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閆靈才幽幽地開口問道:“那您現(xiàn)在有其它的好功法嗎?”
“沒有?!?p> “哦?!甭曇糁酗柡?。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無視某人那滿含失望的語氣,幾乎無情的問到。
“沒有了?!笨蓱z兮兮,有氣無力的回答。
“嗯。”
“……”
切!居然將聯(lián)系切斷了。睜開眼,看著手中的玉石,閆靈抿了下嘴唇滿臉的不情愿。老娘居然還覺得有點(diǎn)失落,這樣下去那是要完的節(jié)奏??!這可不行!
“嘖!睡覺!”
·
早晨,天色剛亮沒多久,厲志軒就跑到閆靈家里來了,那時閆靈才剛從修煉中醒來沒一會兒。
“你一大早就跑來做什么?”
坐在沙發(fā)上,閆靈微沉著臉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看著癱坐在沙發(fā)上的厲志軒不耐煩的問到。
“當(dāng)然是來看我們家靈靈?!眳栔拒幒敛辉谝忾Z靈的臉色,一如既往的笑得玩世不恭。
閆靈將頭發(fā)向后撩了撩,臉上笑得燦爛,聲音輕柔。
“哦?那你看到你們家靈靈了嗎?”
瞳孔微縮,厲志軒從閆靈身上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神經(jīng)有些緊繃,不過面上仍是一片輕松,笑得渾不在意。
“很遺憾,還沒有,所以才會過來在這里等你。”
閆靈依舊笑容燦爛的看著厲志軒,并將幾個血契拿出來攤在手上。
“它們就是你等待的‘靈靈’嗎?”
雖然很想拿在手上確認(rèn),不過此時的閆靈卻讓他充滿戒備,靠近可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應(yīng)該吧,只要你沒拿我尋開心?!?p> “好吧,你可以拿去好好確認(rèn)一下?!?p> 閆靈將拿著血契的手伸直,不過并沒將其放下。見狀,厲志軒只得伸手到她手上去拿,在快要拿到的時候閆靈又倏的將手握緊并收回手臂。
“哎呀,差點(diǎn)忘了,這東西是要靠法力催動的?!币荒樳z憾的看著厲志軒,“這東西給你豈不是寶珠蒙塵?”
厲志軒面不改色的收回手,“沒事,這不是有你在嗎?”
“你這是想讓我給你打下手?”
“怎么會,我們這是互助?!?p> “呵!想得美!”
閆靈將笑容一斂,同時將血契往厲志軒身上一拋。
“這東西叫血契,顧名思義,這東西需要來個滴血認(rèn)主,每次使用時還要給它喂點(diǎn)血,而且一個血契只能給一個人用,屬于終身制服務(wù)器,無法轉(zhuǎn)讓也無法租賃。哦,還有,每個血契只擁有一個作用,這幾個血契要么是幻境要么是防御,至于哪個是哪個就看你怎么分配和運(yùn)氣如何了?!?p> 將這所謂的血契放入自己身上的口袋中,“沒事,這事好解決?!?p> 切!閆靈覺得自己越發(fā)不爽了,滿臉的不耐煩。
“快滾!快滾!少在這兒礙眼?!?p> 暗自松了口氣,真要打起來了的話,之后可是會很麻煩的,那些家伙可逗是些疑心重還很謹(jǐn)慎的人。厲志軒一臉遺憾的起身,長嘆一口氣。
“唉!好吧,看來我在這里真的礙著靈靈了,我這就離開,明天我會來接你的?!?p> 看著厲志軒走出去并將門關(guān)上后,閆靈從身上又拿出一枚蟬形的玉石。盯著玉蟬看了一會兒,然后閆靈翻找出一根紅繩將其穿過玉蟬,最后戴在脖子上。
做好這一切之后,閆靈才將視線投向一直坐在一旁的仇方棟,想了想找出一支筆和一本筆記本,然后伏在書桌上一陣書寫。過了一會兒后,閆靈起身坐到沙發(fā)上并將仇方棟叫過來。
“這是一篇開靈筑基的功法,你拿著,爭取在明早之前開靈成功,這關(guān)系到你能否保住性命。”
將茶幾上的那張紙拿起,上面的字將將寫滿一頁。將上面的字仔細(xì)研讀了一遍,并將其中幾句不是很懂的地方提出詢問。待閆靈一一解答之后,思索了一會兒,仇方棟起身決定到外面去,既然要感受天地之力才能開靈自然是去外面比較好。
仇方棟離開之后,閆靈就照常前往店里開店營業(yè)。這一天難得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來打擾,當(dāng)然顧客除外,還真是心情愉快。一直到晚上閆靈關(guān)了店門回到家,仇方棟都還沒有出現(xiàn),當(dāng)然厲志軒也沒到她眼前亂晃就是了。
一直到凌晨四、五點(diǎn)鐘,虧得閆靈現(xiàn)在聽力靈敏才聽到一丁點(diǎn)聲音。早上起床之后,果然看到了仇方棟,閆靈并沒多說什么只是讓他跟著。到達(dá)店門口之后,閆靈并沒有打開店門的打算,且店門上還掛著一塊“暫停營業(yè)”的牌子。
兩人就站在店門外等著,并不時和相鄰的幾個店主聊幾句,可是一直等到十點(diǎn)多都還不見人來,閆靈無奈的看向仇方棟。
“走吧,既然他們不打算來了,我們干脆出去浪幾天算了。”
仇方棟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決定就行?!?p> 微微一笑,閆靈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指著一個方向。
“就朝這邊走,看看能看到什么樣的風(fēng)景。”說完就朝著所指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仇方棟無聲的跟上。
躲在暗處觀察的三人,此時其中兩人有些意外的看著向他們走近的閆靈二人。其中一個戴著眼鏡,氣質(zhì)文弱的白凈青年皺起眉頭,有些懷疑的看向厲志軒。
“臭狐貍,你確定這人組織會要?”
“你這是不相信嗎?”
“你要信得過,那天下的男人都能靠得住?!遍_口的是另一個人,一位冷若冰霜的短發(fā)美人。
“冰美人,你這話邏輯不對。”白凈青年開口提醒到。
“沒問題,在我眼里這家伙不算人?!倍贪l(fā)美人冷靜的肯定自己。
“禽獸?”厲志軒似笑非笑的看著短發(fā)美人。
白凈青年頓時怪叫一聲,原本就有些冰冷的短發(fā)美人這下更冷了。
“嘖!你這叫禽獸?我看是禽獸不如吧?!币粋€略嫌棄的聲音在一旁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