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書院
出了郭府,張魯才問道:
“富兒,郭老大人不提起,我還沒想到這事。你還沒和你老子我說呢,你上哪找那么多書去?”聞言,旁邊黃權(quán)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張富。
張富笑了笑,道:
“爹爹您就不必著急了,等回南鄭城之后讓你們開開眼界?!?p> 張魯雙目一瞪,怒道:
“臭小子,還和你老子我賣關(guān)子呢,快說。”
張富只得道:
“這東西不好說,等回去之后你們親眼看看就知道了?!?p> 張魯見此,只得作罷。
一個時辰后,張魯父子二人在縣衙中用過午飯,就準(zhǔn)備回南鄭城了,恰好郭府里派人前來商議起行。父子二人也不多待,約定城門回合就出發(fā)了。
不過黃權(quán)卻未一起前往南鄭,新任還未到來,他還得在這里呆上些時日。
到了城門處,郭府一行人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除了老大人郭全之外,還有其子郭缊、其孫郭配以及隨行的侍從十余人。其中郭缊將出仕于漢中,而郭配則隨行照顧郭全。
眾人回合,朝著南鄭城而去,速度雖然還行,但比來時可是慢多了。畢竟郭全已經(jīng)是年近七旬的老人了,盡管坐在馬車?yán)?,但也不可能如同張富這般。
一路走走停停,回到南鄭之時已經(jīng)是半月之后了,離張富的婚期也不過五日了,楊氏已經(jīng)派了數(shù)波人馬來催了。
回到南鄭城中,張魯父子二人先將郭氏一行人安排在了太守府中。
張富一回到府中,吸塑過后,就被楊氏給抓了去,學(xué)習(xí)各種禮儀,結(jié)婚可不是小事,各種禮節(jié)繁瑣冗雜,一日下來把張富搞得頭都大了。
恰好郭全派人來請,張富總算松了一口氣,飛快的逃離了楊氏的“魔爪”。背后楊氏看著張富逃離的樣子,苦笑著搖了搖頭。
郭府一行人被張魯安置在了張富隔壁的一處小院里。張富到時,正好聽見張魯在和其中幾人說著話,不時大笑出聲。
張富進(jìn)來,先行了禮,才開口問道:
“爹爹、兩位大人,何事如此高興?”
張魯笑道:
“富兒,剛才為父請老大人給你主婚,老大人答應(yīng)下來了。”
“真的?”張富大喜,又朝著郭全行了一禮,道:
“多謝老大人?!?p> 郭全亦是笑道:
“公子不必客氣。不過公子答應(yīng)老夫之事,是否……?”旁邊兩人也是頂著張富。
張富也沒不好意思,道:
“爹爹,二位大人,咱們一起前去看看吧!想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了才是?!?p> “好?!?p> 幾人一起出了太守府,又出了城,往西南方向而去。出了城,不過一個時辰,來到一處僻靜之地。
不過此時這個地方卻是熱火朝天,張魯答應(yīng)建書院之后,張富便派人在這里開工了。
這里環(huán)境不錯,位于大巴山腳下,漢水呼嘯而過。這就是張富早就找好的地方。綠樹成蔭,風(fēng)景如畫。又有山間清泉可作為水源。
河谷頗為寬廣,書院準(zhǔn)備建于河?xùn)|岸,地勢頗高,依山而建。書院背后,便是綿延千里的大巴山脈。
不過此時的書院,才剛剛開始建立,不過有一處小院卻是早就蓋了起來。到了地方,眾人都下了馬,張魯親自去扶著郭全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老人看著這旁邊高聳的山脈和奔騰的流水,心情自然放松了許多,笑道:
“公子倒是找了個好地方?。∠雭磉@里就是漢中書院的根基之地了吧!”
“正是?!睆埜恍Φ溃袄洗笕?,這里以后可就是您老人家的地盤了,或許我張富就會是這里的第一個學(xué)子?!?p> 郭全笑了笑,道:
“此事另說,不過公子您帶我們來這地方,不會就來看看這里的美景吧!”
“當(dāng)然不是了,諸位跟我來就是?!睆埜徽f著,當(dāng)先朝著小院而去,早有人跑過來迎接,為首者,卻正是郭淮。
郭淮一見眾人,自是大喜,先對張魯行了一禮,又拜見祖父和父親。
郭全自是大喜,道:
“伯濟(jì)為何會在此處?”
張富笑道:
“此番建書院乃是我漢中大事,爹爹派了一千精兵在此,伯濟(jì)便是領(lǐng)軍主將?!?p> 郭全臉色變了變,道:
“伯濟(jì)剛?cè)胲娭腥绾螢閷?,恐軍中不服,此事不太妥?dāng)吧!”
張富笑著將軍中比武之事說了一遍,郭全臉色才好看了許多,道:
“既得太守大人和公子看重如此,伯濟(jì)當(dāng)盡心盡力才是。”
“諾?!惫磻?yīng)了下來。
張富又問道:
“伯濟(jì),將作處如何了?”
聽得此言,郭淮有些激動了起來,有些語無倫次的道:
“主公,您真是神人也!三日之前,模子已經(jīng)完成,牛師傅他們已經(jīng)試過了,印了一夜出來,比手抄的也不遑多讓。就等你回來,就開始印書了?!?p> 張富自是大喜,另外三人卻是一頭霧水,郭全道:
“印書?是什么東西?”
郭淮正準(zhǔn)備解釋,張富笑道:
“一時半會也不好說清楚,咱們一起去看看就是了。伯濟(jì),你頭前帶路?!?p> “諾?!惫串?dāng)先引路。
進(jìn)入到小院中卻發(fā)現(xiàn)有十余個木匠師傅正在木板上刻著什么,盤邊還有一些學(xué)徒模樣的年輕人在忙著。一件張富進(jìn)來,一個領(lǐng)頭模樣的四十來歲的漢子站了起來,道:
“公子,您來了?”
隨著他站起來,各種灰塵就從身上撒了下來,張魯三人都是眉頭一皺,用手在前面掃了掃。倒是張富和郭淮沒什么反應(yīng),那漢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張富道:
“牛師傅,怎么樣?模子刻成了?”
牛師傅聞言,憨厚的笑了笑,道:
“公子,你拿來的那本《論語》,已經(jīng)全部刻出來了,現(xiàn)在就在刻第二套。”
“好。聽伯濟(jì)說,你們已經(jīng)試過了,咱們?nèi)タ纯丛僬f?!?p> 牛師傅顯然不怎么會說話,應(yīng)了一聲,叫了兩個徒弟,就朝著屋子里走去。
張富趕忙跟了上去,張魯?shù)热穗m然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跟了進(jìn)去。屋中卻是與外面大相徑庭,一塵不染,整個屋子里地面上全用蜀錦鋪成,角落里整整齊齊的堆放著一大堆木板,另外一邊擺了許多的“蔡侯紙”。
金雨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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