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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男劈腿后我成了豪門闊太太

第60章 把老公還給我

  其實裴雅嵐的案子根本不能算是案子,最多是扯些嘴皮功夫,讓他們賠禮道歉,挽回一些面子。

  他們辦事程序沒有問題,他們請裴雅嵐來,也只是執(zhí)行最基本的問詢程序。

  誰知道裴雅嵐情緒那么激動,那么抵觸,面對問詢,一句話不說,直接就找律師。

  在來的路上,路佳寧就覺得這女的不是個善茬,這一來還沒談正事,就先給了下馬威。

  路佳寧還覺得自己這工作接的委屈呢。

  路佳寧能說道:“裴小姐,要是覺得我是個白癡,不配給你這樣的人做律師,那就請你另請高明吧?!贝蟾乓耘嵝〗氵@樣高明的身份,估計能配的上你的律師不多?!?p>  自從裴雅嵐私自對外宣布她和許嘉譽的婚期之后,雖然這一消息沒有得到許家人的承認,但就以許嘉譽一慣的低調(diào)處理的態(tài)度,大多數(shù)人是愿意相信這個消息的。

  畢竟要不是許嘉譽默許,裴雅嵐也不敢擅自對外放消息。

  自從公布婚訊之后,裴雅嵐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敬。

  這份尊敬是她作為許嘉譽女朋友時期從未有過的。

  盡管她和許嘉譽已經(jīng)分手,但并不妨礙她享受這份尊敬。

  可是許嘉銘的出現(xiàn)提醒莊裴雅嵐,她和許嘉譽的關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很有可能就是因為許嘉銘在背后從中作梗。

  在那么危險的情況下,她幫許嘉銘解圍,卻被帶來接受調(diào)查,如今又面對一個年輕的菜鳥律師,看起來就沒什么經(jīng)驗,她的心情怎么能好看起來。

  裴雅嵐暴怒道:“你什么破態(tài)度?你對你的當事人就這種態(tài)度嗎?你信不信我投訴你?”

  路佳寧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信。譚律師你也熟悉,直接找他投訴。他這個人很大公無私,有問題一定會處理?!?p>  其實處理了也沒用,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重新回到辦公室做她的文秘工作,她還求之不得呢。

  最好呢,她師父能再生氣一點,跟她斷絕師徒關系,那么她就徹底解脫了。

  裴雅嵐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律師會是這種態(tài)度,心底盤踞的怒氣又凝結(jié)成團,支配她僅有的理智。

  她重重砸了桌子,怒喝道:“我要換律師,我要投訴你?!?p>  路佳寧第一次出來接洽案子,從沒見過這種蠻不講理的人,很不屑的翻了一眼:“你隨便?!?p>  那一個白眼,那一聲不屑,擊垮裴雅嵐所有的尊嚴,所有從許嘉譽身上得到的尊嚴。

  她當時就崩潰了,哭著咆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老公是許嘉譽,他不會放過你的。只要他出面,他能讓你在整個律師行業(yè)都待不下去?!?p>  如果是別人聽到這句話,出于對前途的考慮,也許真的會心聲害怕,然后對她低聲下氣。

  可是裴雅嵐面對的是路佳寧,一個不喜歡律師行業(yè),恨不得早點跳出來,一個很了解許嘉譽老婆的人。

  許嘉譽的太太是原雅舒,是她最好的閨蜜。

  她哈哈大笑,道:“我說大姐,這都快晚上了,你還沒睡醒呢。許嘉譽是結(jié)婚了,這我知道,可她太太原雅舒我認識,而且我們關系很好。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大白蔥?我說你怎么那么囂張呢,原來是有靠山啊,嗯,想象出來的靠山,只要做夢不醒,真的很穩(wěn)固呢?!?p>  許嘉譽的太太是原雅舒,是改變她人生軌跡的那個女人。要不是她的突然出現(xiàn),她會穩(wěn)穩(wěn)的成為許嘉譽的太太,理所當然的擁有許嘉譽的半壁江山。

  就因為她的出現(xiàn),如今什么都沒了。

  男朋友沒了,婚禮沒了,那些奢華富貴的日子也一去不復返了。

  其實裴家也是富豪之家,只是這個富裕程度和羅家有天壤之別。

  在許嘉譽的縱容之下,她可以毫不眨眼的買走天價珠寶,可以隨便的買下大牌高定,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現(xiàn)在這些都不行了。

  起因就是原雅舒,而這個菜鳥律師居然認識原雅舒。

  裴雅嵐的委屈加倍,一把抓住路佳寧的頭發(fā):“你認識原雅舒?那個女人搶了我的老公,你讓她把老公還給我?!?p>  路佳寧也不是個膽小怕事的,轉(zhuǎn)手就抓住裴雅嵐的頭發(fā),向后拉扯,趁著裴雅嵐護住自己頭發(fā)的功夫,騰出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路佳寧跟原雅舒混久了,也學了點防身之術。

  但也僅僅學了一點,面對潑辣的裴雅嵐真的不夠用的。

  裴雅嵐也不甘示弱,抬起腿踹了路佳寧一腳,路佳寧身形一閃,避開那一腳,隨即兩人扭打在一起。

  在詢問室外等待的舒志軒透過玻璃,看到兩人動起手,急急招呼人,推開詢問室的門,把兩人分開。

  裴雅嵐被人從地上拉起來,披頭散發(fā),嘴角淤青帶血跡,衣服也被撕扯掉一塊。

  她看著自己新款大牌衣服,不但心疼損壞的衣服,更心疼這種隨便就一擲千金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她嚎啕大哭,喊道:“我要投訴你,不,我要告你。告的你牢底坐穿,我讓你敢打我?”

  路佳寧的情況也并不好,傷的比裴雅嵐還要嚴重。

  職業(yè)工裝被拉開,連同白襯衫的扣子全部被扯掉,露出內(nèi)里的蕾絲花邊。頭皮被撕扯掉一塊頭皮,手臂上好幾個牙齒印,咬的很深,已經(jīng)出血。

  舒志軒反應很快,見到路佳寧的窘?jīng)r,第一時間脫下工服給她披上,防止春光外泄。

  路佳寧她抱著手臂,又疼又惱怒,反擊道:“你有種就去告,我要是沒把牢底坐穿,你就是屬狗的?!?p>  “你敢罵我是狗,我要告你,告死你。”裴雅嵐咆哮著,看著路佳寧身上披著的工服,立刻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舒志軒身上,就是這個警察把她抓來的。

  她指著舒志軒,道:“還有你,我連你一塊告?!?p>  “我是公事公辦,裴小姐想以什么名義告我?”舒志軒一臉正派,絲毫不受裴雅嵐的威脅影響。

  “我……”裴雅嵐一時語塞,接著說道:“我告你限制人身自由,告你暴力執(zhí)法,我告你……和律師串通一氣,玩弄法律陷害我。”

  “可以,我等著法院傳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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