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子車腳不離地,眾人埋頭走路,不大一會的功夫就出了夏國,看那方向正是直奔古國而去。
可是剛走出這夏國,薛舟就覺得胳膊發(fā)酸。
這胥子車好歹也算是一個精壯的漢子,他身材雖說不算是魁梧,但是那身子骨也是說重不重說輕不輕。
長時間架著倒也讓人感覺吃力。
這一會的功夫,薛舟就感覺一條胳膊吃不消了。
薛舟就道。
“換個人來架著他,這狗東西,人不見得高大但是這體重可是不輕,壓得舟胳膊發(fā)酸?!?p> “我來。”
薛舟說完之后,羋仲與那嫪栗就打算與薛舟和那盧讓換換,好讓兩人也歇歇。
“嗚嗚。”
胥子車的嘴巴還是被堵上的,那嘴里發(fā)出來嗚嗚的聲音來。
正要換人的時候,忽地薛舟撓了撓頭。
“不對啊?!?p> “為何不對?”
他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問題,到是叫旁人好奇。
就聽薛舟納悶的說道。
“為何要我等架著他?我們這么多人,難不成還能讓他跑了不成?”
“這倒也是?!?p> 魯艾捋了捋自己的胡須。
“那便讓他自己走好了?!?p> “為何要讓他自己走著?”
魯艾看了薛舟一眼,道。
“那你要如何?難不成再盤剝一番?”
那胥子車聽聞,忙的搖頭,一陣嗚嗚直叫。
卻見薛舟忽然呵呵一笑。
而后直接趴在了那胥子車的身上。
“豈能如此便宜他?這路途尚遠(yuǎn),倒不如叫他背著舟,好叫他知道腳底下的功夫厲害?!?p> 在那胥子車愣神的時間里。
薛舟說罷,一巴掌拍在了那胥子車的腦袋上道。
“快走!”
胥子車還沒動彈,到是讓眾人一個愣神。
隨后那是哄然大笑。
薛舟這法子想的……
即便是少有言語的旬慶,也都抿嘴說出來了話來。
“你還找了個人騎來?!?p> 薛舟洋洋得意,自覺這也算是聰明了一回,倒是高興不已。
他這般如此,讓剩下的這些個人在那起哄。
“先背你二里路,再換我們。”
“我也想歇歇腳,薛舟你可不能獨占了?!?p> “你這人騎著可還舒服?”
薛舟道咧嘴道。
“舒服,舒服極了!這腳底可算是松快了?!?p> 眾人這般笑話,直叫那胥子車悲憤不已。
奈何,做為階下囚,卻是根本沒有選擇的道理。
到那古國十幾里路,就在薛舟出的餿主意之下,竟是真的挨個把夏國人給背了一遍。
再等到那臨近古國的時候,胥子車只覺得自己兩腿發(fā)軟,已經(jīng)走不動道,這幫夏國人真的太兇殘了,直叫胥子車折磨的,那都要口吐白沫了。
只覺得干脆不如死了算。
好在眼前家園就在前方,總歸是能讓人松了一口氣了。
只是到了那古國跟前,剛進(jìn)境內(nèi),魯艾示意了一下,羋仲便扯著嗓子吆喝了起來。
“古國胥子車偷盜,被我夏國夜半擒個正著,可有活人,快來贖人來了!”
“古國胥子車偷盜,被我夏國夜半擒個正著……”
這般吆喝,也算是一遍一遍不絕。
倒也算的上是示眾了,便讓這古國之人好好的聽著。
他們這般如此,自然很快也就驚動了那古國之人了。
不多時的功夫,魯艾一行夏國人便在那古國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下,走進(jìn)了古國之內(nèi)。
倒也不知道,那結(jié)果如何。
——
“快走!”
魯艾大喊了一聲,這才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原本趾高氣昂走進(jìn)古國之內(nèi)的眾人,不得不狼狽而出。
魯艾原本束好的頭發(fā),披散開來,老臉上一直抽搐。
再看旁人,一樣也沒好到哪里去。
甚至于薛舟臉上還有不少的血印,一看那就是被婦人撓的。
到也不知道這一回的功夫,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然而顯然這等情形,可叫眾人氣得不輕。
魯艾恨恨的跺腳。
一邊使勁的提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手指著古國的方向惡罵道。
“一群潑婦,不知廉恥!你們,你們……你們等著。”
旁邊的眾人也是臉色漲紅。
尤其是那嫪栗的臉上,竟然被人咬出來了牙印。
“這群古國人,實在是不講道理!簡直欺人太甚?!?p> “我等本意來,原本是要好好商量,誰知那古王竟然指使那般惡婦做這等事情?!?p> “是可忍孰不可忍!司徒,眼下該如何是好?”
魯艾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
老臉上的臉皮是一個勁的發(fā)顫。
最后道。
“走,回去稟告大王,好叫這古國知道我夏國可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讓他們等著?!?p> “走!回去找大王去?!?p> 夏國眾人打哪來,便又打哪氣呼呼的回轉(zhuǎn)了回去。
這般模樣,怕是這其中之事不詳。
“什么?竟然還有這等事?簡直氣煞寡人了!”
“大王,正是如此,那幫古國人實在不講道理,原本魯艾要與他們好好說道的,那知他們不僅倒打一耙,還讓惡婦出手,弄的我等是狼狽不堪。”
夏大王氣的手指頭發(fā)顫,指著魯艾就道。
“扒你褲子了?”
“是啊,大王!”
魯艾哀怨一聲,屈辱可見一般。
“咬你嘴了?”
“求大王做主啊,咬嫪栗那老婦恐怕得有七十啊,嫪栗尚未婚配,這要是傳出去……”
嫪栗那是聲淚俱下。
夏大王手指著薛舟。
“薅你頭發(fā)?”
“大王啊,她們不僅薅舟的頭發(fā),她們還……”
“她們還如何?”
“她們還踢襠!”
怪不得薛舟一路走來,都是夾著腿的。
夏大王聽聞,氣的那是胸膛起伏。
再看其他人,那個臉上都是帶了彩的。
“簡直是豈有此理!”
夏大王氣的都上頭了。
他是沒想到古國人這樣無賴,牛沒要來不說,還壓根就不承認(rèn)這件事情,甚至還說那胥子車內(nèi)外勾結(jié)帶來夏國人是搶他們來的。
更甚于見到夏國來人都是精壯,還帶著那竹簽。
那古王自知魯艾等人不好與婦人動手,便讓那些婦孺上前欺辱他們,才使得魯艾等人才這般狼狽不堪。
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這簡直就是打夏大王的臉面啊。
夏大王一氣之下喊道。
“來啊,傳寡人令,將我夏國精壯都給叫來,便把那竹簽鋤頭都給寡人帶上,寡人要與他古國開戰(zhàn)!”
待到眾人匆匆忙忙出去。
夏大王狠狠的沖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罵了一聲。
“干!”
?。ǜ兄x瘋兒來煮茶,紫迷琂傾,兩位大佬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