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渟搖了搖頭。
田中彥介見狀,立刻就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那明天的時候你來一趟特高課。”
“是,田中少佐?!睖剡h渟立刻應聲道。
接著,田中彥介就直接起身離開了徐家。
溫遠渟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對于田中彥介這段時間的舉止做出思考。
很快他想到了什么,恍然醒悟。
不過溫遠渟在看見天色不早之后,喝了燕窩粥,就回樓上房間中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溫遠渟就出了門,去往了特高課。
他前腳來到特高課之后,山下雄后腳就跟了過來,越過溫遠渟的面前,說道:“溫先生?!?p> “山下中尉。”溫遠渟見到來人,立刻喊道。
山下雄看著溫遠渟說道:“少佐閣下并沒有在辦公室里,而是在審訊室里?!?p> “難道是抓到了什么人?”溫遠渟反問道。
山下雄只是言道:“讓你先在辦公室里等他一會兒?!?p> 至于溫遠渟的問題,山下雄可不會直接回答的。
溫遠渟對于山下雄的回答并不意外,只是點頭說道:“好,山下中尉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去辦公室里等候田中彥介?!?p> “請。”山下雄說道。
山下雄說完,他就看著溫遠渟走上了樓,然后溫遠渟對著山下雄說道:“那山下中尉,田中少佐說過什么時候過來嗎?”
“大概還有十來分鐘?!鄙较滦鄢烈髌?,才說道。
溫遠渟聞言,了然道:“我明白了。”
直到二人來到了田中彥介的辦公室里,山下雄叫了個憲兵好生招待溫遠渟,為其倒了茶水。
溫遠渟卻看見山下雄一直坐在旁邊,并未打算離開時,他立刻思考了起來田中彥介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他當下在思考時,思緒立刻通達了不少,沒一會兒他就明白了田中彥介的一些言語行為所表達的意思了。
但具體的,還有待考證。
就在溫遠渟思考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以及說話聲。
同時,田中彥介似乎是看見了坐在辦公室里一旁椅子上的溫遠渟,說道:“溫遠渟,你久等了吧?”
“沒來多久?!睖剡h渟回答道。
而此時他只見到了田中彥介一個人過來,然后田中彥介走進來后,對著山下雄說道:“你先下去?!?p> “是,少佐閣下?!鄙较滦哿⒄c頭道。
回應了后,山下雄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辦公室內(nèi),只有田中彥介和溫遠渟二人。
溫遠渟聽到了田中彥介開口說道:“山東那邊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了解了一下夏今雪的人際關(guān)系?!?p> “田中少佐,那你是有了發(fā)現(xiàn)嗎?”溫遠渟問道。
田中彥介卻說:“目前還沒有消息,倘若有了消息,我會通知你的。不過現(xiàn)在我只是跟你說一聲,讓你做好準備,至于今天,可不是說這件事情的?!?p> “田中少佐,你難道還有其他事情嗎?”溫遠渟意外地說道。
田中彥介看著溫遠渟說道:“你先看看這個,好好看?!?p> 說著,他從抽屜中拿出了一份密電文件扔在了桌面上,溫遠渟看到后,站了起來,來到了桌邊,拿起了那份密電文件。
密電文件的內(nèi)容并沒有什么,僅僅是昨天他去詢問的五個人的一些資料,然后他看到易云江最近的蹤跡,有半天是沒有任何記錄的。
溫遠渟看向了田中彥介,說道:“田中少佐,你這是何意?”
“你想辦法調(diào)查清楚易云江這半天是去了哪里。”田中彥介給溫遠渟下起了命令。
溫遠渟看了一眼這五個人的行蹤最近一段時間都是清清楚楚的,唯獨易云江有半天的可疑之處。
田中彥介見到溫遠渟只是凝神看著密電文件的內(nèi)容,遲遲未說話時,讓田中彥介問道:“溫遠渟,難道這有不妥的地方?”
“這倒沒有。”溫遠渟否認道。
田中彥介點點頭,說道:“既然沒有,那你先回去好好調(diào)查一下?!?p> “好。”溫遠渟立刻點頭,答應了下來。
話落,他立刻朝著辦公室門外走了去,走了出去。
離開了特高課時,溫遠渟就看見了從遠處的一輛汽車朝著他的方向行駛而來。
并且,溫遠渟看見汽車在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時,停了下來。
從汽車上的駕駛位上,徐珍琴走了下來,對著溫遠渟說道:“哥,跟我回去?!?p> “你怎么來了?”溫遠渟不解地問了一句。
但他依舊是跟著徐珍琴二人一同坐上了汽車。
隨即徐珍琴迅速地發(fā)動了汽車,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行駛而去,且在車上說道:“哥,你去特高課做什么?”
“珍琴,我記得你之前可從來不敢來特高課門口的,今天怎么改了性子?”溫遠渟不答反問。
聞言,徐珍琴立刻慌了,然后連忙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你既然不肯實話實說,那你就讓車子在路邊停下?!睖剡h渟說道。
徐珍琴聽到溫遠渟的話時,卻說:“那可不行,我還要你去陪我做一件事情?!?p> “什么事情?竟然能夠讓你冒險來到了特高課門口?!睖剡h渟說道。
徐珍琴猶豫片刻,言道:“咱爸遇到了危險。”
“義父今天去了哪里?”溫遠渟聽罷,立刻詢問道。
只是溫遠渟的問題,對于徐珍琴來說也是極為難以回答的,她很是為難地說道:“現(xiàn)在咱爸在醫(yī)院,具體的情況還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那先去醫(yī)院?!睖剡h渟對著徐珍琴說道。
徐珍琴頭也不回地說道:“這還用得著你來說嗎?我這不是來接你,一同去醫(yī)院看看咱爸了嗎?”
他的話,令溫遠渟陷入了沉默,不再言語。
直到來到了醫(yī)院門口時,徐珍琴才說道:“哥,到了,下車?!?p> “好?!睖剡h渟應了聲,迅速地下了車,不過他在看到面前的這家醫(yī)院時,神情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徐承志所在的意愿竟然是高木惠子之前所在的醫(yī)院。
隨之徐珍琴的聲音接踵而至,“哥,你還在這兒待著做什么?還不快跟上!咱爸的消息都還沒有,我們要先去打聽一下?!?p> “不用打聽了。”溫遠渟與之說道。
徐珍琴一怔,問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