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盤金黃色的小餅,形狀各異,泛著油光。
“這是什么?”楚墨辭不解,“南瓜餅,我做的,師傅你快嘗嘗?!背o夾起一塊送入嘴里,一股甜意從舌尖開始蔓延,入口即化,“不錯?!彼f。
雖然不太好看,但味道不錯。
“嘿嘿,是李叔教我的?!敝x時傻笑,
“李叔?”
“仙尊,是我。”剛才引路的人尷尬的走過來,
楚墨辭:“我記得你做的糕點色香味俱全,她……”
“仙尊,這可不怪我,是謝姑娘自己執(zhí)意要改步驟,怎么勸都不聽?!崩钍逡荒槦o辜,
“對,是我?!敝x時笑嘻嘻的說,
“沒事,也挺好吃。”楚墨辭淡淡的說,李叔這才松了口氣。
謝時打包帶走了所以的南瓜餅,和楚墨辭一起離開了后廚房。
“師傅,你找我干嘛?”謝時啃著一個蘋果,
“忽然想起一些事。最近你似乎很無聊?”
“嗯,除了練劍就沒事干了?!?p> “給你找了些東西,在你院子里,解悶?!?p> “真的?!太好了!”
謝時高興的一蹦三尺高。她急急回到小院,木椅上果然有東西。
她湊近一看,怎么是書?!大約十來本的樣子。
翻開看看,原來是劍譜,她笑了一下,坐下來看書,一會兒又拿著木劍自己比劃。
…………
秋風瑟瑟,院里的梧桐開始落葉,一片梧桐葉飄搖著落在打開的書頁上,書旁趴著已經(jīng)睡著的謝時。
一道修長的身影走近,給她披上一件外衣。
許久,謝時緩緩醒來,看見對面坐著楚墨辭,含糊的說:“師傅……”“嗯”不咸不淡的回復。
謝時合上了眼,又睡了過去。
直至夕陽西下,她才伸了個懶腰,洗了洗臉向食堂方向走去。
一路上兩人很少說話,也沒什么非說不可的話。
謝時突然問:“師傅喜歡秋秋姐嗎?”
“不喜歡,怎么了?”
“啊,沒什么,那……師傅喜歡我嗎?”她有點不自然的問,
等了半天,也沒聽見楚墨辭說一個字。
謝時很失望,但也不想再問,悶悶不樂的吃完晚飯,自己一個人回了院子。
謝時一個勁兒的練劍,死咬著牙:“一定是我還不夠厲害,所以師傅不喜歡我,我要變強,一定要!”
她一直練著,直到胳膊酸疼才放下劍,又看了會兒劍譜,才睡去。
次日.
清凈峰食堂是全素的,雖然好吃,但總會想吃些葷的,謝時哼哼唧唧著想下山去玩,卻被楚墨辭拒絕了。
“我已經(jīng)學會四套劍法了,為什么還不讓下山?”
“你那些入門的東西能干什么?”
“至少能對付些小鬼嘛。”
“十日之后門派有一個年賽,你參加就知道自己到底如何了。”
“好?。 敝x時爽快的答應了。
后十日,她又新學了兩套劍法,楚墨辭也沒說太多。
十日后.
謝時隨楚墨辭一起到了河武峰會場內,人已經(jīng)很多了,后勤人員引兩人到了一處較大的看臺——掌門和峰主們的專屬座位。
白覬穹坐在主位上笑意盈盈:“墨辭來遲了啊。”
“嗯”他淡淡的應了聲。
謝時打量著周圍,上次拜師時見到的六位峰主只到了五位。
武普遠一臉嚴肅的看著擂臺下的熱身運動;上官昊斜倚在椅子上打瞌睡(現(xiàn)場這么吵還能睡著啊);懷陽正磕著瓜子和白覬穹說笑,不時爆發(fā)出爽朗的笑聲;花明柳則一手支著額頭,一手搖著扇子(別說,扇子挺好看的)。她身后站著范秋秋,臉上是得體的笑,見楚墨辭到場,笑意越發(fā)燦爛。
還沒到的峰主就是思勤峰的劉聰觀了。
楚墨辭坐在掌門左手邊,謝時就乖乖的站在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