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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謀之盛世長歌

第二十四章 字易安

嫡謀之盛世長歌 十三山鬼 3159 2019-07-07 23:03:31

  “陸姑娘能明白就好,也就不枉我?guī)煾敢环嘈摹!毙鴰熀攘丝诓瑁坏恼f道。

  “葉璟,你確定你不是忽悠我?國師既然知道我要來,那他總該知道沒有想要的答案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标戇b期也不裝作不認(rèn)識小國師了,直呼其名。

  “陸姑娘,師父知道你什么性子,那你也該知道我?guī)煾甘鞘裁礃拥男宰樱辉刚f,那誰也問不出來?!比~璟放下手里茶杯,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你……叫那牛鼻子老道給我出來,我還不信了。”陸遙期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陸姑娘,若按故人相論,你得喊我一聲師兄,喊我?guī)煾敢宦晭煵?,不可如此無禮?!比~璟毫不在乎陸遙期發(fā)脾氣,柔聲說道。

  “誰要跟你按什么故人?”陸遙期側(cè)個身不去看他,有些扭捏的說道。

  葉璟說的不錯,若她還是顧云夏,那她的母親就是國師的師妹,她那么多年確實(shí)也是一直都喊著師伯,只是不知為何他不愿見她呢。

  “小師妹,若不是故人,你怎么知道我叫葉璟呢?怎么一來就要找?guī)煾改??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比~璟一臉探究的問道。

  “別跟我說這些,我就問你我今日能不能見到他?”陸遙期有些耍賴的說道。言語間有些年少時期的任性。

  “不能?!比~璟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

  “為何不能?”陸遙期看著葉璟一挑眉頭問道。

  “師父有客人,今日怕是沒空見你了。你先去休息,等他想見你了,我一定通知你,小師妹你看行么?”葉璟放軟語氣,有些商量的問道。

  “你確定我能見到他?”陸遙期也知道自己此次有些莽撞,只是不問明白,心里確實(shí)不安。

  “能能能,你就回去吧。”葉璟皺著眉頭揮揮手說道。自幼他就不敢為難小師妹,這丫頭從小就記仇,還心眼多,一不小心就被坑了。

  “那好,我先去休息,你可別戲耍我,要不然你就小心點(diǎn)……”陸遙期不忘威脅葉璟,這是她小時候常做的事情。

  “嗯嗯,我知道,你去吧?!比~璟忍不住扶額,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巴不得她趕緊消失。

  “那好吧,我走了。”陸遙期看著葉璟這個樣子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

  葉璟看著陸遙期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無聲的笑了,真好,還能看到小師妹,還好師父當(dāng)初未雨綢繆。

  當(dāng)年小師妹出嫁,師父就算出了不妥,所以老早開始,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了,別的都不為,只為關(guān)鍵時刻,救她一命。

  另一間屋里,一身灰衣的國師和一人對坐下棋,那人背對著門口?!皣鴰煷笕?,這卦可有解?”那人問道。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林五公子的卦象所示,你所求之事,不日會有所轉(zhuǎn)機(jī),但是不可操之過急?!眹鴰熞桓备呱钅獪y的樣子說道,隨手落了一子。

  “不論我所求何事都能有所轉(zhuǎn)機(jī)是么?”林恒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也緊隨其后落了一子,笑著說道。

  “那就得看天意了,不過你求簽之時所求會有轉(zhuǎn)機(jī)?!眹鴰熆粗灞P思索著說道。

  “那就多謝國師吉言了?!绷趾悻r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看著國師思索還在哪落子笑著說道。

  “林五公子,此來我越國,不只是為了卜上一卦吧?”國師落了一子狀似無意的問道。

  “如果我記得不錯,國師大人也不是土生土長的越國人吧?”林恒瑀顧左右而言他。

  “可我如今是越國的國師,得越國皇帝恩崇,那我自然是越國人,有些事我不得不問?!眹鴰煵恢每煞竦恼f道,確實(shí),他不是越國人。

  “此來只為了求親,別無所求,如今我北漢的使團(tuán)正在路上,不日便可進(jìn)京,不信你可以去查?!绷趾悻r隨意找了個借口回到道。

  “五公子說是便是吧,反正都是朝廷的事,也與我無關(guān)。我會問,只是職責(zé)所在,不得不問,還望五公子不要介意?!眹鴰煵粏栒?,只是他總覺得五公子意不在此,不過萬事皆有定數(shù),只是不要太多波瀾就好。

  “國師真是通透?!绷趾悻r有感而發(fā)的說道,不愧是修道之人,就是看的比較通透豁達(dá)。

  “五公子不也一樣?若不是通透,五公子怎么會明知自己壽命不過而立之年,還能有如今這份坦然自若,真是不容易?!眹鴰熜χf道,他確實(shí)挺佩服林恒瑀,小小年紀(jì),就能如此坦然面對自己的生死,不愧是天生的王者。這份氣度坦然,成大事足以。

