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仕昱讓鄭思爾把剛剛吐得血,滴到戒指上想看一下具體的反應(yīng),結(jié)果一點點反應(yīng)都沒有,鄭思爾確定昨天自己沒有眼花,就看了李仕昱一眼,他倒是立馬拿出一把匕首,劃破了一根手指,讓血滴在戒指上,戒指很神奇的吸收掉了。李仕昱把傷口貼在戒指上,剛放上就把手抽開了。眼睛繼續(xù)盯著這枚戒指,讓鄭思爾把戒指先取下,鄭思爾把戒指取下,再把血滴下去,戒指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了。把手放上去,也是毫無反應(yīng)。
鄭思爾把戒指重新帶好,看李仕昱坐在那里發(fā)著呆,還在思考著,便不好打擾他,便安靜的坐在旁邊,等他想說,看看能告訴自己一些事情不。
“這枚戒指是九公子給你的?!?p> “是的。“
“這是第一次發(fā)生這件事嗎?上次你們遇到埋伏沒有出現(xiàn)這種情況?!?p> “是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第一次發(fā)生,我不清楚你把我留在你們這邊具體什么原因,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是不知情的,我不愿意背負任何一條人命,也不愿意做你們的籌碼?!?p> “那你是想自己走?!袄钍岁乓苫蟮恼f。
“沒有人來告訴我真相,我也不稀罕,一切都終將與我無關(guān)。“鄭思爾一想起王思靜現(xiàn)在還不知在哪里,就不由的厭倦這里。
“你不好奇嘛?”
“放我走,自然就有人帶我去見九公子,再問了?!?p> “他要是也不說,直接要你的命呢?”
“生有何歡,死有何懼。”鄭思爾真真的是生無可戀,本來就是一年生命的人,“我只希望當(dāng)下的我自在。”
“當(dāng)下的自在,你倒是一個知足?!?p> “話都說到這里了,大家就分道揚鑣吧,各自安好吧?!碧拐\到這種地步,鄭思爾覺得李仕昱應(yīng)該就會放棄自己了,暗地里再派一個人尾隨,陰謀陽謀的,隨他的便,不在自己的眼前就行。
“我四年前遠遠的見過一次九公子,那是一個謫仙似的人物,雖身有殘疾,但江湖上的各大門派臣服去他的人品下,待人待物都溫和有禮的,連我都去和他親近親近,可是我確是個沒有資格的人?!?p> 鄭思爾納悶,在夢里見到的九公子沒有殘疾的,現(xiàn)在李仕昱說的這個人有殘疾怎么回事,還是夢境的原因。便小心翼翼的問道“九公子殘疾多少年了?!?p> “差不多有十年了,一個連老天都嫉妒的人,當(dāng)時風(fēng)頭正茂,卻無緣無故的染上了奇怪的病,自此之后,便只能坐在輪椅上。你戒指不是他給你的嗎?“
“我是機緣巧合之下碰到的,他就給了我戒指,說以后見到再說。“鄭思爾可是不想這邊的人驅(qū)邪,只好胡說到。
李仕昱盯著鄭思爾,鄭思爾不敢松懈,就回看過去,“李公子長得不錯,看來你還是有點自卑啊。“鄭思爾故意岔一下話題。
“哼,膚淺,那九公子自受傷后,便四處去尋求名醫(yī),可是卻還是無人勝任,只好慢慢放下重任,寄情山水,可是江湖中人見到他還是和往常一樣,不敢有絲毫懈怠。可是前段時間,江湖傳聞?wù)f,九公子在岳山上得到一件寶物,可是九公子卻又把手下的人都派了出去,整個江湖躍躍欲試的。”李仕昱看著鄭思爾手上的戒指。
“傳聞而已?!笨磥砝钍岁挪幌嘈抛约旱玫浇渲傅恼f法。故意說“那傳聞怎么說的,得到得天下。“
“天下得不到,統(tǒng)領(lǐng)江湖確是可以。”
“那你覺得這個戒指像嗎?”鄭思爾覺得荒唐至極。
“確實不像,但石南在我身邊潛伏多年,臨時改變了任務(wù),帶你走,這也不得不懷疑?!崩钍岁趴粗嵥紶栒f,“你覺得我會放過嗎?”
“既然你相信,那我把戒指給你吧?!编嵥紶栒f著把戒指取下,“我走可以吧。”
“要只是戒指有用,那石南也不會帶你走了。”李仕昱把戒指又重新帶到鄭思爾手上。
“既然留下我,那就給我說一下計劃吧。”鄭思爾真的是欲哭無淚了,一個現(xiàn)代人被玩的團團轉(zhuǎn)。
“臨時決定而已,沒有計劃,好好待著就可以了?!笔险f完站起身來就要出去。
鄭思爾整個人都快要氣炸了,看到小桃進來,就問了問,可是小桃什么也不知道,把床鋪好勸鄭思爾睡覺,說是明天要早早出發(fā),不能耽擱,鄭思爾讓小桃先回自己房間睡覺,誰知小桃說李仕昱讓她留下陪著鄭思爾,看來還是擔(dān)心自己搞花招,鄭思爾看到屋子開著窗,就起身去關(guān)。
鄭思爾看著窗戶挨著河道,想起對話,越想越氣,慢慢的把戒指拔下,悄悄的扔進河里,一切結(jié)束吧,前世扎心,這一世鬧心,一切都去你的,鄭思爾扔完戒指,把窗戶關(guān)上,趕緊吹滅了燈,慢慢躺在床上。
“思爾姐姐,你要睡了嗎,你衣服還沒脫啊。“小桃說著就要點燈去。
鄭思爾看著小桃的身影,慢慢說道?!八?,別開燈?!伴_始吐血了已經(jīng)。
“思爾姐姐,你怎么了?!靶√易呓嵥紶?,拿手去摸額頭。
鄭思爾趕忙推開,慢慢把身子轉(zhuǎn)向墻,小桃見狀,只好走開,鄭思爾這是第二次吐血了,慢慢調(diào)整著呼吸,盡量不發(fā)出大動靜,還是無法去生活,九公子也好,李仕昱也好,擺弄棋子一般的擺弄自己,即使是個螻蟻,也不能這么對待我。
里面的床鋪濕了一大片,鄭思爾慢慢的把身子轉(zhuǎn)了一下,看著窗戶上映著月亮,聽著從床榻上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一切都很平靜,一切都那么剛剛好,鄭思爾不禁留下眼淚,真的想好好活著啊。
眼皮也是越來越重了,整個意識也是越來越不清晰了,身體也是越發(fā)的輕飄飄了,鄭思爾覺得最多再過半個小時,也就再離開這個操蛋的世界了。
來世做一棵樹,做一個小花小草都可以,還是有點留念太陽,月亮,微風(fēng)細雨,狂風(fēng)暴雪也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