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樓,十春風向東皇烏訣埋怨道:“這些人的嘴是愈發(fā)的碎了,有這些嚼人舌根的時間,好好修煉,也不至于修為這樣低,連個邀請令牌都拿不到?!?p> 本來多多少少被那些話弄糟心情的東皇烏訣聞言,頓時笑出聲來,“你這丫頭,現(xiàn)在嘴巴怎么這么毒了,不過,所言不虛?!?p> 十春風說的邀請令牌是中央學院對于在十四歲之前,修為已經(jīng)超過二十五級的元素師特發(fā)的令牌。有這塊令牌的元素師,中央學院視為直接入學,并且在其入院后,直接享受執(zhí)教待遇,行動不受中央學院拘束。
但是,由于中央學院建校以來,還并未有過這樣的修煉奇才,是故,東皇烏訣手里的是第一塊中央學院送出的邀請令牌。
“不知道接待的執(zhí)教在哪里,咦,那不是……”十春風四處張望著,在看到一身著白月錦袍的男子后,一頓,“顧執(zhí)教?”三個字中包含的興奮簡直要將東皇烏訣淹沒了。
怎么又是他?這是陰魂不散了嗎?
顧之川踏著穩(wěn)健的步子像三人走來,“烏訣小姐,許久不見?!?p> 巴不得永不再見呢!
東皇烏訣的臉上揚起一抹非常勉強,堪稱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好巧啊,又跟顧執(zhí)教見面了呢!不知道顧執(zhí)教現(xiàn)在在這里是有什么公務嗎?”
“自然是很要緊的事,比如:來迎接第一位拿到邀請令牌的烏訣小姐啊。”將東皇烏訣充滿不待見的笑容視而不見,顧之川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優(yōu)雅從容,眉眼含笑的看著東皇烏訣,眼中的寵溺讓人覺得他仿佛在看一個對自己撒嬌的嬌娃娃。
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什么寵溺,什么嬌娃娃?東皇烏訣。你莫不是修煉練的走火入魔了不成?
正了正神色,東皇烏訣道:“那就讓顧執(zhí)教失望了,在下此次前來,是歸還這邀請令牌的?!?p> 有點意外,顧之川道:“還請問烏訣小姐,為什么?據(jù)在下所知,東皇烏訣的修為有損,如果通過正常的錄取方式,可能對烏訣小姐略有不公?!?p> 雖然東皇烏訣對顧之川還是成見頗深,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顧之川這番話,說得她心里舒服極了。
“這就跟顧執(zhí)教沒關系了。”舒服是舒服,東皇烏訣可還沒忘記這男人兩個月前,輕薄自己的事。
將令牌放在桌子上,東皇烏訣轉(zhuǎn)身瀟灑的走了。
跟在東皇烏訣身后的十春風有點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頭,這次可不是想多看顧之川幾眼,她是舍不得那令牌?!皷|皇,你這修為不夠,又把令牌還回去了,莫不是不想進中央學院了?再說了,這令牌本來也是憑自己本事拿的嘛。”
雖然前段時間東皇烏訣告訴他們自己有邀請令牌,并且準備將令牌還回去,自己和陸寒也都對她的決定表示理解。但是,這真的把令牌交回去了,十春風還真有點不舍,簡直是在割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