  “國師不會是故意夸贊我的吧?”林恒瑀笑著說道。

  “當(dāng)然不是,只是五公子有事還請不妨直說,要不然咱倆這棋,恐怕下到明日都分不出輸贏了?!边B著下了三五盤了,都是平局,國師實(shí)在是不想下了,他平時也不怎么喜歡下棋,這會兒實(shí)在是沒興致了。

  “多虧國師承讓,要不然也不能總是平局,若說何事,我確實(shí)想跟國師打聽一下,河西王府的世子,您知道在何處么?河西王府可還有其他人活著么?”林恒瑀把棋子一一拾回棋簍里,一臉認(rèn)真的問道。

  “不知,自從河西王府出事以后,河西王世子的命星就看不到了,星云覆蓋,無法窺伺?!眹鴰熀敛浑[瞞的說道。

  自打河西王府出事,他不止一次的替這幾個孩子卜過卦,可是除了顧云夏和她三哥,河西王世子至今都算不到,命星之說,本該是一個人的根本,可是,卻無從查起。

  “看不到?這是為何?”林恒瑀一驚,河西王世子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了。無從查起還如何是好?

  “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為之,能隱藏一個人的命星,那人不簡單。也有可能是他身受重傷,所以命星才星云彌漫。”國師也不確定,河西王世子是押解回京的路上失蹤的,當(dāng)時他也是鞭長莫及,如今卻無從下手了。

  “所以這兩種情況都是半數(shù)了?”林恒瑀突然有些無措。若都是半數(shù),那他去哪尋解毒之靈藥。寄希望于藥王谷么?

  “確實(shí)如此?!眹鴰熡行﹤械恼f道。

  “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這幾日我都會在玄策觀住著,有時間再來和國師大人手談一局?!绷趾悻r站起來拱手說道。

  國師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有些出神,當(dāng)初他就不應(yīng)該讓師妹嫁給河西王,這樣也許就不會有后來這些事情了。

  他和師妹當(dāng)初拜別師父,游歷天下,剛來越國的時候,路過河西境。

  師妹一日偶遇河西王,玉樹臨風(fēng),長身玉立,好一個風(fēng)流的少年郎,兩人自此一見傾心,師妹不顧他的攔阻,執(zhí)意嫁給了河西王。

  確實(shí)也夫妻恩愛了許多年,他也就放心了不少,只可惜,河西王府功高震主,皇室忌憚。

  師妹有一年進(jìn)宮,一不留神就被人存心暗害,拼命生下了顧云夏后不足三五年就油盡燈枯離世了。

  自此,世上他再無親人,眼看著顧云夏越長越大,越發(fā)的像師妹,他一生無妻無子,所以一腔慈愛,他就全給了顧云夏。

  當(dāng)日顧云夏跳城樓的緊要關(guān)頭是他拼盡全力才換回她一副魂魄來,如今只希望她余生能平安順?biāo)?,不再有一分苦楚?p>  林恒瑀回到自己暫住的院子,風(fēng)月就前來稟告:“公子,陸六小姐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正在院子里休息?!?p>  “什么時候到的?為什么沒來通知我?”林恒瑀說著自顧自往前走。

  “陸六小姐到了之后求見了國師,只是被阻攔了,然后去見了國師的大弟子葉璟,兩人交談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屬下知道您跟國師大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所以未曾通稟?!憋L(fēng)月詳細(xì)的一一說著陸遙期到了玄策觀之后的事情。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陸遙期坐在燈下繡著手帕,青鸞和青衿站在門口守著。

  突然燈光一暗,一個長身玉立的身影擋住了燈光,陸遙期不由抬起了頭,看清來人,說道:“風(fēng)月不是說,五公子重傷不起么?怎么還能到這里來?”

  “這話該我問吧,我好好在這養(yǎng)傷,遙遙怎么來了?”林恒瑀自在的躺在了搖椅上,自顧自的搖著輕聲說道。

  “林五公子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竟然還能被人給打成重傷?”陸遙期不看他,低著頭繼續(xù)繡著手里花,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遙遙怎么能還喊我林五公子呢,若是你不介意,可以喊我阿瑀,或者易安?!绷趾悻r不回答陸遙期的問題,反而糾正陸遙期的叫法。

  “原來林五公子字易安,不過此舉太過親密,不合適?!标戇b期抬起頭,一臉認(rèn)真的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

  “這有何妨,以后遙遙會是我的妻子,喊我的字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拿??”林恒瑀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林恒瑀,你是無賴么?”陸遙期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道。

  “當(dāng)然不是,你見過這么俊美的無賴么?”林恒瑀笑的頗有些欠揍的說道。

  “不光是無賴,還厚臉皮,不知羞?!标戇b期撇了撇嘴說道。

  “遙遙,此話差矣,我可不是無賴,你可不許誣賴我。來,叫聲易安我聽聽?!绷趾悻r最近發(fā)現(xiàn)自己特別喜歡逗弄陸遙期,特別有趣。

  “林恒瑀,你要無事,你就走吧,惹不起,我躲著,行不行?”陸遙期忍不住頭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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