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修倒下了,李老道慌忙前去查看,所幸只是消耗過大又受了些內(nèi)傷一時支撐不住暈過去了,并無生命危險。李老道攙起兒子,對剛剛爬起來的何澤承苦笑著說:“鬧成這幅樣子讓何真人見笑了,我先扶知修回去,劍成,你招待下何真人,他剛才也救了你的命,你要好好地謝謝他?!?p> 李老道攙扶著李知修走出門,那個叫林東的弟子連忙迎上去,李老道交代了幾句,幾個弟子就架著李知修跟著李老道去了。
林東帶著幾個弟子走進(jìn)來,看著滿地狼藉的大廳張大了嘴。
李劍成咳嗽著緩緩站了起來,李東想去扶一把,李劍成揮手拒絕了,他在大廳環(huán)視幾圈,盯著方石看了一會,最后定格在何澤承身上。
“林師兄,你帶其他人去幫我爺爺。記住,今天的事絕對不能透露出去半句!”
“明白,明白!”林東顯然對這個少主很是忌憚,雖然眼中有狐疑的神色,但還是帶著其他弟子退出去了,大廳里就只剩下何澤承和李劍成二人。
“你想干什么?”何澤承知道李劍成是故意支開其他弟子,身為兒子,他不去看護(hù)受傷的父親不知又在想什么心思。
“我想你帶我去見龍先生,”
“要見你自己去?!?p> “我自己去他不會見我,只能讓你帶我去?!?p> “我為什么要帶你去?你給我個理由。”
“那么,”李劍成又露出那種冰冷的笑,“為了那個叫卓然的女的,為了她的安全,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枉你自稱靈劍門門主,卻要拿一個姑娘來做要挾?”何澤承握緊雙拳,胸口因憤怒而急速起伏。
“哈,我不會把她怎么樣,但我知道有個別的幫派準(zhǔn)備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女的帶走。”
“為什么?她只是一個普通人?!?p> “為什么?這要問你自己,你知道她是普通人,為什么你還要跟她走這么近,還帶著她攪了別人的事?”
“枯木堂?”何澤承一下就想起來,果然肖贊那種人的保證是不能相信的。
李劍成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何澤承笑。
何澤承走過去盯著李劍成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他:“什么時候,在哪里?”
李劍成仿佛計謀得逞般笑著說:“你想知道的話就跟我比試一場,我輸了就告訴你,我贏了你就帶我去見龍先生,那幫人的計劃也告訴你,如何?”
何澤承將雙拳握得更緊,嘴里吐出一個字。
“好!”
“很好!”李劍成雙手浮現(xiàn)出藍(lán)色的光暈,“我不用劍,空手也能打倒你?!?p> “我不想跟你動手,但如果你非要拿卓然的安全來逼我,我會拼盡全力?!焙螡沙信e起雙全擺出拳擊的架勢,凝神以待。
“就等你這句話,不然贏了你也沒多大意思,我倒想看看龍先生的弟子有多大能耐?!崩顒Τ烧f完一記直拳直沖何澤承面門,何澤承往后一跳退出幾步,李劍成跟上來又是一拳,何澤承體內(nèi)的精元快速流轉(zhuǎn)起來,一伸手就抓住李劍成的手腕,李劍成吃了一驚,想抽身卻掙脫不開,干脆抬起腿直踹過去。
何澤承放開李劍成的手腕,又往后跳出幾步,李劍成沒再上前,甩著手冷冷地問:“你就只敢逃?”
