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國司馬五短身材,與剛才那古王古長生簡直就如出一轍。
他與古王除了長相不似,黑白不同,簡直就像是一個胎膜里面雕刻出來的一樣。
剛才那哇呀呀的一陣亂叫,又讓夏大王不由的想到了縮小版的李逵。
只是李逵那般扮相長在這古國司馬身上未免就顯得實在是太過滑稽。
見他出陣。
薛舟大跨一步向前。
開口喝到。
“來將何人?”
對面古長壽回應(yīng)道。
“吾乃古國司馬古長壽?!?p> 夏大王果然猜的沒錯,聽這名字就知道跟那古王是兄弟倆了,一黑一白一生一熟,果然是相得益彰的嘛。
那古長壽手持三板斧。
那斧子是石制的。
等到薛舟問完了之后,他便開口喊道。
“你又是何人?”
薛舟朗聲大笑,對比了一下自己和那古長壽左右比劃,笑道。
“吾乃大王侍衛(wèi)薛舟?!?p> 古長壽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板斧。
“區(qū)區(qū)一侍衛(wèi)也敢叫囂,你夏國那個出來與你家司馬比劃比劃?!?p> “大王?!?p> 聽到這般話語,薛舟頓時那是血涌上頭眼神中充滿期盼,他在等什么?等的就是這一刻的時間,瞧那般激動的模樣,似乎就要和這古長壽上去分個你死我活,難分難舍。
夏大王微微額首。
一看夏大王額首,薛舟頓時興奮異常。
渾身抖動了一下,就要沖上陣前。
然而他剛有動作,卻聽到那邊大司空喊了一聲。
“請夏國司寇?!?p> “啊?”
薛舟的腳步頓時駐足當(dāng)場。
夏大王這個時候催促道。
“愣著干嘛,快把狗牽出來啊?!?p> 薛舟淚眼婆娑,他剛才看見夏大王點頭還以為夏大王改了主意讓他上場了。
誰知道,他出場依舊還只是走個過場替司寇說個話。
無奈之下,本以為還能充當(dāng)一次將軍耍一下威風(fēng)的薛舟,不得不退后了兩步,身后把司寇的身影給露了出來了。
倒不是夏大王不讓薛舟上場,打擊薛舟的踴躍性。
瞧薛舟那般模樣夏大王還是安慰了一下。
“不是不讓你上,寡人左思右想,覺得若是斗將的話,光說單打獨斗,司寇更勝你一籌?!?p> 那知這話說完,薛舟難得聰明一回。
“大王意思,舟還不如狗?!?p> “寡人不是那意思,寡人的意思是,你與司寇誰上都成,只是寡人怕你受傷。”
“大王的意思是,司寇如舟?”
夏大王一時語頓。
本意是想要安慰薛舟的,誰知道薛舟話比他還多,那還安慰個毛啊。
“隨你咋想去吧?!?p> 一聽這話,薛舟更是神傷中。
眼見夏軍陣前露出一條黑狗來,那古長壽倒沒當(dāng)回事。
馬上喝到。
“人呢?你夏國司寇在那?速速出來受死?!?p> 司寇無所動彈,似乎眼前的陣仗都跟它沒啥關(guān)系一樣。
夏大王不動聲色的踢了一腳。
“叫你呢?!?p> 司寇抬頭看了一眼夏刺,又把腦袋垂下來穿著粗氣。
只是那邊的古長壽看見了夏大王的小動作。
就道。
“難不成你夏國司寇是條狗不成?”
夏大王輕笑了一下。
“你可真是慧眼識珠啊?!?p> 那古長壽先是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
“當(dāng)真是條狗?”
“正是?!?p> 古國那邊馬上反應(yīng)過來,一陣哈哈大笑起來。
“你夏國無人嗎?竟然讓一條狗充當(dāng)司寇。”
古國這是嘲諷,本意是想讓夏國人惱羞成怒,但是夏國人根本就無所動容。
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啊。
夏國人都清楚,就說司寇這個職責(zé),多半沒有人比黑狗干的更好的吧?
“那又如何?”
“簡直笑煞人也?!?p> 夏大王就看著對面在那狂笑,臉上還帶著笑吟吟的表情。
也正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夏國這邊誰喊了一句。
“你也只配與狗斗將了,竟然還在那笑呢?!?p> 那古長壽臉上表情頓時一收,仔細(xì)一想,夏國一條狗當(dāng)司寇好像倒也不算啥,但是一條狗跟他斗將?
“哇呀呀,你們簡直欺人太甚,竟然拿一條狗來羞辱你家司馬?!?p> 倒也不知道,是薛舟太過于郁悶,想要發(fā)泄一下還是為啥。
悶聲悶氣就道。
“咋滴,你還怕一條狗?”
“胡說,且讓那死狗滾來,看你家司馬不切碎了它!”
薛舟又道。
“哦?那這意思你是比狗強啊?!?p> “我……”
古長壽越發(fā)黑的臉,又是漲紅。
這話出口,頓時讓人笑的一陣嘎嘎。
夏大王也是笑了起來了,還是薛舟厲害啊,兩句話就讓那古長壽氣的都要吐血了。
不過也暗自咂摸了一下。
“這孩子是不是病了啊?!?p> 按說平常,這可不像是薛舟能說出來的話。
那邊古王實在是沒臉了,兄弟倆上場都接連跟著丟人,被羞辱的難當(dāng)。
眼見古國人都走神了。
古王連忙催促了。
“廢什么話,管他來的是人是狗,宰了再說!”
那古長壽也急眼了。
“那死狗,出來受死?!?p> 然而,夏大王都請不動的司寇,這古長壽就能喊的起來?司寇不為所動,還往人影底下挪了挪,多半是因為這地方?jīng)隹臁?p> 夏大王著急了。
“寡人讓你斗將,兩軍陣前露臉,你倒是動彈一下啊?!?p> 司寇這般不配合,這不丟臉嘛,難不成夏大王連條狗都請不動?
薛舟眼睛亮了。
司寇再不動彈,可就得換人了。
這時候,魯艾道。
“大王,讓魯艾勸勸司寇?!?p> 說罷走到跟前來,趴了下去在司寇的耳邊耳語了一陣。
倒也不知道說的什么,總之就是魯艾剛起身,忽地司寇齜牙咧嘴的就站了起來了,一臉兇相的看向了對面那古國司馬。
那兇狠的模樣,似狼一樣,慢慢的渡著步子就走向了中場。
夏大王就好奇了。
“司徒,你與它說了啥?”
魯艾低聲笑了笑。
“大王,魯艾與司寇說,對面那古國司馬看上了小花?!?p> 夏大王撓了撓頭。
“小花是誰?”
“咳。”
大司空干咳了一聲,湊到跟前來低聲道。
“臣家里養(yǎng)的一條三個月的小母狗。”
“?。俊?p> 眼見司寇上了場,對面那古國司馬古長壽古長壽猶豫那么三分之一秒之后,緊接著抬起來了自己手中的三板斧。
“哇呀呀呀?!?p> 一陣嚎叫,邁著小短腿就沖司寇沖了上去。
司寇本是條狗。
但是這會因為個別的不能忍的原因,那兇性也給激發(fā)了出來了。
頓時也張開了口。
“嗷嗚。”
竟然發(fā)出來了一陣?yán)墙衼砹恕?p> 而后絲毫不怯,就跟那古國司馬來了一個迎頭。
一時之間,那場中是飛沙走石,塵土飛揚,殺氣漫天,嗚呼哀哉,兩者之間打的那是一個難分難解啊。
又東三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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