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行駛中的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然后停了下來,接著東皇烏訣和十春風聽到了車夫倒地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扶住馬車車廂,她們這是,遇刺了?
還未等兩人想到下一步動作,馬車外一道陰寒的聲音傳來,“東皇小姐,可否出來一見?!?p> 既然被點名了,那也就徹底排除了對方劫錯人的可能性。東皇烏訣一邊在腦子里將自己交惡的那些人過了一遍,一邊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自己曾交惡的無非是帝都的權(quán)貴,這些權(quán)貴里還沒有人敢同時對東皇家和十家的人下手,那么有這么大的膽子,會是誰呢?
立于馬車外,東皇烏訣理了理裙擺,看向眼前的這伙黑衣人,“本小姐在,不知閣下有何貴干。”
黑衣人握拳作揖,“有人給東皇小姐帶話,希望東皇小姐能離自己攀不起的人遠一點,不然,下場便如這車夫一般。”
還未等東皇烏訣阻攔,手起刀落,黑衣人衣袖一揮,一把利劍便將車夫的心肺穿了個透心涼。
既然是沖自己來,那便與自己算賬便是??粗鴦倓傔€與自己說笑的車夫瞬間成了一句死尸,東皇烏訣冷冰冰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真是好毒的心腸,真是好大的膽子!
即便是怒火中燒,在不了解對方實力的情況下,還是不能貿(mào)然出手,微微一笑,東皇烏訣道:“既然閣下知道我的身份,便也知道,這里可是星渺國帝都,你們威脅的是星渺國兩大武將世家的人。今日閣下的劍既然已經(jīng)見血,不知他日,是否承受的起血債血償???”
將利劍收回,劍上瑩瑩的藍光,昭示著這劍已淬劇毒?!皷|皇小姐只需謹記,離自己攀不起的人遠一些,便好。”這語氣,顯然是不把兩大家族放在眼里。要么他們是歸羽國的人,要么他們是豬油蒙了心了。
這些黑衣人身著夜行衣,外面還罩著一黑色長袍。渾身上下被布料遮掩的嚴嚴實實,身上一點標志性的東西都沒有……
東皇烏訣突然瞟到了身處一行人最后的那位,黑袍遮掩的并不那么嚴實,露出了他腰間的令牌。
東皇烏訣左手化爪,一道冰劍已迅速凝出。手持冰劍,東皇烏訣冷笑,“好大的膽子,我倒要看看爾等這群宵小之徒,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p> 早已在車廂內(nèi)聽的火大不已的十春風,因為東皇烏訣出車廂前給自己使眼色,讓自己不可出去,而許久未動作。此時聽到東皇烏局此言,頓時拿出自己的剔骨鞭,沖出車廂,與東皇烏訣一起與這些人打了起來。
不過幾招,東皇烏訣便感覺到了對手的強大。這行人中,最低的修為起碼在三十級以上,領頭的那位,修為更是遠遠高過東皇烏訣、十春風兩人,只不過,他們此行目的只是來警示東皇烏訣,并沒有取二人性命的打算。是故,他們也不貪戰(zhàn),面對兩人的攻勢,極力化解,脫身而去了。
看著那些人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天際,十春風憤恨地揮了下鞭子,“這群心狠手辣的小人。下次遇到,定不能輕饒?!?p> “這群人可不是路邊的白菜,想遇到就遇到的?!睎|皇烏訣打趣道。
十春風聞言,心中更是郁悶,“那怎么辦?莫不是就平白的被人欺負了?”
拍了拍十春風肩膀,東皇烏訣將手心之物示于她,“你且看這是什么?”
一枚墨黑色,成菱形的令牌靜靜地躺在東皇烏訣白嫩嫩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