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叫李思琪!是木棉大學的天才學生李思琪。”
“嗯哼~”
“失敬~失敬~”
“多天才?”吳陽好奇又羨慕,見大叔他們和尚志在交談,沒一個好奇,只好詢問身邊沈凌。
“大一第二學期直接跳級到大四并順利畢業(yè)?!?p> “這沒什么??!不是還有些十幾歲就大學畢業(yè)的嗎?”
“聽說她高二的時候就已經考了越級試,雖然通過了,但沒有跳級。
她畢業(yè)后,很多國外知名學府都發(fā)來錄取書??伤季芙^了,而且在讀碩士的時候,他的教授建議她跳級,她也拒絕了。
她寫的論文全都掛在網上供人欣賞和學習,一直掛在最顯眼的第一位,那個網站包含了國內外的知名大學府。
從小就代表學校參加了各種學術比賽,都是名列前茅。聽說她爸媽是國內著名的科學家,但不知是誰?
只能聽說,她去年碩士畢業(yè),一直在學校里擔任助教,聽說今年修讀博士。
總之就是各種傳奇,一直是木棉大學的風云人物,惹得我們校的教授羨慕嫉妒,整天壓迫學生。
聽說她修讀多個專業(yè),不知有沒有考古,古史的?要是有,我倆算不算有共同愛好了?”
“這個共同愛好應該沒什么人喜歡的吧?”
兩人還在感慨,果然別人家的孩子就是好的時候,李思琪突然湊過來。
“我們家不提倡挖墳,缺德。”
“……”
“你們村封村了,孩子去哪讀書?”王爺爺問。
“村里有私塾,村長家的兒子在教。村長的兒子是大學生,其實也沒幾個去讀?!?p> “讀來也沒用,都不讓出去,學了知識也沒地方用。還浪費錢,除非你們推翻村長?!崩钏肩髡f話一如既往地一針見血。
尚志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哭笑不得,實在是找不到錯的地方,突然看到地上有個透明密封袋。
“這是什么東西?調料嗎?你們用來炒菜?在山上找的?”
順著他的視線,沈凌又開始了他的演講。
“這是鼠尾草和恰特草,毒品的一種。食用會使人產生幻覺,從而得到快感和舒適。如果長期吸食,會導致厭食,營養(yǎng)不良,降低人體免疫力,從而容易感染各種疾病?!?p> 尚志嚇得把手里的東西一扔,雙手快速搓動。李思琪把它撿回來放在腳邊,等著出去的時候處理。
“剛剛和你說,村長用那間荒廢的大屋種植毒品原植物。這就是其中的一種。”
“哦!那你們打算怎么處理?用石灰嗎?”
“這個你不用操心,你還是捉緊時間離開吧!村里真的沒有外人來?”李思琪依舊不死心地追問。
“我應該說有嗎?”尚志求助地看著其他人。
“沒有就沒有!”李思琪有些郁悶。
“你還知道用石灰?”沈凌好奇。
“知道??!虎門銷煙里就有提到用石灰。”
“原來你也喜歡歷史,那你知不知道誰是虎門銷煙的創(chuàng)始人?”
“族譜記載,清宣宗道光十九年歲次己亥四月廿二(1839年6月3日),林總督下令在虎門海灘當眾銷毀鴉片,共歷時23天,銷毀鴉片……幾十萬斤吧?反正很多?!?p> “你們族譜還記載這些東西?你們村不是獨家姓,尚姓的嗎?”沈凌看看李思琪,又看看尚志。難道幾百年前同一個祖宗?
“我們尚家村每戶都分有一本小冊子,里面記載了元吉公的生平,族里的發(fā)跡史和祖上的風光人士。
族譜記載,當年尚五爺在林總督手下當官。親眼目睹當年林總督的虎門銷煙,那時真是轟動一時,震驚全國。”
“有好有壞吧!虎門銷煙只是解了一時的火,并沒有有效地解救大中華于水火之中,反而加速了英國對中中華的侵略。
后來還成為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的導火線,《南京條約》也是此次戰(zhàn)爭時簽訂的?;㈤T銷煙間接導致了不平等條約給華夏人民帶來的傷害(割地賠款)?!?p> “至少緩沖了一會啊,也讓大家知道毒品的危害啊!林總督的出發(fā)點是好的?!崩钏肩骺墒橇挚偠降念^號粉絲。
“啊~兄弟打算什么時候走???還有五天就走不了了。”吳陽趕緊打斷即將爆發(fā)的口戰(zhàn),拍了下尚志的肩膀。
“???明天吧!走不了了嗎?”尚志還在認可李思琪的話,不知道怎么就轉話題了。
“是??!五天后在首都坐火箭離開,不然就只能留在地球自生自滅?!?p> “哦~聽天由命吧!能離開尚家村才是我們家的主要目標,那你們能趕到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現在車壞了,人困在山上,一時不知怎么回答好。
尚志見他們都不說話,只好給他們指條明路。
“從山洞出去,走到前面有條分叉路,往右走,走到一棵大樹下。有條小路,一直往下走,就到了我岳父的村子了。
你們等雨停了就出發(fā)吧,走兩刻鐘就到了。進了村子,你們就說去馮濤的家里。你們就說是我的朋友,我小舅子會把你們送到鎮(zhèn)上?!?p> 眾人點點頭,沒想到人家連后路都幫忙找好了,又真誠地道了謝。然后李思琪看向吳陽。
“陽哥!你的車怎么辦?”
“車!你們就不要想了,雖然村里人不上山。但是他們昨晚就派了人在車那邊守著,不管值錢的還是不值錢的都瓜分了。”
“……”
“算了!反正值錢的東西我們也拿走了,而且那車都壞了。不過你們只能去鎮(zhèn)上重新坐車了。”吳陽臉上沒什么,心里肉疼死了。啊~我的錢??!
“嗯!到了鎮(zhèn)上再說吧!”王爺爺拍拍他的肩膀。
“大哥!你們村的榕樹上為什么掛著那么多的布條?”想起昨晚的情景,李思琪還覺得滲得慌。
“那里以前是村頭,有條公路通向外面。后來外人死了后就葬在那附近。沒有碑沒有棺材,就是一個土堆,其實就是個衣冠冢。
村里出了那么多條人命,怕冤魂索命,為求心安,凡是初一十五,村里人都會去那里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