“這里是靈劍門,你是主我是客。”
“別跟我扯這一套,不敢打就是直接認(rèn)輸,不然我就打到你認(rèn)輸。”
“那就來吧?!焙螡沙杏?jǐn)[開架勢。
李劍成雙手翻飛,似乎是在結(jié)印,何澤承不等他完成,兩步?jīng)_到跟前雙手伸向李劍成的衣領(lǐng),卻看見李劍成嘴角陰冷的笑,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后退,李劍成根本就不是在結(jié)印,他雙手鎖住何澤承的手臂,緊接著就是一個膝擊撞在何澤承小腹上。
何澤承咬牙雙手使勁掙脫開來,一掌拍向李劍成胸口,李劍成閃身避過又一拳沖向何澤承面門,何澤承揮手想擋,沒想到李劍成又是虛招,拳行一半膝蓋又撞了過來,好在現(xiàn)在何澤承反應(yīng)夠快,也抬起膝蓋撞上去,李劍成“嘶”地吸著氣往后退開。
接下來幾個回合李劍成依靠更快的身手圍著左右進(jìn)攻,招式又是虛實不定,何澤承腹部背部和胸口都被打中幾次,好在精元加持下的他皮糙肉厚除了被打得有點疼,沒有太大影響,而當(dāng)他抓住機會一拳打在李劍成肋下時,李劍成立馬吸著冷氣連連后退。
李劍成見無法取勝,眼中寒氣更重,雙手快速翻飛,很快一把短小的藍(lán)色的劍出現(xiàn)在手間,李劍成抬手一指,短劍呼嘯著劃破空氣沖向何澤承咽喉,何澤承連忙側(cè)身卻也只是堪堪避過。
何澤承見他下如此殺手心里更加憤怒,提著拳頭沖過去卻突然感到后肩一陣劇痛,那劇痛穿過皮肉直擊骨頭,何澤承眼前一黑右手軟軟地垂了下去。
原來何澤承躲過了正面的小劍,卻沒想到小劍在李劍成控制下還能轉(zhuǎn)變方向,這正是靈劍門的最強修為御劍之術(shù),由純靈力凝聚的劍刃打在何澤承身上就如同真實攻擊直入骨髓。
不等何澤承喘息,李劍成已經(jīng)搶進(jìn)身前,拳腿并用狂風(fēng)暴雨般招呼過來,何澤承僅靠一只左手招攔不住,身上多處被打到,吃痛不已。
然后李劍成揮動手掌朝著何澤承的臉頰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那那掌聲是如此清脆響亮,何澤承耳朵里全是刺耳的嗡嗡聲,眼神恍惚,臉色僵硬,搖搖晃晃幾乎站都站不住。
李劍成得意地笑出了聲,伸出一只手指在何澤承胸口一推,譏笑地說:“倒下吧你!”
李劍成不會想到其實這也是何澤承假裝的,何澤承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李劍成的手腕,猛地拉過來,腳下一絆,李劍成踉蹌著往下?lián)淙?,人沒倒地又被何澤承拉起來,還沒站穩(wěn)何澤承一腦袋撞向李劍成額頭,李劍成尖叫一聲眼神都被撞得有些渙散了,然后何澤承松開手,一腳踹向李劍成小腹,李劍成就像當(dāng)初的小混混一樣凌空飛起來,落到幾米遠(yuǎn)的一堆散碎木頭家具里。
“你輸了!”何澤承揉著乏力的右肩對躺在地上的李劍成說,“告訴我時間和地點?!?p> 李劍成緩緩站了起來,雙眼通紅,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都擰成一團(tuán),他抬起右手,手中是一根一米來長的斷桌腿。
“你已經(jīng)......”何澤承話沒說完,李劍成已經(jīng)紅著眼一道殘影般沖了過來,以桌腿當(dāng)劍直劈而下,何澤承來不及閃躲只能舉起左手去檔。
“嘭!”桌腿在巨大的聲響中再次折斷,何澤承痛的眼前一黑,不等他回過神來,李劍成甩出一個細(xì)小的紅線,前段栓著兩個小鈴鐺,應(yīng)該就是那晚誅殺幽靈時的那根。
但何澤承沒工夫去想那些,紅線在叮鈴的鈴鐺聲中游蛇一般從上到下將他捆住,李劍成一腳踹在胸口上,他雙腿被捆無法后退,只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贏了又如何,對得起你靈劍門少主的身份?”何澤承憤怒的大喊。
李劍成手中握著只有一截的桌腿,雙眼通紅俯視著何澤承,獰笑著說:“最后的贏家才有資格討論手段,輸?shù)娜?,就是死!?p> 然后李劍成抬起腿使勁踢向何澤承的肋下和腹部,何澤承右手乏力根本掙不開看似細(xì)小的紅線,只能咬著牙硬撐。
李劍成一連踢了十多腳,見何澤承始終一聲不吭不由得更加惱怒,舉起桌腿將鋒利的斷面朝著何澤承的咽喉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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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不會喵
晚了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