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使想要挑戰(zhàn)老夫的弟子,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手底下可不止這一個弟子?!碧焯撟用?,心平氣和的跟刀疤男子理論著,見這個男子還想執(zhí)著的跟黎染比武,不想多費口舌,一記威壓掃射了下去,刀疤男子立刻感受到了對生命的威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位師弟,你既然想比試,不如和我比,你看你年紀也比我大一輪兒,也不算是我占便宜了吧?”應殊處理好邊角上的那幾個動亂之后,回到了臺上,對著刀疤男子說道。此時場上的外來勢力已經(jīng)被清理了大半,對于刀疤男和在中心的幾個異心之人來說,無疑是一大威脅,只可惜如今對他們來說場地又是已經(jīng)沒有了優(yōu)勢,身邊的這些弟子也都是些不易受蠱惑之人,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硬著頭皮上。刀疤男內(nèi)心慌亂不已,他回頭對視了一下場上的幾個外來人士,其他人也都毫無辦法的樣子,刀疤男只能咬了咬牙,點頭同意。
“好,既然你同意,那我們就去演武場比試好了,這里人數(shù)眾多,不適合比試?!睉夤戳斯醋齑?,心里暗罵這幫混進來的都是些蠢貨,沒見過這么無力的挑釁和抗議。
此時在看臺上看戲的蕭何津和侯冽正看得熱鬧,還不時地做一下評價,而兩人都對現(xiàn)在場面上的這個刀疤男的反應搖了搖頭。
“如今鬧事的人是越來越傻了,不僅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被削弱了力量,還輕易的就被說服了,真是蠢到家了?!笔捄谓驌u著扇子吃著花生米在臺上對他們進行了評價。
侯冽瞪了他一眼,也變打了一下自己的觀點:“你人雖然不大聰明,但說的話倒是挺有道理。你說這些人既然都混了進來了,怎么就不選幾個伶俐的人好好鬧一鬧呢?現(xiàn)在的這個形式完全落了下乘,這應殊一上臺,還有他們鬧騰的地方嗎?不過天越門如此嚴苛的入門條件,他們是怎么進來的呢?”侯冽想了好一會也沒想明白。
蕭何津聽了侯冽的話出了一臉趣味的表情,對他說道:“吼呦,還有侯大公子不知道的事情,這還真是稀奇?如今我手里又多了一個籌碼。那你不得乖乖聽話的證老老實實的給我辦事?!笔捄谓驑泛呛堑膶钯f道,瘋狂的在侯冽發(fā)怒的邊緣試探著。
侯冽說完那幾句話以后心里也有些后悔,可惜話既已說出口,香煙再收回來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侯冽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瞥了一眼蕭何津,對他說:“這天下奇人異事多的是,哪里是本公子都一一知曉的?你這話說得毫不奇怪?!焙钯苯泳蛦芰嘶厝?,也不在乎對方是什么反應。
蕭何津也就不說話了,專心地看著熱鬧。這侯冽定會以為自己說的話太重了,一會兒肯定會找機會主動搭話。
果然,侯冽一直等著下文都沒有任何的回應,心里不免有些慌了?;叵肓艘幌伦约旱陌l(fā)言確實有點兒沖,但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而想要侯冽直接道歉也是很難的,他可開不了這個口,只能一直側(cè)目觀察著蕭何津的反應,看他面前的盤子里花生米沒有了,就把自己面前的花生米端了過去,也不說一句話。蕭何津笑了笑,笑嘻嘻的接下了,這算是接受了讓步。
他們二人這兒倒是一派和氣的氛圍,臺下刀疤男和應殊的氣氛卻是一觸即發(fā)。
“不行!既然要比試,那就在這里比試。為什么還要換場地,怎么,這場地有什么不好的,應殊,你莫不是心虛不敢和我比試不成?”刀疤男心里擔心換去了演武場就會被馬上制服,畢竟此時整個天山上弟子都集中在云溪堂里,若是更換場所,只怕人員沒有那么多,刀疤男擔心可能會有不測。
“也好,就聽他的吧,對于本門的弟子,老夫自然是要一視同仁。若不是本門的弟子,通過特殊手段進來的,是要立刻被清出去的?!碧焯撟勇曇衾镂⑽е{。
“都挺師父的,哎,這位同門,你說這么明顯,我怎么以前都沒見過你?你是哪個峰的?是哪個院的?”應殊靈魂發(fā)問。
“我進來有一段時間了,這個傷疤是后來弄的,所以你沒見過我,廢話別多說,讓他們騰出場地就開始吧。”刀疤男覺得這個話題不能再聊下去了,一旦聊下去自己可能會暴露。
應殊點了點頭,示意周邊的弟子們撤開場地。此時這邊的弟子們也開始回憶怎么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已經(jīng)有一些弟子察覺出這個人是外來人士,大家交頭接耳對他指指點點的,弄得刀疤男心里忐忑了起來。
“開始吧?!睉庥稳杏杏嗟恼f道。
刀疤男回想起之前他們交代自己的事情,只要在戰(zhàn)斗中給應殊使點絆子自然有人會在暗中助他。想清楚了以后刀疤男又有了動力,他擺好姿勢準備發(fā)起攻擊,在手里面悄悄握了一個暗器。
應殊勾了勾嘴角,想法是挺好,可惜他所有的動作都被察覺到了。
“吃我這招!”刀疤男運起斗氣向應殊襲來,他自覺御氣對靈修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近戰(zhàn),所以從一開始就盯上了應殊的防御漏洞,他也還算有兩把刷子,成功避開了應殊的前兩次攻擊,一步步接近應殊,直到他發(fā)現(xiàn)了空隙,連忙發(fā)起攻擊,應殊一皺眉,還真有這不好對付,倒不是不能反擊,只是這樣這個人必定會被打飛出去。就在應殊思考的瞬間突然感受到了來自背后的空氣變化,有一股銳利的攻擊突然襲來,這股力量的強大超過了應殊的應對范圍,腹背受敵的情況下應殊處于弱勢。
“師父,師兄背后的位置有靈力波動?!崩枞疽恢本o盯著應殊打斗的整個過程,就像應殊對空氣波動的靈敏程度一般,黎染直接看到了從不遠處的空中空間突然扭曲了一下。
天虛子顯然也察覺到了,點了點頭,說:“他們不會得逞的,你以為今天看臺上坐著的兩個人只是來觀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