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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精妃太難寵

第20章 精光乍現(xiàn)

病王精妃太難寵 妖精的尾巴乎 4443 2020-06-08 06:03:12

  這時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慕寒卻突然之間一睜眼,一把抓住了若竹的手。

  “王妃?!比糁窠蛔〗谐雎?。

  而一旁正在幫慕寒脫鞋的如蘭也驚住了,見慕寒睜大了一雙眼睛,眼神清明,哪里還有剛剛回來的時候喝醉的樣子。不禁好奇地道:“王妃,你醒酒醒得真快。”

  “夜深了,你們都出去。我還是習慣自己打理自己的生活?!?p>  見慕寒并沒有想向兩人透露些什么,兩人也只得悻悻地回房。讓慕寒自己收拾自己,總感覺跟著慕寒,自己這個貼身丫鬟是做的越來越不稱職了,或者是說慕寒像是越來越嫌棄她倆了。

  慕寒給自己換了一身舒適的睡衣。坐在梳妝鏡前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頭發(fā)給解開。一邊解著,一邊心事重重的想著事情。

  幸虧是她機智。不然的話,戰(zhàn)洛祈又怎么那么快把她給送回來呢。當時慕寒一聞就知道那是烈酒,哪敢真的在眼前這個陌生男子面前喝醉呢。大部分的酒都是喝一點,吐一些,所以滿身的酒氣,讓戰(zhàn)洛祈以為她喝的很多。

  不過現(xiàn)在回憶起,戰(zhàn)洛祈將她帶到康王府門前的時候,輕輕的在她耳邊這樣說過一句話: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帶到我的身邊?;氐轿疑磉叢攀悄阏嬲募?。

  這句話讓慕寒聽著有些心驚膽戰(zhàn),仿佛是落入獵人陷阱里的小狐貍那般無助恐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自己這是被人盯上了呀。

  她可不認為戰(zhàn)洛祈是個省油的燈,還不知道怎么對她呢。在他身上,她竟感覺到有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戰(zhàn)洛祈,鳳慕寒你們兩個就饒了我吧,讓我這個第三者別那么難過好嗎?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戰(zhàn)洛祈既然如此執(zhí)著于鳳慕寒,當初為何要退婚呢。想不明白,不明白。反正慕寒現(xiàn)在就妥妥地認為戰(zhàn)洛祈他就是個渣男。要么是為了別的女人,要么就是為了他的江山大業(yè)。最終慕寒也耐不住困意,向瞌睡蟲投降。

  次日。

  一大早,慕寒就覺得周身充滿著一種詭異的氣息。最終也找到這種感覺的源頭是朔玉。

  準確的來說就是朔玉那幽怨的眼神兒啦,從大清早就一直不停的瞟向慕寒,瞧得慕寒感覺心里一陣發(fā)慌。仔細的看了看朔玉一眼。卻發(fā)現(xiàn)朔玉的臉上有一塊青紫。

  “遭報應了吧,是不是睡覺的時候從樹下摔了下來?!蹦胶畬擂蔚南乳_口問道。

  朔玉不吭氣兒,用他的眼神反抗慕寒。

  慕寒更是奇怪了。她也沒做什么呀,于是干笑一聲道:“我好像沒對你做什么吧。咱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

  朔玉道:“就是因為你什么都沒做,我才成這副樣子?!闭f罷,指了指他的臉。盡管戴著面具,不過有一半兒臉是顯露出來的。那塊青紫也顯現(xiàn)在人前,讓若竹和如蘭不自覺的上揚了嘴角,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不過礙于慕寒還在這兒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于明顯。慕寒看著兩人那歡愉的小表情,仿佛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便打發(fā)如蘭若竹出去了,房間里就剩他們兩個人面對面的好好談談。有什么矛盾趕緊化解了才好,不然慕寒有預感,這種眼神有可能會跟著她很久很久。莫非朔玉察覺到她昨天被帶走了,朔玉武功那么厲害,肯定知道。

  “昨晚應該是跟人打架了。是不是大展身手了一番?”慕寒笑著說。故作輕松。

  “不僅是大展身手,還大大出手了呢?!彼酚耠S即就懟了上來。

  “呃。你就沒跟他們說你是我的人,保護我的嗎?這樣是不是可以避免動手了?”

