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只是對方始終不肯招供?!碧镏袕┙樗剖强鄲赖卣f道。
不過田中彥介的這番話,溫遠渟不敢隨意接。
而田中彥介也沒有在意溫遠渟的態(tài)度,只是跟其說道:“接下來要麻煩你一件事情?!?p> “田中少佐你請說?!睖剡h渟立刻神情嚴肅地說道。
見狀,田中彥介笑道:“溫遠渟,你我之間的關系,應該沒必要如此吧?”
“公私應當分明。”溫遠渟回答道。
他的話,讓田中彥介失笑道:“你依舊是老樣子,一點沒變?!?p> 未等溫遠渟說什么,田中彥介話鋒一轉,“我接下來要讓你幫我辦件事。希望你把這件事情辦好,讓我看看你一如以前一樣能夠大放光彩?!?p> 此話一出,溫遠渟仍是靜靜聆聽。
“我希望你調查一下這件事情是如何泄露出去的?!碧镏袕┙榭粗鴾剡h渟說道。
溫遠渟聽了這番話后,言道:“還請?zhí)镏猩僮舴判?,我一定辦好這件事。”
對于田中彥介會讓自己做這件事情,他并不意外。
“我也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田中彥介說道,“不過你來的路上遇到了惠子小姐?”
聞言,溫遠渟點了點頭,隨后不解地問道:“田中少佐你還有事情嗎?”
“確實還有一件事情。”田中彥介又道,“我跟你一份文件,你拿回家再看,這件事情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事情。”
說著,他向前邁了兩步,來到桌子前,拿起了一個文件袋。
然后田中彥介遞給了溫遠渟,溫遠渟見狀,伸手接過。
“好,田中少佐說的,我定當牢記?!睖剡h渟看了一眼文件袋上印有絕密二字后,與之說道。
田中彥介見到溫遠渟的動作,倒是沒多說什么,只是揮手示意道:“那我期待你的作為?!?p> “那田中少佐,我就先離開了。”溫遠渟說道。
田中彥介點頭說道:“那我就不送你了?!?p> “田中少佐留步,我自己可以離開的?!睖剡h渟客氣地跟田中彥介說道。
當下,田中彥介就沒了動作,只是看著溫遠渟的身影消失在了視野中。
不過溫遠渟離開了特高課后,第一時間就回到家中,來到了自己的臥室中。
緊接著,他拆開了文件袋,打開一看。
霎那間,溫遠渟的臉色起了很大的變化。
文件袋中的內容自然是用日文書寫的。
不過內容卻是田中彥介之前跟自己提到過一位代號凌霄的人向代號明月的人發(fā)送的電報。
正當溫遠渟準備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使得他動作一頓,把文件收了起來才去開門。
隨后傳來了徐珍琴的聲音,“你在屋內做什么?”
“這跟你無關?!睖剡h渟見到是徐珍琴時,回答道。
聲音冷淡,讓徐珍琴聽了后,嗤笑道:“你在做什么,我猜也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話音剛落,溫遠渟看了一眼徐珍琴,卻見到徐珍琴怒瞪了回來。
只不過溫遠渟并未搭理對方。
“哥,這是誰給你的?”
徐珍琴在看見溫遠渟未搭理自己時,不由得東張西望起來,眼尖地看見了沙發(fā)上放著的文件袋,立刻拿起,詢問道。
可是當她看見文件袋的封面蓋有絕密二字的印章字樣時,手立刻一松,文件袋立刻墜落,但被溫遠渟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他呵斥道:“不該拿的、不該看的,你自己不知道嗎?非要來動我的東西,你留學回來后就是這么毛毛躁躁的?”
“我錯了。”徐珍琴似是有些后怕一般,垂下了腦袋,認錯道。
待到徐珍琴說完,溫遠渟說道:“你是不是聽到了有什么消息?”
“有了消息?我應該知道什么?”徐珍琴不答反問。
她的問題在溫遠渟看來只是對方在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不過對方不說,他也沒必要繼續(xù)追問。
溫遠渟把文件袋放在了身側,然后對著徐珍琴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跟你說?!?p> “你要說什么?”徐珍琴眉頭一皺,似是猜到了什么,問道:“你是想說我不要去招惹那些日本鬼子?”
當話一說出來,溫遠渟瞥了一眼徐珍琴,警告道:“你這話在家里說說也就罷了,要是出了事,義父怕是會傷心的。”
“我知道了!這些道理我又不是不懂,我就是在家里說說,而且是在你的面前!你不會告訴其他人吧?”徐珍琴撇了撇嘴,與之說道。
溫遠渟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我當然不會告訴其他人了,但我還是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p> “你……”
徐珍琴看見溫遠渟的這番反應,有些生氣,但還沒發(fā)作,卻見到溫遠渟直接站起來離開了臥室,身影消失在了視野中。
徐珍琴見狀,重重地嘆了口氣,心中升起了一種挫敗感。
但她很快就追了出去,可只看見了溫遠渟關上書房的門的動作,讓她放棄了自己的目的。
徐珍琴也認為自己不能魯莽行事,盡管眼前人是自己的義兄。
而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當徐珍琴離開后,書房的門被人打開,溫遠渟看了一眼已經下樓的徐珍琴,才重新關上門。
隨后他走到了書桌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后把上一次的報紙拿出來看了一眼進行了處理。
處理了后,溫遠渟便拿出了文件袋中的文件再次看了起來。
任務就是讓自己配合田中彥介的行動,具體的,等候通知。
看見這個內容的時候,溫遠渟微微皺眉,思慮許久,最后也沒想出來什么有用的,只好作罷。
畢竟具體行動,他并不知道,也就無法推斷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
有了消息,溫遠渟才有機會去才能去以不變應萬變。
時間也在他思考事情之中悄然而逝。
到了晚上的時候,溫遠渟才從書房里出來。
剛走出書房,就見到出現(xiàn)在樓道口的徐珍琴,她說道:“哥,該吃飯了!”
“幾點鐘了?義父回來了嗎?”溫遠渟反問道。
徐珍琴回答道:“七點半了!他回來了!”
溫遠渟繼續(xù)問道:“他什么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