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四姓之人以及趙王在夏大王的邀請下,來到來夏大王的王宮之中。
夏大王請人議事的地方依舊還是那個后花園,還是那熟悉的桌子,還有那熟悉的座椅。
眾人紛紛坐下。
不用夏大王開口說話,公高就安排好了一切了。
眾人落座之時也很自然,趙王且不說,能看的出來,這桌椅板凳對于他們來說都是習(xí)慣之物了。
甚至于這四家其中那仲米兩家都還在做這桌椅板凳的生意。
做為新型之物,以商立根本之人,自然能看的出來這其中有多少的好處來。
自然摻和一腳了。
東西傳播的也快。
能在夏大王這里同樣也能看見,他們也不意外。
只是尚且不知這些人是否明白這桌椅板凳也是夏大王創(chuàng)造出來的。
他們做的這生意,還道是夏大王給行了方便。
不過即便他們知道,多半也不會開口,甚至不會表現(xiàn)出來任何的異樣來的。
他們是生意人,眼中只有利益,許是不在乎其他的東西的。
管你東西誰創(chuàng)造的,掙錢的是他們就對了。
眾人落座之后,略微寒暄幾句,夏大王道。
“請你們來為的就是瓷器的生意……”
夏大王開門見山,直接就把請這些人來的目的說了出來,顯然雖然之前遞送請柬的時候,并未對這些人直言。
但能到夏國來,也都知道其中意思。
聽聞夏大王明說,都稍作點頭。
算是明白。
但聽夏大王來的直接,眾人也不耽誤了,那仲祀直言道。
“夏大王打算如何合作?”
“寡人把瓷器賣給你們,你們拿他處去販賣去,其間掙多少,都是你們的利潤如何?”
“便是從夏大王這里買了瓷器,再轉(zhuǎn)手就是了。”
“不錯?!?p> “這不叫合作,這叫買賣,便是不與夏大王說,只道從你這里買來的瓷器,賣了出去,多賺了些,夏大王也該無話才是?!?p> “寡人若關(guān)了瓷器鋪子呢?況且,也不是所有的瓷器,鋪子里都有的?!?p> “夏大王真要關(guān)了瓷器鋪子?”
夏大王聽聞問詢之后,輕笑了一下沒有直接言明,而是沖著站在一邊的公高揮了揮手。
這一揮手公高就明了了,連忙躬身離。
之后不到片刻的時間,才重新回轉(zhuǎn)了過來。
來時,手中已經(jīng)捧著一個精致的木盒子,盒子之中裝有一個物什。
便是讓人好奇不止。
夏大王令公高將木盒放在桌子上,便伸手要將那盒子打開,一邊伸手的同時,一邊夏大王還言道。
“前兩日班城的鋪子上新,那瓷器與以往不同,想必你們都已經(jīng)知曉了?!?p> 眾人聞言點頭。
哪只是知曉,瓷器鋪子開業(yè),這些人就沒少差人打探。
甚至,不少人買了瓷器,拿到他處去販賣去了。
夏大王也沒攔著。
“夏國缺人,眾人都知。無奈,苦于人手不足,寡人只能改變了法子,將那些稍顯平庸的瓷器,便不再生產(chǎn)販賣,省的無有人手可用。
既然沒了那些平庸的瓷器了,自然也就做的出來一些精品了,班城鋪子之中的,你們也都見識了,還有一些,便如眼前這種?!?p> 夏大王話說完了,總算是才把盒子給打開了。
便才露出了這盒子里面的器物來了。
這里面也不是旁的什么東西,依舊還是那瓷器,只是不同的是,以前燒制的瓷器多是小件的東西,這一件是個大件。
一個花瓶。
花瓶上有星星點點進行點綴,瓶身上勾勒著彩繪。
以夏大王的眼光,這樣的瓷器一點都不稀奇,因為他見識過的這樣的瓶子很多。
不勝枚舉。
擱在穿越之前,甚至都不值錢。
所以沒有太多的感情。
但旁人的反應(yīng)卻也不見得就一樣如此了。
“嘶。”
初見趙王倒吸了一口冷氣。
夏國做出來的瓷器趙王多有見識。
甚至他還是夏大王的第一個顧客。
但這般精美,高大,甚至還有彩繪的瓷器,依照這個時代的眼光來看,依舊還是亮瞎了趙王的眼睛。
“這……這還是瓷器?”
便聽那難言的話,就知此刻趙王心情。
趙王還算富裕。
也是見多識廣。
趙王尚且如此,四家之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那仲祀眼中多有迷離,盯著那瓷器去看,仿佛失了神。
那范道身子打了擺子,看一眼瓷器就忍不住看一眼旁人,擔(dān)驚受怕一般。
至于另外米溫兩人,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了。
以至于,即便夏大王對這眼前的瓷瓶并沒有太多的感覺,甚至還很遺憾這瓷器有些瑕疵,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才用上了瓷釉。
還這般不如意。
可是看到眾人這般模樣,夏大王依舊心里自傲了一下。
須知,你們以前看到的瓷器就是最好的了?
夏大王心里所言。
“寡人還有更好的,亮瞎你們的狗眼!”
說起來這瓷器也只是夏大王的精品之策的其一而已。
“賣不賣。”
趙王忽然瞪著眼沖夏大王問道。
不等夏大王說話。
就聽趙王繼續(xù)道。
“你若是愿意賣,寡人愿拿十騎來換?!?p> 這瓷器的價值,在趙王的眼中已經(jīng)有了定義。
“鐘氏出兩百株?!?p> “米氏出三百。”
“溫氏五百!”
“范氏八百石!”
范氏做的是糧食的生意,錢可能沒有那么多,但是糧食卻很多。
這八百石,喊的是糧食。
八百石糧食,能養(yǎng)活多少人?
他們的喊價,聽的人是心潮澎湃。
但夏大王轉(zhuǎn)瞬沉了沉心。
他道。
“莫要喊價,寡人拿出來這種瓷器來是要讓你們知曉,若是這種瓷器只賣于你們,你們以為如何?”
夏大王輕笑了起來。
聽聞夏大王這番話,那仲祀深吸了一口氣。
他站起身直接沖夏大王拱手道。
“仲祀先行離去,改日再來拜會夏大王。”
夏大王笑吟吟的點了點頭。
“那你且去?!?p> 這仲祀再次拱了拱手,走的匆忙。
一見他這般。
剩下幾人也沒有絲毫耽誤,紛紛告辭離去。
這些人走的匆忙,難不成看不上這樣的精品瓷器?
倒也不是。
“趙王不走?”
最后只留下了趙王自己。
面對那趙王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夏大王詫異的問了一句。
趙王聽聞之后撇嘴道。
“他們要走,那是因為做不了主,幾家都要回去請示去,寡人就是趙國大王,趙國之事寡人一人說的算。無需問任何人去。”
“倒也是?!?p> 夏大王點了點頭。
趙王跟那四氏之人不同,他無需與任何人商議。
其余人都走了,夏大王原以為現(xiàn)如今只有趙王一人,趙王便該開口談那合作的事宜了。
但不曾想,趙王又嘟囔道。
“況且,這群人就是傻子,走什么走,哪知夏國飯菜可口好吃,引人嘴饞?!?p> 他趙王舔了舔嘴唇,還得留下來蹭頓飯。
夏大王臉一板。
“你走?!?p> 趙王言道。
“寡人就不?!?p> “你不要臉?!?p> 趙王迷茫了一下。
“什么叫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