  “我還沒到站在一個女人的身后的地步,就算以后真的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會找你?!彼酚窈苁前翄蛇@樣說。

  慕寒些尷尬,這孩子怎么不上道呢。這跟站女孩子背后有什么關系,一毛錢也搭不上吧,大男子主義。

  慕寒笑著說:“那個。你記住傷你的人都是誰了嗎?姐替你報仇?!?p>  “您老得了吧。身在康王爺府,心卻在別的男人身上。怎么還會胳膊肘往外拐呢?!?p>  慕寒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說了這么一句,更是懵逼了。

  慕寒又努力咧出一抹笑意說:“那都是誤會?!?p>  “誤會?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莫非不是出去約會而是做其他的事情。”朔玉說著眼神更加古怪地看著慕寒,還打量著她的身材。

  慕寒真的是忍了好久好久,終于炸毛兒了。古人都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腦子都是屎嗎?這么不信任我,他們敢傷你,我定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我見你的武功也是挺高強的,毒術不是天下無雙嗎?怎么還被……”

  朔玉也一下子就怒了。雖然慕寒前一句夸他,他還是挺受用的,不過看著慕寒的小眼神??粗哪槨K陀X得一陣羞恥。

  “你試試,一個晚上,跟幾十號人打。你試試?!?p>  “幾十號人?那估計都得是高手吧。”慕寒試著想想那畫面,都覺得心驚膽戰(zhàn)。

  “若不是高手的話,本大爺能受這憋屈氣?!彼酚竦淖彀吐N得更高。

  “他們對你下毒手了?”慕寒沉聲說道。

  “額,剛開始沒有對我下毒手。不過,覺得我有點死纏爛打,鍥而不舍,所以……”朔玉沒有再說下去,低下頭,眼神暗也暗淡下去了。

  “他們竟敢!看來我要好好審視一下戰(zhàn)王殿下了。”慕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本慕寒以為戰(zhàn)洛祈只是有一些,糾纏不休,渣男一個。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連他的手下都這般兇殘。他本人又是什么好鳥呢?畢竟是皇家子弟。又從戰(zhàn)場上下來過。對于生命也不那么敬畏了吧,這種人慕寒是最討厭的。

  而朔玉則是悄悄的打量慕寒的表情。見慕寒的表情陰郁至極,對這種效果甚是滿意。他知道陷入愛情的女人,一個個都是傻子。慕寒難道看不清戰(zhàn)洛祈,他就是一個妥妥的野心極大的男人嗎?明明退了婚,還悄悄地這樣見慕寒,朔玉已經(jīng)感覺到周圍的危機感十足了。既然如此,只有他出馬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其實朔玉是故意這般說。讓慕寒最好是離戰(zhàn)洛祈遠遠的或者是對戰(zhàn)洛祈有所防備。這樣他也不至于陷入昨晚那個場景,那么多人攔著他,讓他委實抽身不開,如果戰(zhàn)洛祈真對慕寒做了什么,那可如何是好?

  其實昨天晚上他確實被那幫人纏住了,不過那幫人也被他也纏住了。朔玉見他們纏著自己,百般不休,眼睜睜的看著慕寒被戰(zhàn)洛祈帶走,消失在視線。而那幫人,既然他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就要離開。呵呵,大爺怎么會讓他們就般輕易的離開,壞了大爺?shù)氖虑?,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那可不是他的性格,所以,他一個都沒有放過,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該殺。

  “你昨晚確實不容易。那以你的功夫和能力放倒了對方多少人呀?”慕寒試探性的問出自己的疑惑,語氣溫柔至極。

  朔玉聽著的這語氣瞬間覺得陰沉的心情一下子就晴朗了,一臉自豪的道:“全都放倒啦?!?p>  “全都放倒了,你還這個樣子,呃,這個樣子看著我?!蹦胶滤牭牟惶杂纸忉屃艘槐?。

  朔玉聽她這樣說,剛剛心情才好了上一點。現(xiàn)在一瞬間又要跳腳:“我這個樣子怎么啦,都是你還不好好管管你那倆丫頭,從大清早到現(xiàn)在都什么表情,什么眼神兒。還有花了我一夜的功夫,去弄這些胡攪蠻纏的人。你看看我這黑眼圈,都多深了。”朔玉摸摸自己的臉,一副心疼的樣子,嘴巴里跌跌不休,說著倒苦水的話。

  慕寒被這波操作直接怔住了。這位大爺還真是傲嬌。

  “還有一個問題哈,你把那么多人放倒的意思是,是都殺了嗎?”慕寒雖然一臉平靜的這樣說,不過內心卻是小心翼翼的等著朔玉的答案

  “那倒沒有,頂多就是生不如死我了,莫非你想讓我下一次再見到他們的時候直接殺了他們嗎?我覺得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彼酚褚彩禽p描淡寫的這么回答。

  “生不如死?是不是在你的世界里,殺人是一件很隨意的事情?”

  朔玉努力的想了想。

  “我殺的人也不算太多啦。畢竟我也很少出來,不過好像確實每次出來的時候,總得有那么幾個人太賤了。所以我才出手的呀!”

  “額,你不會是想當殺手吧?”

  “殺手?殺手是聽差遣殺人的吧。我殺人當然是為了我自己,旁人的事情與我無關。再說當殺手有什么好玩兒的,你看我像缺金的人嗎?”

