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天,終于到地方了。
我四處看了下,這個地方好像是個遺址,已經(jīng)被破壞的看不出原來的痕跡了。
“再往前走,就到我們北定區(qū)的基地總部了,夜祈就在那里等我們呢?!奔旧钊忌焓忠恢浮?p> 根本看不見嘛!
有一種“牧童遙指杏花村”的即視感。
應琉璃毫不客氣地上去就是一腦瓢,“指個屁啊,啥都看不見呢!”
我們?nèi)齻€越過季深燃繼續(xù)往前走,季深燃像個委屈包一樣,揉著后腦勺在后面跟著我們。
到了安定區(qū)的基地總部后,我實在不敢恭維它的尊容。
這是個啥?
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饅頭放在了地上了一樣,用純白色的石壁壘造的,沒有窗戶,只有一扇大門。
“我們進去吧,夜祈都等好久了?!奔旧钊紡暮竺鏀D到前面來,直奔大門。
連苒和應琉璃,姳楠,跟著他進去了。
我發(fā)現(xiàn)到門口之后應琉璃好像變得很“嚴肅”一樣。反倒是姳楠,進門后越發(fā)的興奮了。
連苒進門后的第一反應,這是一個空殼饅頭。
這里實在是太空曠了,而且極其安靜,姳楠就算很興奮但始終都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這里仿佛有一種氣息,可以讓人變得很舒心,很安寧的感覺。
連苒跟隨她們到了二樓,進了一間類似會客廳的房間,她們一直說的“夜祈”就在這里面。
“區(qū)長......”季深燃走上前剛開口,就被姳楠擠到一邊去了。
“夜祈!我好想你呦。”姳楠上去就給夜祈一個標準的“姳楠式熊撲”。
夜祈習慣的抱住了撲上來的姳楠,然后把她抱在了桌子上,讓她坐好,才轉(zhuǎn)身看向連苒她們。
被擠到一邊的季深燃才有機會開口,“區(qū)長,這位是連苒,就是剛來的新人,因為剛剛出了點小意外,所以來晚了?!?p> 夜祈一直盯著連苒看,連苒也覺得無所謂地與夜祈對視。
連苒:這里的人都喜歡這么盯著人嗎??
季深燃說完后,夜祈才看向他。“發(fā)生什么意外了?”
季深燃慌了。
我該怎么說?難不成我說,我不小心突然把連苒帶上天,又不小心把她掉下來了?還不小心摔斷了腿?
同時,姳楠也慌了。
怎么辦?我要不要承認,我為了救小苒姐姐,然后小苒姐姐為了不讓我受傷而摔斷了腿的事情告訴夜祈?
季深燃:“區(qū)長!”
姳楠:“夜祈!”
詭異的氣氛就此蔓延......
應琉璃看不過了,稀里嘩啦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里里外外說了一遍。
季深燃和姳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夜祈。
等應琉璃說完,夜祈才緩緩開口?!澳銊倓偸褂昧四盍?,而且把斷了的腿復原了?”
見夜祈沒有糾結受傷的事,兩人可算是松了口氣。
“是。”這個區(qū)長的目光好不容易從我身上移走了,現(xiàn)在又回來了,說實話她的眼神好凜冽,有些招架不住啊。
一個身經(jīng)過戰(zhàn)場的人,夜祈當然知道連苒現(xiàn)在肯定渾身不自在。但是,為了安定區(qū)的安寧,身為區(qū)長對每一個新到來安定區(qū)的人要有必要的防備,與此同時,也要給新人一個下馬威,這樣他們才會老實。
從連苒進門的那一刻起,夜祈就一直觀察著她,所有的環(huán)節(jié)她都很淡定,就算剛剛對視的時候,夜祈非常自然的對連苒施加了輕微的威壓,她還是依舊保持一臉淡定的模樣,一個剛到這個世界的新人,短短時間就初用了念力,面對這個新環(huán)境還能如此淡定。她,是個人才。但,也是可能是災難。
夜祈無法判斷她是否是安定區(qū)的“安全隱患”,她只能做盡可能對安定區(qū)最安全的決定。
“連苒,從今天起,我做你的指導老師。包括,如何使用意念力,如何讓精神力變得純粹以及如何使用它,還有這個世界的生存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