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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僅是洛琳第一次看到江然,同樣也是江然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岳母。
之前,江然還好奇,白侯爺如此穩(wěn)重的一個人,白清洛那偏激修煉狂的性格是遺傳誰的呢。
此時,看到岳母的霸氣發(fā)言,他大概明白了。
在白家,最不能惹的一定不是白侯爺,而是自己的岳母洛琳。
不過在聽后白侯爺讓自己教訓(xùn)一下易陸仁。
江然瞬間便明白了侯爺?shù)囊馑肌?p> 如果江然出手,那么只有一種手段可以擊敗易陸仁。
那就是從自己的能力中撕掉封印白清洛力量的那一頁,以此來暫時借用她的力量。
如此一來,既可以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堵住了其他人的嘴。
更重要的一點是,以此來向世人展現(xiàn)自己和白清洛已經(jīng)使用了合歡派秘術(shù)的假象。
這樣,就可以讓自己暴露的時間推后,給鎮(zhèn)北候府拖更多的而時間。
既然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那么索性做一點大的吧,江然心中想到,隨后對著眾人說道
“既然侯爺想讓小婿證明自己,而且各位也等著看我的笑話?!?p> “那么,便一起上如何?”
“我還著急和我的清洛拜堂成親,沒有過多的時間陪你們玩過家家的整治游戲?!?p> 江然的話直接點爆了全場的氣氛。
此時新派實力如同吃了槍藥一樣氣氛,他們那個單拿出來不是龍城或者北域里面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柸宋铩?p> 要么掌握兵權(quán)執(zhí)掌生殺,要么權(quán)利加身深入朝堂,如今居然被一個小小的贅婿這樣羞辱。
此時的易陸仁更是憤怒到了極致,他此時全身靈力爆發(fā)說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如此叫囂?”
“若不是你是白家贅婿,恐怕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死了千百回了?!?p> 不僅僅是易陸仁,顧天寒也渾身殺機畢露。
作為當(dāng)事人,顧天寒自然是想把知道自己黑歷史的人都抹除干凈。
而且,江然如果現(xiàn)在因為自身狂妄而引火自焚,那么就算白侯爺權(quán)勢滔天也說不出什么其他道理。
最關(guān)鍵的是,此時龍城城主也在場,哪怕侯爺準備出手營救,也有大概率被聶城主襠下。
顧天寒越想越覺得這個是自己出手的好機會,而且他還有一個猥瑣的想法。
既然身為贅婿的江然死了,那么對于白清洛的名聲顯然是不好聽的。
到時候自己在向鎮(zhèn)北候提親。
于是顧天寒此時暗地里也把靈氣聚集了起來。
此時大廳內(nèi)居然是危機四伏,雖然在場的還有一半都是白侯爺?shù)挠H近勢力,好友至交不過他們看到白侯爺那自信的樣子自然就是靜觀其變了。
此時侯爺夫人洛琳看到丈夫自信滿滿便也對這個印象并不好的江然有著一絲期待。
只見江然緩步走到大廳中央,對著行政派勢力,易陸仁和顧天寒等人說道
“既然你們都抹不開面子,那么就由我先手吧”
“不過提醒一下大家,你們畢竟也是帝國未來的人才,作為帝國鎮(zhèn)北候家的女婿,我也未帝國的未來而擔(dān)憂啊”
說到如此,江然捶胸頓足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聽到江然此話,不禁再次感到江然的狂妄。
只見江然左手從袖中掏出了一個小磁瓶,又從瓷瓶中倒出了一粒藥丸。
原本他們看到江然掏出瓷瓶的時候不由得心中一驚,難怪如此囂張,心中想到原來有鎮(zhèn)北候給的底牌啊。
于是,他們紛紛及其自己的靈力防護住了自身。
但是,當(dāng)他們看到從瓷瓶中倒出的藥丸內(nèi)好像并沒有過多的靈力蘊含其中,仔細一瞧竟然是激靈丹。
此時,眾人不禁啞然失笑,他們都覺得是自己太過于小心,于是紛紛解除了自己的防御。
還有人嘲笑道
“作為聚氣期,服用激靈丹確實是會提升實力。”
“暫時可以使用能力就覺得可以對我們出手?”
