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琴聽到徐承志的話時,神情微微起了變化。
可很快,她就回過神來,妥協般的點頭言道:“我明白了?!?p> 接著,徐珍琴便對著徐承志說道:“那我先上樓休息?!?p> 不等徐承志作何反應,她轉身就上了樓。
留在客廳里的自然只剩下徐承志和溫遠渟二人。
徐承志對著溫遠渟說道:“遠渟,這段時間你可得看著珍琴,明白嗎?”
“義父莫非是要去哪里嗎?”溫遠渟沉吟片刻,與之問道。
徐承志卻說:“你只需要看著珍琴,其他的事情你就沒必要管了?!?p> “好?!睖剡h渟會意,回答道。
攀談了一會兒后,溫遠渟和徐承志各自回房休息了。
隨著元宵節(jié)一過,年味漸漸淡了。
但風平浪靜的模樣依然存在著,看起來讓人覺得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一般。
可這種感覺,只會是暴風雨來臨前的一種征兆罷了。
不過在這天里,溫遠渟和徐珍琴兩個人在客廳里坐著的時候,聽到了院外的鳴笛聲。
令兩個人面面相覷,之后溫遠渟站了起來,跟徐珍琴說道:“我去看一下?!?p> 隨后徐珍琴的雙手微微攥緊,而后松開。
只是在鳴笛聲之后的說話聲自然是葉勤學和夏今雪的。
同時還有著溫遠渟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
可這一切,徐珍琴難以聽清。
下一刻,她看見了溫遠渟領著兩個人走了進來,然后葉勤學的聲音響起,“少爺,夏老板要來家里,她就跟我同路了?!?p> “這一次我不請自來,還希望溫先生可不要見怪?!毕慕裱┛粗鴾剡h渟,陳述道。
溫遠渟立刻說道:“夏老板這是說得哪里話?你太客氣了!”
話落,葉勤學當下跟人繼續(xù)說道:“我先上樓?!?p> “葉師傅,你等等!”
久久未語的徐珍琴此時連忙喊了一聲。
葉勤學頓足,看向徐珍琴問道:“小姐,你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隨之徐珍琴吩咐道:“你不如彈幾首曲子,這幾天葉師傅你外出,我都很久沒聽到你彈得曲子了!”
微頓,徐珍琴好似反應過來了什么事情,連忙說道:“不過我哥和夏老板定然是有事情要說,我就跟你去房間里聽曲如何?”
“好!”葉勤學自然不會拒絕徐珍琴的這番提議,果斷地答應了下來。
緊接著,兩個人一前一后上了樓,身影消失在了樓道間。
還在客廳的二人,溫遠渟首當其沖地說道:“夏老板,坐?!?p> 隨著溫遠渟的這番話說出,夏今雪自然是坐了下來,并且接過了溫遠渟遞過來的茶杯,禮貌地言道:“多謝溫先生?!?p> “夏老板,你來徐家是有什么事情嗎?”溫遠渟看著夏今雪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夏今雪顯得坐立不安,言道:“溫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這個跟夏老板來此的目的有關系嗎?”溫遠渟反問道。
而這話令夏今雪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溫先生,我這不是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嗎?”
“你要讓我?guī)湍阕鍪裁??”溫遠渟有些意外于夏今雪來此的目的,但他思索片刻后,發(fā)現夏今雪在來到徐家后就一直是坐立不安的,仿佛是擔心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就在他等著夏今雪的回答時,客廳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當下,夏今雪心中立刻松了口氣,對著溫遠渟說道:“溫先生,我的事情可以等會兒再說。”
溫遠渟聞言,微微意外于夏今雪的這般反應,但他也因為電話已是響了許久,立刻伸出手接了起來。
“你好,我是溫遠渟?!?p> 溫遠渟說出這話時,片刻后,立刻說道:“田中少佐,你是說那份計劃遭到了泄露了嗎?”
下一刻,溫遠渟僅僅是應聲附和。
不一會兒,他就掛了電話,未等溫遠渟說話,夏今雪問道:“溫先生,你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嗎?”
“是。”溫遠渟點點頭,回答道。
得到回答后,夏今雪說道:“我這幾天要外出拜訪一個朋友,可就要關門一陣子,想請溫先生能幫我去一批貨嗎?”
這件事情,溫遠渟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自然答應了下來。
之后夏今雪眉眼帶笑地說道:“等我回來后,就請溫先生吃飯,要不是溫先生出手相助,我這服裝店估計是關門大吉了!”
“夏老板太客氣了。”溫遠渟說道,“你不也幫了我嗎?”
猶記得剛來上海時,溫遠渟初來乍到,如若不是夏今雪的幫助,那他可就要迷路,并且在大街上休息了。
這一點,溫遠渟自然記得的,而夏今雪卻說:“沒想到溫先生的記性這么好,發(fā)生有兩三年的事情了。”
說完這番話,之前樓上還隱隱約約傳來的樂曲聲突然消失,緊接著,幾道腳步聲從樓上傳來。
沒多久,樓道間已然出現了徐珍琴和葉勤學二人的身影。
溫遠渟見狀,立刻說道:“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們送送夏老板?!?p> 這話說出來后,溫遠渟徑直走出門去。
反倒是還在客廳里的三人,皆是有著不一樣的想法和情緒。
而這時葉勤學跟徐珍琴說道:“小姐,老爺吩咐過這幾天你不能離開家里,那讓我去送送夏老板。”
“那就麻煩葉師傅了!”徐珍琴聽罷,只得點了點頭,回答道。
葉勤學回答道:“哪里麻煩了,這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而已?!?p> 聽到這話之時,徐珍琴言道:“那我等著葉師傅回來繼續(xù)給我彈曲聽!”
“好,我去去就回?!比~勤學立刻點了點頭,回答道。
然后他就聽到了徐珍琴說道:“那我先去書房看書?!?p> 說完,她就轉身上了樓,而葉勤學看了一眼周圍,言道:“夏老板,請!”
“那就麻煩葉師傅了?!毕慕裱┱f道。
接著夏今雪就朝著門外走去,葉勤學自然是送夏今雪走出一段路才會返回的。
只是兩個人在路上有著攀談。
“葉師傅,蘇先生傷勢過重,這一次是他讓我來聯系你的?!毕慕裱┱f了句宛如沒頭沒腦的話。
然而這句話葉勤學自然聽明白了,回答道:“我知道了。”
接著他問道:“林老板收到家書的消息了嗎?”
“收到了?!毕慕裱┗卮鸬?。
葉勤學點點頭,說:“你可得要小心點,現在的形勢不好,對我們十分不利?!?p> “好,我定然謹記于心?!毕慕裱┝⒖瘫WC道。
直到攀談結束后,夏今雪已然是離開了,葉勤學自然是要折返回了徐家。
回到徐家時,已然過去了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的時間里,一直在樓上的徐珍琴一直在書房里找著東西。
在她尋找的過程中,汗水逐漸出現在額頭和臉頰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徐珍琴已是尋找了快有半小時了,突然間聽到了書房門外的響起了腳步聲伴隨著敲門聲。
她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拿出了衣兜中的一塊手帕擦了擦汗水,然后出聲問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