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告訴她:“你母親的情況還不穩(wěn)定……”最后,他的聲音又低了下來,“處理好你哥哥的后世,好好陪著你媽媽?!?p> 莫羨眼里的淚簌簌流不停。
她嘴巴扁著哭聲狼狽,掰開秦惑箍著她肩膀的手跌坐在地板上。然后又爬到床邊撐著床沿起來,她的視線是模糊的,手中的錢包也脫落,咚的一聲,她人也重新摔回地上。
“莫羨!莫羨?”
秦惑去將莫羨抱起來。
只是手還沒觸碰到莫羨,身后門被哐的一聲踹開。
秦惑一回頭,就對上一雙蓄滿殺氣的眼。
“shit!”
陸執(zhí)一抬長腿掃過去。
秦惑是刑警,后仰輕易躲過這一腳。
陸執(zhí)收了腿,撓起袖子改換搏擊。
砰!
兩人的拳同一時間撞在一起,不差分毫。只是那一聲響,聽得人感覺骨頭都被撞碎了。在兩人都使力的時候,周遭的空氣都震了震。
這次改為秦惑抬腿一掃,陸執(zhí)后空翻避開這一腿,然后迅速繞到秦惑身后,欲架住秦惑的肩膀往后拉,秦惑躬身讓陸執(zhí)撲了空。這時,秦惑翻轉(zhuǎn)鉗住陸執(zhí)的臂膀往下摔。
又是砰的一聲,陸執(zhí)被摔在地上。
還沒緩過勁,再一聲響,比剛才那聲更重。
陸執(zhí)將秦惑同樣拽在地上,鉗住對方的另一只手臂。
兩人的身手不相上下,秦惑使出的是橫勁兒,陸執(zhí)使出的是狠勁兒。
陸執(zhí)嘴角中了一擊,秦惑腦袋中了一擊,傷得差不多,都掛了不少彩。
門外景天胤嚯叱嚯叱沖進來,看著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干你大爺??!說好了來接人的,這怎么還打起來了?”
再看到病床邊莫羨躺在地上,景天胤又立馬意識到:小執(zhí)爺打架,感情是他媳婦兒被欺負了。
“他奶奶的?!本疤熵肥桩斊錄_,不管三七二十一,攥住秦惑的衣領(lǐng),“爹不是娘不是的狗東西,你對小執(zhí)爺他媳婦兒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本就已經(jīng)不占上風的秦惑,現(xiàn)在真的是落乘下風了。
這兩人一伙來襲警!
“小執(zhí)爺,你別打了,起來!起來!我來收拾他。”景天胤在那撥人。
陸執(zhí)面無表情松了手,手撐地面站起來。
他去將莫羨抱起。
此時的莫羨緊閉著眼,淚痕糊滿了臉頰,手和腳都在陣陣痙攣,陸執(zhí)低聲輕喚她:“莫羨?”
聽到陸執(zhí)的聲音,莫羨緩緩睜開眼,眼里布滿了紅血絲。
躺在地上,被景天胤莫名其妙攥住衣領(lǐng)的秦惑,不但沒有掙開,反而淡淡的笑了,問:“你也想襲警?”
“襲你媽個頭,你一個片警,悄悄把她帶到一間屋子里單獨審問是幾個意思?還欲圖不軌,剛好被我們逮個正著!”
秦惑:“……”
只聽秦惑冷冷的哼了聲,凌厲的一個反手扣,將景天胤輕易翻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扣手壓在地上。
“我艸!”
景天胤咬牙大罵,“小執(zhí)爺,這是個厲害角兒色,你小心點啊,快帶你媳……”
“這什……東城區(qū)公安廳刑警隊隊長.秦惑?”景天胤細看那一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