“在座的除了你,最低都是化形期哈哈?!?p> “不過會不會有些太奢侈了吧,就算鎮(zhèn)北候府財富驚人也禁不起你這樣消耗?!?p> 此時就連白侯爺這一方面的賓客都覺得是不是白侯爺有點過于寵愛這名贅婿了。
要知道,激靈丹的價格可是明碼標(biāo)價一千五百枚金幣。
這些錢對于鎮(zhèn)北候府,雖然只能說是九牛一毛,不過也足以抵鎮(zhèn)北候府?dāng)?shù)周的開銷了。
易陸仁看著江然不由得妒火更加嚴重。
憑什么你可以吃激靈丹當(dāng)豆子一樣隨便吃掉,我當(dāng)年為了求得一顆激靈丹可是何等的屈辱。
憑什么你可以娶如此漂亮強大的學(xué)院女神從此平步青云,我哪怕已經(jīng)化氣卻要在城主手下做如此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若不是因為在場賓客眾多,他此時早已經(jīng)出手,將江然轟殺。
然后,在吧激靈丹給賣掉。
不過,這些都是臆想,此時他也只能妒忌的看著江然吧手心中的激靈丹吃了下去。
吃下激靈丹的江然靈力確實上升了一個檔次,雖然還未到化形的級別,不過已經(jīng)是極其接近了。
此時江然身上的紅袍無風(fēng)自動,站在大廳的中央。
和之前不同的是,此時的江然手中拿著一本古書。
看到江然的能力居然是器物系,在場的賓客們無不震驚,器物系的特殊性他們自然知道。
龍城城主聶云遠心中想到,怪不得白侯爺讓江然如此囂張,原來就是借此機會想要展示自己贅婿的能力。
而此時一些已經(jīng)投新政派的白侯爺舊部們不禁有些感慨,自己就是因為看到白家后繼無人才不得不頭轉(zhuǎn)勢力。
再看到江然能力的時候,他們便知道了,最起碼白清洛的下一代依然可以保留白家強大的能力。
而仍然站在白侯爺勢力的這一邊賓客,則各個心中火熱,雖然他們不曾明說,不過心里也對現(xiàn)在的鎮(zhèn)北候府的局勢同樣擔(dān)憂。
江然此時的存在,仿佛就是給這些鎮(zhèn)北候派的官員軍官們吃了一計強力的定心丸。
易陸仁看到江然的能力居然是器物系,不經(jīng)更加妒忌,若是自己也擁有如此能力,再加上不俗的修煉天賦,自己同樣可以平步青云,別說鎮(zhèn)北候了,就連更強大的勢力都會爭搶著要自己。
而就在這是,龍城城主聶云遠卻勸說道
“既然已經(jīng)證明了江然的實力,那么易陸仁一遍退下吧。你確實不是他的對手?!?p> 聶云遠自然知道,此時侯爺所向他展示的,正是白家未來的籌碼,借此來警告自己。
不過他卻明白,雖然可以互相下絆子,不過一旦真的對江然下手,那就真的是不死不休。
聽到城主的命令,易陸仁更是不服,憑什么,自己憑什么就要認輸。
與其說這樣丟人顯眼,還不如去找江然拼個你死我活。
雖然如此想到,不過他仍然最終還是選著了屈服于城主的命令,開口咬著牙道歉道
“江然,是我錯了,我實力不如你”
每說一個字,易陸仁都覺得自己心里在滴血。
然而接下來,江然的一句話徹底讓所有人再次震驚。
“我什么時候說過道歉就原諒你們了?!?p> “我江然今天就要把在座的各位,全部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