你房間,你是不是走錯了?”
“我叫阿井,是師尊的貼身小童,大家都知道?!卑⒕p手叉腰,瞪著薛綰,“你到底是哪里來的,你再不說,我就喊人抓你了?!?p> “我叫阿綰,也是師尊的貼身小童。”
“不可能,師尊的貼身小童只有我,我從來沒見過你?!?p> 阿井叫嚷著人來抓賊。
薛綰下床捂住他的嘴,“我不是賊,我真的是師尊的貼身小童,你看這是師尊給我的召喚石。”
小井接過薛綰的召喚石,和自己的對比了一下,真的是師尊的召喚石。
薛綰見小井的召喚石也是綠色的,心里不平衡了,憑什么就她是紅色的?
“看完了嗎?看完了還我?!本退慵t色,她也稀罕。
“等會兒,誰知道你是不是偷的,你跟我去找?guī)熥?。?p> 小井攥著薛綰的召喚石,不信任她。
薛綰是正兒八經(jīng)進(jìn)來的,才不怕對峙。
絕情教的弟子們都回來了,薛綰好奇地望著他們,鑰匙應(yīng)該是在教主身上,她得找個機(jī)會接近教主。
“井寶寶,你們教主是哪個?”
“你叫我什么?你才是寶寶,你全家都是寶寶。”
人小脾氣大,薛綰摸了摸阿井腦袋。
阿井生氣地打掉薛綰的手,“惡心死了,不要摸我的頭?!?p> “哪里惡心了,我剛洗過手了?!?p> “洗過手也不行!”阿井躲薛綰遠(yuǎn)遠(yuǎn)的。
“你離我那么遠(yuǎn)干嘛,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你不怕我真是賊,偷偷跑掉?”
“你跑不掉的,門口有人看著,只要你在教里,教主就能找到你。”
“哦,好吧。”
薛綰瞧準(zhǔn)時機(jī),直接跑了,找著教主后再找?guī)熥鸢颜賳臼没貋怼?p> 她已經(jīng)摸清絕情教的布局,如果他們回來了,肯定會在議事殿談事。
薛綰駕輕就熟地蹲在議事殿外,沒有人?不應(yīng)該啊。
“阿綰,你蹲在這里做什么?”小古給教主送晚飯,一眼就看到薛綰鬼鬼祟祟蹲在草叢里。
“古寶寶,過來。”薛綰朝著小古招手,讓他也蹲到草叢里,不要引人注意。
“你怎么不和我說教主他們都回來,還有那個叫阿井的你認(rèn)識嗎?”
“你已經(jīng)碰上阿井了,我早上就想和你說了,但你跑得太快了。”
“那你現(xiàn)在和我說。”
“阿井是師尊的貼身小童,但是跟著教主去了萬法大會,沒人照顧師尊,所以另外招了你來?!?p> “所以他是正牌的,我是臨時工?”
小古點頭,“可以這么說,你不要擔(dān)心,你走的話,師尊會給你很多錢的,夠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