  “確實不像哈。我不喜歡隨意剝奪他人性命的人,所以才會這般問?!蹦胶桓闭J真的樣子。

  “但是你戰(zhàn)場上雖然并沒有沾上敵人的一滴血,不過就是因為你的出謀劃策,多少人死在刀下?”朔玉立即回懟道。

  “當時年少,不知生命誠可貴?,F(xiàn)在想來卻是滿滿的愧疚感。”慕寒的語氣低沉起來。

  “額,那個,戰(zhàn)場上的事情,我雖然是不了解。不過,不過我聽講書的人說,要不是你的出謀劃策,這場戰(zhàn)事將會延續(xù)的更久。可能死的人也會更多。其實你也沒那么壞啦!”朔玉難得的安慰了一下慕寒。

  “嗯。”

  過了好一會兒,慕寒才繼續(xù)與朔玉對話。

  “看在你老辛苦的份兒,不就是淤青嘛,我?guī)湍憬鉀Q,不就是黑眼圈嘛,我?guī)湍憬鉀Q。至于若竹如蘭的話,你平時對我什么態(tài)度呀?她們也是怕你說話的語氣氣到我,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機會。抒發(fā)她們內心的郁悶之氣,你就從了她們吧,這也是先獻愛心的一種嗎?對她們好點兒,她們呀,肯定也會回到報你的?!蹦胶槐菊?jīng)的這么說。

  朔玉一開始聽著覺得也蠻有道理的,還附和的點了點頭。不過,過了一會兒,他好像突然又想明白了什么?

  “你是忽悠我的吧?我不管。限你今天,趕緊把若竹如蘭給解決一下,不管把她們調到哪個角角里,反正不讓本大爺在看見她們就行了。”

  “堂堂男子漢跟兩個小丫鬟置氣,莫非你怕她們爭你的寵?!蹦胶桓某翋灥臍夥?,笑著對他說。

  “爭寵。別以為老子雖然長期呆在山里,就以為老子不問世事。爭寵,那明明都是后宮妃子所做的事情,你罵我吧?”朔玉顯然是被氣到了。

  “嘿嘿,放心放心,以后我一定會雨露均沾。”慕寒笑的燦爛。

  朔玉明顯被她這么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給怔住了。一個女子怎會露出那般不同尋常的表情?撇撇嘴,倒是沒注意慕寒剛剛都說些什么了?

  ……

  與此同時,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另一個方向。

  “你說什么?”戰(zhàn)洛祈的聲音響起。

  “回稟殿下,有三十七人武功盡失,四個人手腳癱瘓,一人失明?!庇坝仓^皮匯報。心里慶幸道,幸好爺,昨天晚上沒有遇到什么突襲狀況,不然的話,沒有人保護,是有多危險呀!不過現(xiàn)在這種結果,也是讓人不由得心底一寒呀!昨天晚上他們是遇見了什么怪物?就沒有一個人是好好的回來的。

  寒兒,你就像從前一樣。,讓我怎么猜都猜不透。卻越發(fā)令我著迷了。像你這樣的人,怎么可以不待在我的身邊呢?

  “王爺,王妃一定要求見王爺,不知道王爺?shù)囊馑际??”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在門前畢恭畢敬的說道。

  “讓她進來。”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樣。

  影,很自覺的退下了,回到他該待的地方。

  “參見王爺,文慧終于得以見到王爺了?!蹦晡幕圯p聲細語的說,行了一個大大方方的禮。

  “聽說這幾天你一直要求見本王,有什么重要的事?”戰(zhàn)洛祈看都不看她,冷冰冰的說道。

  “沒什么事情,就是每每求見王爺都政務繁忙。文慧覺得王爺這么辛苦,所以熬了雞湯,一連好幾天王爺都沒有嘗到過。”說罷,很是賢惠的自從婢女手上接過雞湯,走上前去靠近戰(zhàn)洛祈。

  讓戰(zhàn)洛祈不得不看向她。說來,年文靜是在戰(zhàn)洛祈因為慕寒傷重的事情,陷入低谷時,年文靜就這樣出現(xiàn)在戰(zhàn)洛奇眼前,她的長相有六七分像鳳慕寒,因此入了戰(zhàn)洛祈的眼。后來又因為權益,便娶了年文靜??墒乾F(xiàn)在看來,年文靜和鳳慕寒像是朝著兩個方向變化,想想昨晚鳳慕寒的樣子,戰(zhàn)洛祈看著眼前的王妃,便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還有什么事情直說。本王沒有耐心,也沒有空?!?p>  “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了,就是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非說王爺太過于潔身自好,都不肯踏入后院,也沒有侍女在旁照顧。文慧聽著心里也真不好受,所以來看看王爺,來打消這些閑言碎語。”以一副很心疼的樣子,看著戰(zhàn)洛祈。

  “你父親上任參知政事官職,怎么樣?”

  年文慧一聽心中大喜,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那么一點點笑容連忙說:“政務上的事情。文慧哪里敢干涉呀?自然全憑王爺做主了?!?p>  “嗯,退下吧!”

  “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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