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未出涼州之時,便知曉孟起乃是涼州大將,縱橫西涼無敵手,此番來到巴郡,可敢應對天下猛將乎?”
“有何不敢?”馬超眼中露出犀利之色,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只要是真正的將軍,就絕不會不戰(zhàn)而敗。
“好?!睆埜淮笮α艘宦?,道:
“劉表在巴東動兵,馬步軍三萬。我巴郡兵馬自是不弱,甚至靠著謀劃還占到了些便宜。只是荊州大軍中有兩員大將,一名黃忠,一名魏延,再加其主將劉磐亦是武勇,縱橫無敵,巴東之地并無大將可以抵擋,今日孟起既至,在城中休息一日,便帶兵前往朐忍罷!”
馬超臉上戰(zhàn)意涌起,傲然道:
“區(qū)區(qū)荊州文弱之地,能有何人敢稱為大將?少主放心,待某前往必取三將人頭,獻于少主。”
“那我便在這閬中城中靜候佳音了?!睆埜徽f道這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囑咐道:
“孟起雖勇,卻不可大意,荊州三將絕非等閑之輩,特別是那黃忠,使得大刀,用得好箭法,吾大將張郃亦不是其對手。將軍此去,當小心防備才是。”
“少主放心就是,末將手中長槍在,區(qū)區(qū)黃忠,何足掛齒,必取其人頭?!?p> 看著馬超那有些傲然的面龐,張富卻不好再多說什么了,這家伙上了戰(zhàn)場至今,只有在年幼之時在閻行手中吃過一次大虧,十六歲之后便再無敵手,看不上敵將也是正常。不過,很快他就會知曉人外有人了。
張富只得叮囑道:
“孟起武勇,自不必多說,但當小心行事,勿要中了敵將詭計。朐忍主將楊阜,亦是涼州之人,武藝雖不如孟起,卻是精通兵法謀略。孟起此去,當聽從其言,不可妄動?!闭f著,張富雙眼緊緊地盯著馬超,隱隱有告誡之色。他可不希望各將不和,得先定了主次再說。畢竟巴郡和涼州不同,涼州地處邊荒之地,個人武勇很多時候足以戰(zhàn)勝一切。
“諾。”馬超恭恭敬敬的應道,雖然眼前之人的武力在自己面前不算什么,但馬超卻深深知曉眼前之人的可怕之處,絲毫不敢違逆。
“那就好,孟起連日趕路,想必也是勞累了。便先下去,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便前往朐忍?!?p> “諾?!瘪R超拜退而去。
次日一大早,三千騎兵便離開了閬中城,前往朐忍。
……
朐忍城外,荊州大軍營帳搬到了離城二十里出一處易守難攻之地。自從糧道被劫,被破退走一陣之后。劉磐再次帶著大軍來到,見舊營被付之一炬,便將其舍棄,前進十里,尋了一處想要之地下寨。又命大將魏延帶了三千兵馬押運糧草。
“將軍,斥候來報,城中今日又進了數(shù)百兵馬。就這十余日間,城中至少增了三四千兵馬,若是如此下去,恐怕再想取城,便更難了。將軍還請早做決斷?!贝髱ぶ?,黃忠看著坐于上方的劉磐,開口道。
原來,這劉磐只是每日在城下叫戰(zhàn),卻還為動兵攻城。
劉磐冷笑一聲,道:
“一群烏合之眾,即便是再多幾萬,又有何用?朐忍小城,吾若想取之,又有何難?只是若是真使大軍攻城,恐怕兵士死傷不小。吾大軍隨吾多年,卻不想讓他們埋骨于此,故不曾攻城,今日漢升既言,那明日便率大軍攻城罷!”
“諾?!?p> 恰在此時,有斥候匆匆入帳,報曰:
“張富使涼州大將馬超來,三千騎兵已入城中。”
二將聞言,皆是臉色一變。好一會兒,劉磐才道:
“久聞馬孟起乃是西涼大將,武勇無敵,某卻不信,正好試試其是否徒有虛名?”
黃忠趕忙道:
“將軍,這馬超既有這般大名氣,想來也不是無能之輩,主公萬不可大意?!?p> “漢升放心,某省得?!眲⑴蛿[了擺手,眼中有戰(zhàn)意涌動?!安贿^涼州騎兵卻是不容小覷,我荊州之地,兒郎自是不弱于人,但南方多水,卻是不擅長于騎,倒是要小心這這騎兵才是?!?p> 二人商議一會,黃忠卻是突然笑道:
“將軍,某將思量了一下,這馬超此來,對某等來說卻不一定就是壞事?!?p> “哦?”
“將軍不欲損兵攻城,此番卻是機會。眼下巴郡事急,劉璋大軍攻打安漢,想必城中主將楊阜亦想打退將軍,好回頭退了益州之兵。只是前番兵少將寡,不得已才坐困于城中。此番馬超既至,依其秉性,想必必不會坐守城中,到時便是將軍的機會。當然,若是二將爭權(quán)那便再好不過了?!?p> “哈哈?!眲⑴痛笙驳溃皾h升所言極是。”
……
朐忍城中,此時卻是一片欣喜之色。至今,城中聚齊大軍三萬有余,今日又來了涼州騎兵,對所有的士卒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不過中軍大帳之中卻就有些不同了,氣氛頗有些詭異。
原來,這馬超乃是涼州武將,形勢與常人不同,一入城中,見獵心喜之下,便欲與城中主將交手,因此連主將楊阜與其說話亦是傲慢無比。城中大將哪里能受得了,因此皆欲與其一戰(zhàn),好挫挫其銳氣。楊阜見了,也不阻攔,。
不想,副將王南敢上馬與其交手,只一合,便被生擒了過去,丟了好大的面子。李恢上馬,亦戰(zhàn)不過三合,便被挑落了兵器,拜退。楊阜只得親自出手,戰(zhàn)不十合,亦是大敗而退。諸將這才有些佩服起馬超來,恭敬的請其入帳中說話。
馬超卻道:
“久聞河北名將張郃在城中,卻為何今日不見?”
楊阜道:
“張將軍自來城中之后,除開出城作戰(zhàn)之外,并不出營一步,只在營中訓練部曲。”說完,轉(zhuǎn)頭對親衛(wèi),道:
“去請張將軍來!”士卒應聲去了,不多時,便引了張郃前來。
“素聞張儁乂河北名將,今日一見,卻是大失所望。坐困于營帳之中,不過怯懦之輩罷了?!瘪R超眼中精光一閃,他自知此人深得自家少主看重,卻是有心試試,因此出言相激。哪想張郃卻是面無表情的道:
“將軍既想試試某手中長槍,又何須相激?!闭f完,也不答話,披掛上馬。
二將將交手,雙槍其動,氣勢如風,其聲若雷,卻是將觀戰(zhàn)眾人都看得呆了。戰(zhàn)二十合,不分勝敗。楊阜恐二將有失,急忙鳴金勸下,眾將一齊回到大帳之中。
金雨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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